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有特殊服务的那种——总是会准备一些临时的处所,以应付某些急迫的或有特殊癖好的顾客。
不起眼的、密封的,有柔软的床垫和简易的道具。当然,隔音。
因此,十分可惜,这间暗室内的淫靡水声与喘息外人便不可共享了。
陈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此刻正撑着无力的后肢跪在陈潇上方,脸正对着后者尺寸惊人的、完全勃起的性器。
热气蒸腾而来,潜意识告诉他,这火热、粗壮的柱体能带他攀升至某种极乐。
“哥,舔一舔它,好吗?”
陈潇的声音像从宇宙远处传来。陈舟张口,尝试着把巨物囊括。
陈潇脸上空白了一下,随即深吸了一口气,专心致志地抚弄面前哭泣的肉花。他的手因为常年的打工劳作结了几处薄茧,用来磨蹭前方的阴茎时,有意无意的剐蹭使得兄长的呜咽越发清晰。
“专心一点唔”
他轻轻向上耸动下体,性器顺着兄长的舌面划向狭窄的喉管。
那紧致的压迫感使他愉悦地伸出舌头,舔进已经微微绽开的嫩红花瓣。过多的液体与唇舌缠绕带来的响亮水声似乎放大了两人的感官。陈舟几乎跪不住,要瘫软在弟弟身上。弟弟的性器在他的口中胡乱戳刺,他舔上两口便要忍不住张口呻吟。
“哈哈啊那里”
“哪里?这里?”
薄茧磨蹭着柔软敏感的菇头,半透明的液体被漫不经心地抹去。
“这里?”
下方的红豆被另一只手捏住了揉搓。
“不不要”
不要埋在那个地方说话啊
唇齿开合之间喷洒着热气,让肉花剧烈收缩着吐出腥甜液体。
“——还是这里?”
舌尖已找到了液体的源泉,正试探性向里侵犯。
“哈啊!!!”
陈舟彻底酥软在了弟弟身上。
那分明是柔软湿热的触感,可又那么强势有力,层层欲滴的娇艳花瓣无法抵御它的进攻,想要躲开,却颤抖着,在粗砺的舌苔下翕动、绽放。
“太呜”炽热的性器堵住了他的呻吟,泪水混杂汗水使他眼前一片朦胧,可口中的触感与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又如此锐利。
原来口交是这种感觉吗
柔软而微带弹性的海绵体蹭在他的上腭上,难以言喻的麻痒之中又仿佛有电流从口腔一路爬过背脊直至尾椎,又在小腹处汇聚。
我在舔弟弟的阴茎
我的,我的那里,被弟弟的舌头
呜舔进去了
从未被侵犯过的地方被软舌毫不犹豫地用力蹭过,粗糙的颗粒在每一个敏感的触点凶狠地摩擦。
他的意识像是欲海中被抛上抛下的木舟,恍惚之间,舌下的菇体、边沟、鼓涨的马眼,手中茎柱上跳动的青筋,竟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陈潇的。
每一下重重的舔舐、每一次喉管紧缩的压迫,都与下方炸裂开的快感微妙重叠。两人都不再说话了,沉重的喘息伴随若有似无的呜咽,在噗叽噗叽的水声中把白朦朦的湿热雾气具现化。
埋首于彼此的腿间,两具缠绵的躯体就像一个奇特的畸形儿。
陈潇的性器在兄长的喉间狠狠冲刺,他忘我地把舌尖深深抵进肉道深处,感到那分泌着粘稠液体的部位抽搐地越来越剧烈,软在他身侧的双足白得像玉一般,偏偏骨节处染着艳红。它们渐渐从无力的状态到绷直如弓弦,舌下的性器也疯狂地痉挛起来。
“呜呜!”
陈舟的脸上露出痛苦而不失欢愉的神色,可弟弟的性器牢牢地抵住他的喉咙,他只能呜咽着,感受积累的快感盛开出巨大的烟花,像垂死一般,抽动四肢,夹紧对方的躯体。
陈潇手上的薄茧蹭过硬挺而艳红如宝石的阴蒂,白浆与清液刹那喷涌而出,被贪婪的唇舌舔食。
而陈舟其余感官一片麻木,喉间鼓噪着的巨物突然挤出滚烫的液体,呛入管道。
“咳,咳咳”他一边咳一边喘,白光慢慢从眼前消散,私处扰人的触感却依依不饶。
连续射了两次,陈舟觉得魂都被弟弟的唇舌吮吸去了一半,他的大脑也终于挤出一块名为理智的空间。
他摇摇摆摆地想站起,又摔向一边。
虽然地上有厚实的软垫,陈潇还是第一时间接住了他。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怀里背对着自己的兄长,潮湿,温热,瘦削,白皙。
他垂下眼睫,将下巴轻轻放在对方的颈窝,又蹭了蹭。
肉眼看不大清的胡茬在这时显出了存在感。陈舟颤抖了一下。
他看着指尖的,来自弟弟的白色液体,艰难地思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做吗?”
陈潇这么问他。
他颤抖地更厉害了。陈潇觉得不对劲,强硬地掰过他的脸。
沉默蔓延开来。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