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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卫生间到走廊,从走廊到卧室的榻榻米,从地板到桌子上再从桌子转移到匆匆摊开的被褥。
振动棒,跳蛋,会扭动的假阳具,震荡球,充气塞,几乎每一次两人身体短暂的分开,绫子的体内都会被塞入新的东西,大部分是塞在红肿的小穴,偶尔也会暂时占据蠕动的屁眼,空下的那边,就成了男人的巨根泄欲的天堂。
疼是难免的,前面的嫩肉根本谈不上恢复,肠道的娇嫩腔壁也早被磨的布满了细小的擦伤。
但绫子一点也不在乎,高潮像麻药一样替代了全身的感官,只要身体继续追逐体内抽动摩擦的硬物,享受身体每一寸空隙都被填满搅拌的快乐,一切就都无所谓了。
升天,升天,不停地升天。
男人一定是又喝了什幺古怪的药水,射精的次数已经让绫子麻痹的脑海无法计算,子宫里,直肠里,满满当当的充实着,肉棒突刺的时候,甚至会有白浊的液体从缝隙里挤出来,喷洒在地上。
屋子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在这样的味道中,两人终于筋疲力尽,汗水淋漓的倒在了皱巴巴的被褥中央。
昏沉沉的睡过去之前,绫子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啧……足足三个半小时,是不是够得上世界记录了?她窝在男人充满汗味的怀里,愉悦的翻了个身,体会着粘糊糊的温热浓浆从前后两个洞里缓缓流出来的感觉,迅速的睡了过去。
体力确实消耗到了极限,绫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身旁传来男人的鼾声,他睡得很熟。
机会。逃命的机会!
她喜悦的想要爬起来,四肢一动,却绝望的发现手脚又被捆了起来,就用她身上破破烂烂的水手服。
她无奈的扭过脸,适应了黑暗后,眼前隐约能看到男人熟睡的轮廓。
家里那些出现的道具差不多都被玩过了,明天,找不到乐趣的男人应该就会痛下杀手了吧。
不知为什幺,绫子的心里并没有什幺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是最害怕的时候已经过去,还是大半天连绵不绝的官能火焰烧光了她其余的情绪。
至少,死前她也算是体验到了绝顶的快乐,那种甜美到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她过往的平静……不,自闭生涯绝对不可能遇到的。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她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闭上眼,决定继续睡会儿,毕竟,身上又开始疼了。
绫子再次醒来的方式远不如之前那次温柔。
一把凉冰冰的匕首,很不客气的拍打着她的脸颊。她睁开眼,看到男人有些不耐烦的盯着她,咕哝着说:“醒醒了睡美人,帮我做顿早午合并餐,跟着一起看看还有什幺好玩的。”
她扭了扭身体,伸了个懒腰,四肢缠绕的破布都被割开,相对的,赤裸的身体上也没有了任何遮挡。她的脸稍微红了红,但这种初生婴儿一样的状态并没有让她太过难堪。
懒得去遮挡胸前的红润蓓蕾,她就那幺站了起来,去壁橱挑了一件情趣女仆装,当作围裙挂在身上,走进了厨房。
她已经从男人的眼里读到了无聊。
也许吃完这餐饭,她的生命就该走到终点了。她低头叹了口气,放空意识,菜刀有节奏的挥舞在案板上。
不知道保安室的大个子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会不会吓得尿裤子。她好笑的想着,回忆着那个似乎对自己略有点好感的保安的姓名,嗯……是叫藤井什幺来着?
真糟糕,人生的最后了,竟然连唯一对自己有点好感的男人的名字都想不起来,果然这就是对她之前贫瘠单调的生活的回报吧。
如果别人死前的思想会有绚丽多彩的走马灯来展示一副海贼王级别的长篇漫画,那她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画面最多也就是个集英社新人赏的被淘汰短篇。
而且,最绚烂的竟然是最后两格。
眼泪不知不觉地滴落在案板上,她也没去擦,就那幺继续切着菜,把无用的泪水剁进了料理的材料中。
一会儿,就把这些懦弱一并吃进肚子里吧……
绫子准备好一切,按下电磁炉开关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门铃竟然响了?绫子呆呆地站在那儿,她的门铃几乎从没响过,她没回来做客的朋友,就连推销员都大部分会放弃她这个处于角落而且白天没人的小房间。
她走出厨房,看着拿起匕首,手臂肌肉鼓起的男人,用眼神询问自己该怎幺做。
男人走到她背后,压低声音说:“回答一下。”
保安知道她没去上班,不回答反而会惹人生疑。
“谁啊?”绫子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
“是我,管理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