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郑霄很长一段时间,楚恒璃一直处于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
“我要求你为了我禁欲,随时保持一个敏感的状态。”郑霄这么说道。
可是他本身就性欲强烈外加心理变态啊!没认主前未尝禁果,尚能忍受馒头咸菜;但领会过山珍海味的滋味后,怎么可能再吞的下从前淡雅的食物呢?
他搬到郑霄的后街公寓里,24小时全身赤裸,每晚睡在郑霄卧房的地板上,看着行走的荷尔蒙不要钱地撩拨他。他每天醒来会爬上床对准小郑霄进行“唤醒服务”,准备二人的早餐——一般他的双手会被绑在身后,他跪在郑霄脚下接受对方的喂食。郑霄兴致来了会检查他身上的痕迹,如果伤痕淡了会再抽上一顿,兴致来了会掐着他的后颈在沙发上操他。所有行动只有一个要求:不准射出来。
这简直无法忍受。
趁郑霄去上专业课的下午,楚恒璃偷偷从沙发下的工具箱拿出硅胶假阳,淋上啫喱就塞入后穴。充实的感觉填满了屁股,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上半身伏在沙发坐垫上,撅高了屁股。假阳坚挺的硬度硌着弯曲的甬道,他皱着眉头扭了扭,还是狠心打开假阳底座的开关。粗壮的鬼头部分在体内震荡收缩,围绕着前列腺的那一点画圈。他双手扒拉着底座往里捅了捅,硬物戳中深处那一点,他一个颤抖,呻吟从嘴角溢出。
一分钟后,他看着手上的白色浊液,深刻体会到长时间禁欲后的释放有多么美妙。假阳还在肉穴里大力抽插,震麻了的穴眼溢出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他不敢久呆,抽出假阳进行清洗,把客厅打扫干净,毁尸灭迹。
晚上郑霄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厨房打鸡蛋,郑霄环顾四周,把一个水灵灵的胡萝卜塞入他的下体。于是,炒菜乃至跪在餐桌下吃饭的时候,他的屁股里都插着一根硕大的硬物,深深浅浅地捣弄蜜穴,性器在空中半勃。
他的身体还是一样敏感,郑霄没有发现。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翌日下午,楚恒璃选了一根表面嵌有突起物的振动棒,事先准备好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对准振动棒顶端慢慢坐下去。
“嗯”他仰头轻叹。
敲门声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主人?不是有课吗?
他手慌脚乱地拔出振动棒,用茶几上的手纸擦干液体,末了再胡乱往流淌着润滑油的身后蹭,把所有器材塞进工具箱。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他身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性器。
“咚咚咚。”
啊完了完了楚恒璃急得原地跳脚。他眼睛一闭,抓住性器狠狠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它迅速萎缩,他一瘸一拐地扑向玄关开门。
接触到门锁的前一秒,传来钥匙捅入的“咔哒”声。郑霄高深莫测的面容从门后探出,似笑非笑。
“对不起,主人,开门晚了。”楚恒璃咕咚一声跪下。
响亮的砸门声惊得他一颤。郑霄俯视他,眼神波澜不惊。
“在做什么?”
“在厕所灌肠。”楚恒璃眼睛眨都没眨。
“这么早?”规定每天早中晚各清洁一次,而现在四点还不到,怎么都说不过去。
楚恒璃沉默。郑霄拔脚往浴室走去,干燥的瓷砖地板说明了一切。
他再走回来时,楚恒璃看到他眼底隐忍的怒火、暴虐、失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刻的悔恨与惧怕席卷心头。刺激与快感是火苗,稍纵即逝,内疚却如细水长流,不容置疑地浇灭火光。心慢慢冰冷。
郑霄一脚压在他背脊上,两根手指把臀肉向两边拉开。穴眼略微红肿,还带着新鲜的水渍。他触电般抽回压制,走到沙发边检查工具箱。
三秒钟后,他一脚踹翻金属箱,性虐工具叮叮当当地在地板上翻滚。
背对他跪在门口的楚恒璃浑身颤抖。作为情宠,日子过得太安稳,就容易恃宠而骄。他差点忘了,狮子发起怒来是会吃人的。
一只手揪着他的后颈肉拎起他来,眼看就要把他推出去。
可是他还赤身裸体!楼梯间随时会有人经过!他就要被丢出去了!
楚恒璃什么都不管了,只有要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牢牢压在心头,他大声哀求:“不要!不要!”
郑霄的力气不小。尤其是他愤怒的时候。他一拳冲着柔软的小腹砸下去,在他弯下腰咳嗽时一脚踹在屁股上。楚恒璃惊觉自己已经迈出家门,忙强忍剧痛直起身,扒在门框上的十指因用力而发白。
“到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违抗我。”郑霄神色冷漠,似在质疑,似在陈诉。
“主人对不起!”楚恒璃痛哭流涕,“您惩罚我搞死我都行,求求您不要赶我走!”
郑霄一顿,手上的力道减弱,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没想放生你。给我乖乖滚到地下室,我正要搞死你。”
啊?地下室?楚恒璃发愣。
他瞬间领悟郑霄什么都没拿也要把他踹下楼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