陈潇在小房间里愣了一阵,也低声骂了句娘,拾起地上一把钱满不在乎地塞进裤兜。
刚刚只射了一次,这会儿火还没下去,满屋子都是那股腥膻暧昧的气息,他哥高潮时的那张脸跟刻在了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他盯着自己又撑起来的帐篷,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不能得到满足的焦躁。
正想着要不要关门自己再来一发,旁边揉成一团的衣服堆里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丫还真是个雏啊,慌得连手机都落下了。
陈潇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愉悦,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人名“顾深”,没记错的话是陈舟的副手。
他冷哼一声,想也不想地把电话挂了,号码拉黑。
哥哥这会儿应该还没走远,要不要亲自去送给他呢?顺便
陈潇舔了舔唇,决定服从自己的原始欲望。
陈舟像游魂似的晃荡到地铁口。
下楼、刷卡、进站、上车、掏出手机——
他茫然地在衣兜里又摸索了几下,确定里面一无所有。
被偷了?还是
最后一波乘客涌进了门内,车门处的提示灯开始一闪一闪,陈舟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人群挤到了车厢角落,眼睁睁地看着门闭合。
算了,路程不长,回去再说吧。
他低头,目光虚放在白色的金属墙壁上,心思又忍不住回到了刚刚的情事。私处的粘腻感十分明显,刚刚没注意,现在注意到了,却使得全身的感官神经都聚集过去了似的——是药力没有消退吗?
陈舟不自然地挪动双腿,脸庞染上热烫的绯色。
“即将到站,金台大厦站,列车行驶中,请”
“呼”身后那个人被挤得几乎压在陈舟身上,陈舟的脖颈感到那股暧昧的吐息,不觉一哆嗦。
但下一秒,那人吐出的话语让他浑身僵硬。
“你的裤子,湿了哦。”
!!!
“什——唔!”敏感湿润的阴部突然被隔着布料摩挲,陈舟的话刚问出一半,就被激得不得不咬住唇瓣,好把那喘息锁在喉间。
他喘了口气,被咬得艳红的唇一张一合。
“你别”
“哇,你是双性人!”男人发现手下的触感奇异,动作越发放肆,“我还没玩过双性的,真是捡到宝!嗯,你刚刚说什么?”
灵活有力的手指隔着裤子狠狠地挤进不断吐出情液的花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敏感的穴壁,让陈舟的眼睛顿时蒙上一层雾气。他张口急促地呼吸着,不断吞咽,像要把呻吟都咽进去。
“我说”
比手指更粗壮也更滚烫的东西抵住了布料陷进穴中形成的小窝,刚刚那只手则从外套下伸向陈舟的胸口,挑逗地隔着薄薄的衬衫揉捏红豆。
“我,我是说,”陈舟忍无可忍,提起手肘向后捣去,“滚啊!”
“给老子滚。”
另一个压抑着怒火的低哑声音同时响起。正准备对猎物下口的男人猝不及防被手肘击中小腹,又被侧面来的一拳砸到车壁。
“金台大厦站,到了”
“嘶”伴随刹车,这家伙平衡不稳,又摔了一跤。
陈潇不动声色地把陈舟挡在身后,冷冷地扫视一眼周围,因这动静投来的或好奇或惊恐的眼神被冻得默默缩了回去。
他臂弯间挂着外套,服务生的衬衫解开了扣子,袖子被撸起来,露出坚实的肌肉,配合一张满是煞气的脸,让跌在一边的男人惊慌失措地钻进上下车的人流。
这一站上来的人更多了。
陈潇回身,把低着头的陈舟笼在臂膀和车厢角落形成的狭小空间中。
“你怎么在这里?”
哥哥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冷淡,可颤抖的尾音又隐隐地勾人。
陈潇懒散地凑到他耳边:“付了老子那么多小费,当然要服务到家啊。”说着,不怀好意的手已经悄悄钻进了西装裤。
“艹,湿得这么厉害?”他皱起英挺的眉,不悦地用另一只手捏起哥哥的下巴,“我要是不在这儿,你是不是就要撅着屁股让人当众操进去了?”
“你你眼瞎了啊没看见我啊!”微凉的指尖猛地拨弄花瓣下的阴蒂,陈舟发出一声轻细而短促的尖叫,被隆隆的地铁声遮住。周围的人多是新上来的乘客,并没有在意角落紧密拥抱着里的两人。
陈舟两腿发软:“你他妈别在这里呜人多”
回答他的是弟弟压下来的亲吻。
软舌强硬地闯进他的口腔——联想到这唇舌之前曾经舔过哪里,陈舟越发的窘迫,可下方的手指已插入花穴中,狠狠地摩挲、捏挤着羞涩躲避的穴壁,夺走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上方的软舌不懈追逐着猎物,间或划过敏感的上腭。弟弟的脸近在咫尺,他看清他低垂着的睫毛掩盖了冷峻的眼睛,睫下的脸颊染着一片情欲。
柔软的花穴热情地张合,吞吐越发深入的指尖。不觉间,阴茎渐渐挺起,同时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