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征伐起来。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天,又或许是整整一周,灵犀自是坚持不住了。事到如今他才意识到,永夜在装作动心期间,在床上对自己有多温柔。这么一想,他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眼前发黑的向前倒去。
“呵,这么快就不行了?”背后传来永夜的低笑:“看这小嘴又舔又拧的,本皇还以为,你能更耐玩一点。”而后,感受着藤蔓强行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只大手也托住了酥软无力的腰身,少年的脸色一片惨白。当海皇就着这个姿势,掰开他狼藉一片、尽是水渍的臀瓣,用着比先前更大的力度,凶悍而疯狂的耸动抽插起来时,他渐渐瘫软成一滩春水,再无任何坚持的余地。
永夜则不得不承认,让这个素来别扭骄傲的心上人趴跪在床上,对着自己撅起臀丘,被干得明明想骂人,可一张嘴就是呻吟,想哭又嗓子哑了哭不出来,只能低声饮泣着发出模糊的求饶声,无疑是一件极乐之事。
但心疼也是无法阻止的,海皇不动声色的将原本大开大合的蹂躏换成了九浅一深,可深深埋入少年敏感生殖腔内的性触,自始至终都顶着穴壁大幅度摩擦,每一寸壁垒都未幸免于难。
对灵犀来说,此番情事的凌虐程度,无疑已经足够让负面情绪升到最高。于是,当他被肏干到再也跪不住的倒下,那最后一眼所表露的狠意,也足以让始作俑者放心了。
“真是,我还得给你捅死我制造机会。”永夜苦恼的挠头,好在灵犀体内只有他能发现、已开始起效的药力,足以安慰他,就是不知,多久才能彻底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