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之事,本来我就想找个机会把你搞掉,别挡着大家发财,现在倒好,你自己躲到这叫天都不灵的地方。”
“你,你敢!”雪兰的声音微带颤抖,底气已经不足。
“别急,先把上面的舞会停掉,你打个电话告诉管家,让嘉宾散场。”雷斌指着雪兰狠狠道。
雪兰瞪着雷斌看了半响,还是迫于枪口的威胁力,乖乖掏出手机拨通了管家的电话,借口说自己有事要处理不能马上回去,麻烦跟嘉宾说声对不起,让舞会散场云云。她打完电话隔了一会儿后,地面上就开始散场,嘉宾们因为雪兰之前的严肃表情也不会加以怀疑,谁都想不到雪兰此时就在地下室,还被人用枪指着,还是在做那种事时被撞破的!
“好了,现在谁也救不了你。”持枪的女人冷冷道。
“阿莉,你看雪兰这女人也够骚的,就这么杀死她未免太便宜了。”雷斌哈哈道。
阿莉端详了雪兰全身上下,呸了一口,不屑道:“无非就是个荡妇,没想到这么大公司的头儿还是个不要脸的。”
雷斌摇摇头,转身把地下室的门关好,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地下室,满带着佩服的语气说:“不错啊,这里面全是隔音材料,看来这地下室即使炸了一颗手榴弹也不会有事。嘿,你们两个说说这女人怎么逼你们的?”
兄弟俩已经吓破胆了,他们瑟瑟发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雷斌手里的枪口一晃,他们腿都软了,“噗通”跪下后边磕头边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倒了出来,言语急促之间把雪兰描述得像一个恶魔,倒好像受苦的一直是兄弟俩。
雷斌哈哈大笑,道:“哦,这可有趣了。阿莉,要不这样吧,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先折腾她一下解解恨。”
阿莉白了他一眼,往雪兰身上踢了一脚,含笑道:“好主意,先看看她到底有多变态。”
雪兰气得发抖,她大声斥骂无胆的兄弟俩,一边又狠狠瞪着雷斌和阿莉,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淡定。
雷斌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雪兰,手里的枪口悠闲地转来转去,一副已经大获全胜的样子。他用枪口指指瑟瑟发抖的兄弟俩,又指指躺在铁板上的雪兰,“阿莉,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几个都送走?”
阿莉叉着腰,没好气地把自己的鞋底压在雪兰的脸上,满不在乎道:“没关系,你要做就做,但是这女人要留给我。”
兄弟俩差点要尿裤子了,争先恐后地哭喊道:“饶命啊!饶命啊!我们,我们知道这女人有多么变态,也知道怎样才能折磨她。”尽管对生意场上的事一窍不通,但当下可是有把枪指着脑袋,不聪明也得聪明了。
“哦,这倒是挺有趣的。”雷斌把枪口收回去,插着手臂,似乎对兄弟俩的话有点心动了,“阿莉,看来我们可以换个方式来慢慢折磨死这女人嘛。”
阿莉看看雪兰又看看兄弟俩,转头道:“哦?这倒是个新鲜的提议,荡妇有荡妇的死法,哼哼。”
雷斌点点头表示赞同,他拉了两把椅子给自己和阿莉坐下,枪口依然对着兄弟俩:“不如这样,我们先审一下雪兰姑娘到底有多淫,你们把她抓住,我们来问。”
兄弟俩听到自己有成为雷斌同伙的希望,大喜过头,手忙脚乱地把雪兰按在地上跪下。雪兰低下了头默不作声,也不反抗,她脸上的神色极为复杂,甚至还有点兴奋的味儿,显得对自己即将遭受的命运极其期待似的。
“首先,”雷斌清清嗓子,继续道,“你们说,雪兰这女人最淫荡的地方是哪里?”
为兄的那位大手往雪兰的酥胸上拍了两下,好像介绍产品似的说:“当然是胸部,这女人最神奇的地方是,对她的胸部越狠,她越兴奋,我们兄弟俩见过的女人都没她这么骚。”雪兰的胸部经过刚才的践踏后,现在红扑扑的有点红肿,但是圆润的外形不变,乳头依旧还是坚硬挺立的,的确泛着淫秽的光泽。
雷斌端详了一下,不解地道:“难道这地方长得跟别人不一样?我看差不多啊,要不这样,你们把她的乳房勒大些,我看看。”雷斌语气里充满了戏谑之意,他玩耍似的看着雪兰,似乎在说你的身体真够淫荡的。
兄弟俩可不敢怠慢,他们找来两条细绳,圈住雪兰的乳房后用力勒紧,用自己两支手臂的力量把雪兰的一只乳房拧成气球。雪兰似乎也蛮喜欢这主意的,她不顾自己的处境而选择了不抵抗。兄弟俩的力气不小,很快把她的乳房根部勒成一个碗口大小,硕大的乳房像气球一样膨胀后下垂,颜色都变得更深了。
雷斌走上前去,自己好像菜市场挑猪肉似的夹起雪兰的一块乳肉,搓了一下说:“这有区别么?体积倒是挺大的哈哈,阿莉你也来瞧瞧。”
阿莉缓步走上前,冷不防给了雪兰一记大耳光:“贱人,杀你之前先把你奶子割了。”
雪兰挨了一记耳光,不但没有怨恨的样子,反而怪异地发出笑声:“阿莉,大家都是女人,你又为何要嫉妒我的身材呢?”
“我呸!我就不信不能虐到你求饶!”阿莉左右开弓扇了雪兰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