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前,摘星楼
“呜帝君不要呜呜”悬空的床内,灵犀衣衫前襟凌乱散开,四肢被纤细却坚固的藤蔓拉开到最大,唇亦遭永夜堵了个严实,只能流泻出模糊不清的音节,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
过了好一会儿,永夜才松开唇舌,轻抚那张氲出细汗的脸颊:“放松点,我保证,不会疼的。”其合眼喃喃自语:“抱歉,灵犀,平时都行,只有花期,实在忍不了。”
但少年充耳不闻,只死死咬唇,抵抗着入侵。感受到触手的进入越发艰难,魔帝额角不免热汗淋漓。僵持了好一会儿,永夜无奈睁眼,抬手将灵犀体内,那手指粗的藤蔓拔了出来。
他轻轻一叹:“给你一个机会,去重新收拾好,再同我下棋。一盘棋一件衣服,在衣衫尽褪前,只要你赢一盘,这次就放过你了。”
“好。”灵犀的嘴唇抖了抖,知晓没有讨价还价的希望,便咬牙答应下来。
黑白乾坤转,风动落英香,不知过了多久,书房内传来响亮的棋子落棋盘之音:“啪!”魔帝拈花、笑意陶然:“第三局,承让。”
只穿着一件亵衣,少年咬咬唇,手微微发抖的将上身衣衫剥落,不死心的说道:“再来!”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晃花了眼睛,永夜下意识说道:“你还剩下最后一件衣服”瞧着灵犀垂头不语,永夜又赶紧转移话题:“灵犀,我怎么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点都没长大?”
灵犀眼中露出迷茫:“不知道,宫内关于灵族的典籍,也没提到类似的案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摇头道:“不,或许是其他原因,翎遥一开始用秘法检查过,说我是被强行打落至少年期,之后又被下了血脉封印,所以”
永夜眸光闪了闪:“所以,你的年月被固定了?”他笑了笑:“我很遗憾,看不见你风华最盛的年月。”少年如斯,若是恢复记忆的最巅峰呢?当是风华绝代、世所罕见吧。
对此,灵犀仿若未闻的垂眸,心中一派冷意,若是最巅峰时期的自己,以王级的实力成为俘虏禁脔,只怕不会选择活下去吧。心底莫名有怒己不争之感,他勉强将全部精力集中于事关‘重大’的最后一盘棋,一盘,只要赢一盘
房间内灯火通明、不知昼夜,这一局下了整整一天,只听见“咚!”的一声,早已欲念丛生的永夜丢下最后一颗直捣黄龙的棋子,不再犹豫的将灵犀从软椅上抱起:“愿赌服输。”
少年僵在原地,直到阴影笼罩下来,似含调笑之意的话语响起:“便在那里好了。”魔帝目光所及之处,正是空阔的书房一角,那儿有一张低矮软榻,旁边是一扇透气窗,平时看书累了正合适休憩。
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矮塌直直对着的,是一面穿衣镜。因此,灵犀的脸色不禁更苍白:“帝君”他绝望的闭上眼睛,不曾意外的感受到自己被无数藤蔓缠绕抚摸,其音调喑哑而颤抖:“别在这里”
用手指仔细描画少年的眉眼,指腹下温热的躯体微微颤抖,显是无声的恐慌抗拒。此令魔帝无声一叹,不由苦笑起来:“我有这么过分吗?明明已说过,你早不是玩物了。”这等不尊重的亵玩之举,他能对有犯禁的妃侍做,却绝不会对心上人。
灵犀如释重负的瘫软下来,但在被抱出书房、回到寝室时,又不自觉的想要抵抗:“嗯啊”不出意外的,再次失败的他敞着腿,被好几根触须将穴口拉大,微微的疼痛之余,手指粗细的触手在体内穿梭,又带来异样的摩擦感,甚是矛盾。
永夜在背后抱着灵犀,控制着细小的藤蔓不间断戳刺敏感点,还不时擦过狭窄的宫口。感受着心上人不自觉的颤动,他有些心疼的拭去其眼角的情泪,犹犹豫豫的让触手释放出润滑的灵液,在重重顶了几下后,迫不及待的将之拽了出来。
“啊!”被硕大的孽根捅开身体时,灵犀还是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在永夜拖住其腰臀,开始缓慢而沉重的摆动腰身后,又颤抖着咬着唇,意图一声不吭。
让心上人坐在自己怀里,身体避无可避的被占据至最深处,这样的姿势无疑透露了十足的占有欲。更别提,前方的触手亦因超时限的隐忍,彻底暴走的围拢过来,将灵犀整个人困在了永夜怀里,毫无逃离的机会。
因此,喘不过气的灵犀意识渐渐模糊起来,除了身后滚烫坚硬的侵犯感无比鲜明,似乎在天地之间,没什么与他相关的。少年只能放任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慢慢在魔帝强悍的攻势下坚持不住,继而发出低吟唉哼,并夹杂不愿承认的求恳。
再说被花期影响的永夜,此刻,他眸中紫色尽显,咬着灵犀的肩膀,动作不自觉的加重加快,撞得身前的躯体不时前倾,又被藤蔓网挡回来。这等强势的掠夺持续了好几天,终于在第一次泄身后,暂时休止,让头脑发热的永夜清醒过来。
“你还好吧?”永夜收回触手抽身退出,早已无力的灵犀模糊不清的哽咽了一声,而始作俑者很清晰的看见了自己适才的杰作——床单上,少年一丝不挂的趴伏着,双腿被分开老大,还不停痉挛着,被撞得通红的臀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