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嗯啊帝君”灵犀艰难的按住永夜的手:“等等,我还有个问题呀!”
永夜掰开灵犀白嫩的双腿:“什么问题?”
“嗯那天在典籍上啊”灵犀意欲挣脱的想合拢双腿,并努力想转移永夜的注意:“残破典籍一个简略至极的阵法万灵诛天啊!”
永夜的眼神骤然冰冷,扩张润滑亦半途而废,他狠狠撞入灵犀的身子:“这不是你能学的。”其才进去,就钉死在敏感点上碾磨捣弄,感受着灵犀的颤抖,冰声道:“忘记!”
强硬的话语、激烈的冲击令灵犀疼得眼眸直冒水花,可又因敏感处接连不断被撞,不得不承受与之相反的欢愉。但那双眼睛依旧毫无永夜所期望的听话,反是追根究底的执着:“忘不掉请给理啊由!”
“听话。”永夜眯起眼睛,不悦之色明显凝聚,甚至掐住灵犀的脖子,一点点用力:“不该记的,不要记。”
灵犀的呼吸一滞,然而,压力造成的结果不是随波逐流的臣服,而是反弹:“不你能不教我现在不问,却绝不会忘记谁让我亲眼看啊!”
永夜下身重重用力,冰冷的紫眸和灵犀对望良久,最终移开视线,冷冷说道:“你的胆子真是不小。”
灵犀隐隐有些恐慌,可还是倔强的死死咬唇沉默不语,眸色亦是一派坚定。
永夜忽而一叹,停下了动作:“坚持意念,强权下依旧不改,是好事。”灵犀充盈水雾的眼眸有些迷茫的看向他,永夜低低一笑:“其实不是不能说,我是很不喜欢这个阵法——以万灵为祭,将万灵始祖困于阵内,以幻阵引其发狂而同归于尽。”
魔帝垂眸遮掩森寒之意,但语气愈加温柔低沉的说道:“人族人皇和我魔族魔主,俱是陨落于此阵之下!”,
“哦”灵犀的呼吸停滞了:“抱歉。”其干涩的话语蕴含不加掩饰的歉意,还有明显的小心。
魔帝怔忪了一下:“没什么,本帝只是心情有些复杂罢了。”永夜叹了口气:“那两位都是一世英豪,奈何技不如人啊。”
其眸底是一片隐匿很好的肃杀,识海内的一黑一白两个光点依旧在发出微弱灵光,无数年不改。正如魔帝多年未变的野心,是被迫,但又何尝不是自选?
灵犀静默无言的忍受着痛楚,犹豫半天,觉察永夜周身气息从不稳定的怒意,转为往日的平静,而自己身下也不那么痛了,才重新大着胆子问道:“那个摆阵暗算人的,又是谁?”
“你非要这么好奇心重吗?”魔帝的握手成拳,又突然松开,他猛地提起纤瘦的脚踝,将低声惊呼的少年固定在凉亭的栏杆上,并覆上嘴唇,模糊的话语淹没于相触的唇瓣间:“你是觉得,本帝很好招惹?”
激烈的舌吻让灵犀呼吸不畅,身体也因重心向下坠落,可私密处却遭到一次次的重击,情事的节奏很快就为永夜所控,令柔软的身体很快便化为一汪春水:“不嗯帝君你”
不知何时,姿势变为永夜坐压住灵犀一条腿,将另一条高高抬起。其火热的唇舌游移在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旖旎的吻痕,又有深浅不一的牙印,再加上从颈侧到胸口再到肚脐处湿润的水迹,妖娆而绮丽。
这种安抚配合身下的猛力贯穿,对敏感的灵犀来说,反而更让他受不住。其双眸通红,身躯颤抖不已:“呜呜停下会有人来啊!”
灵犀泪如雨下的被永夜掐着腰上下贯穿,逼出一连串带着颤音的呻吟,惊走对面溪池中嬉戏的水鸟。鸟群振翅的动静,更让少年面红耳赤的求恳:“不嗯不要帝君别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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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什么呢你”魔帝好笑的吻吻其汗湿的髻角:“结界早设下了,此地又是昭容殿,你觉得谁会过来,嗯?”感受到灵犀紧绷的躯体一下子酥软下来,永夜简直想大笑出声,他实际上也确实这么做了:“灵犀,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嗯?”
少年怨怼十足的瞪着他,但随着深入浅出的摩擦,唇间只溢出模糊不清的哽咽:“嗯呜”魔帝吻去其眼睫边湿漉漉的水痕,只见那双清澈的黑眸全是羞恼愤懑,不由坏笑着向后稍稍撤出,再重重一顶,狠狠碾磨着最致命的那一点,理所当然的收获了对方震颤哆嗦的怒骂:“啊你混蛋!”
“灵犀”见状,永夜喟叹一声,眼眸却蕴满温柔明亮的笑意:“你真是可爱极了!”
他松开手放下那条发颤的腿,解下自己的外衣,压着灵犀躺在上面,双手把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上自己腰身,身下不停深入浅出、攻城掠地,恰如君主巡视领土、开拓疆域,令无力反抗的俘虏流着痛楚欢愉并存的泪水,瘫软在其身下任其驰骋挞伐,渐渐因快感蔓延而浑浑噩噩沉沦。
“嗯啊嗯”不知何时,两者的姿势已变成拥抱,少年解开束缚的双臂被引着环住侵略者的脖颈,脚背绷直的双腿亦紧紧夹住健壮有力的腰身,迷迷蒙蒙之间的顺从和鼓励,激起了魔帝更深的欲念,他揽着纤细的腰肢直接抵在栏杆上。
上半身自然下垂至贴近池水,坠落引发的本能恐慌令甬道用力夹裹,尖叫亦随之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