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理由是什么?无非是因为他不碰他,他寂寞,他委屈,却忍耐着不敢和主人说。当时都没好意思坦白,现在又叫他如何开口?
“不回话?”抓在钳子上的手指发力,两半金属撑到最大,不锈钢管道留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空隙,卡着无处可逃的嫩肉。郑霄腾出手拿过猪鬃毛试管刷,顺着撑出来的甬道探入,轻轻拍打露出来的媚肉,试管刷前端的毛更是扫在前列腺上。]
“嗷”楚恒璃身子一抖,止不住的呻吟从他嘴角泄出。
猪鬃毛转换着位置,把小洞内壁扫了个遍,最后狠狠戳刺在深处的那一点上。强烈的酥麻顺着尾椎攀爬而上,直达后颈。
“啊啊啊——”
试管刷扫过会阴、囊袋和半勃的性器,郑霄轻声警告:“这是惩罚,今天别想射出来。”
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感度,每周楚恒璃获准释放的机会不多,因此郑霄轻轻一撩拨,他的身体就能迅速反应。他爱惨了那双能给予他无上快乐的手,但在禁欲的命令下,美好天堂能瞬间变成阿鼻地狱。
“你去酒吧的理由是什么?”
拷问还在继续。郑霄的声音严厉了许多,他取来玻璃漏斗,插进被撑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肉洞。烧杯里的葡萄酒荡漾着淫靡的玫瑰色,卡在150的界线上,蓄势待发。
犹豫再三,楚恒璃开口,声音微弱:“您一直没有碰我,我、我想要您,我忍不住”
“楚恒璃,你有欲望,想要了,应该怎么做?回答我。”
“我应该告诉主人,应该对主人坦诚。”
“为什么没做到?”
“我”楚恒璃心里惶惶然。为什么没做到?他不知道。自卑心拖着他的腿向后退却,哪来的勇气支撑他前行?
“主人,对不起”
“我有要你说对不起了吗?我问的问题是什么?”郑霄冷冰冰地向下斜睨着他。
楚恒璃心里又是一阵心思汹涌。想要倾诉、抱怨的委屈从心口漫出来,含在口中呼之欲出——他撇撇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涌出。再开口,已带了浓重的哭腔。“我我怕主人不要我了”
“又是你可笑的悲观主义在作祟。我为什么会不要你?”
他听见他的神只这么说道。
他捆绑他,操弄他,鞭笞他,弄疼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签名般的证明——因他心里有他。楚恒璃突然顿悟,这个事实一直就在他眼前,知道真相后会失望的恐惧蒙蔽了他的双眼,他一直没去仔细看。
楚恒璃泪眼朦胧地望过去,“我错了,主人。请惩罚我。”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郑霄抬手,一杯葡萄酒慢慢浇入漏斗。玫瑰色的水平线飞速上涨,再冒着气泡逐渐下降。随着汩汩的水声,酒精逆着肠道结构冲刷着内壁,很快全部消失在肉洞中。挂着细微水珠的玻璃漏斗立在臀缝间,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酗酒,嗯?上次做狠了格外饶你,你倒是给我脸了!要不是我在那个酒吧兼职的同学看到你,你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兼职的同学?原来那人和郑霄没有什么关系,只是酒吧的工作人员啊要不是他,自己很可能就被一个陌生人迷奸了,那样的身体是绝对没有被郑霄使用的资格的郑霄从来没想放生他,但他差一点,就会被真正抛弃
“不懂爱惜自己,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你几岁了?”
不知是因为身后持续灌入的一杯杯红酒,还是因为被小自己三岁的学生如此训斥,他的脸发烧般滚烫。酒精刺激粘膜,灼烧而肿胀。他隐约听到倒茶一样响亮的水声,而此时此刻,他就是那个承茶的容器。
“唔嗯”潺潺的红酒流入肠道,挤压着激荡着灌入肠道深处,小腹逐渐隆起。没经过胃液的稀释和肝脏的分解,酒精异常迅速地被直肠、结肠吸收,浸入血液环绕周身。酒水灌肠比入口度数更高,麻痹更快,楚恒璃很快就潮红上脸,雪白的屁股越撅越高,漏斗边缘撒漏的鲜红液体落在臀峰,又很快顺着凹处的臀峰流向肛周。绽放的肛肉一收一缩,仿佛饥渴的小口咕噜噜地吞咽红酒。
“你喜欢喝酒,就告诉我,我请你喝啊。”郑霄一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腰,一手不容置疑地倒入第四杯150的葡萄酒。
身下人轻微地挣扎着,通红的眼角噙着泪,“不,我不喜欢了,我再也不喝了疼、疼胀”
低于低温的液体冻得他直颤,排泄的欲望席卷而来。他肛肉外翻,身体下意识地要拒绝外来物,但连接周密的扩肛器、漏斗、烧杯把他钉死在茶几上,他只有忍受葡萄酒缓缓灌入,灼烧感噬咬着五脏六腑。他一会感到身体轻飘飘,下一秒就要飞上云端;一会被下身持续的钝痛拉下地面,膀胱和后庭的酸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
“750的美酒,自然是要一滴不漏地品干净了。”
第五杯缓缓灌入。酒瓶见底。
“主人我错了,我违背了您的命令啊还差点损坏了主人的东西求求您饶了我,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