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依稀还残留腥膻味的圣殿最高层卧室,看见灵犀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时候,永夜不禁莞尔一笑:“你若不想本皇宠幸,倒是不必把自己又打理得干干净净,还盖着本皇的被子,赤身躺在床上。”
衣服之前就被扯坏了不能再穿,不想裸奔的灵犀沐浴后,自然只能上床盖被子。听见对方此言,少年几乎是气得双颊绯红。可正如他所想,海皇来此本就为泄欲,又怎么会在意自己怎么想?
一番争执才到一半,就被永夜掀了被子反手压在床上,当麻木痉挛、本就合不拢的双腿,被强行掰成一条直线时,灵犀汗如雨下的闷哼了一声:“嗯!”此后,已再无还手之力的少年下意识咬住了唇,不想在海皇面前有半点示弱。
见状,永夜似乎不以为意的伸出手,随意拽起灵犀失去知觉的右腿,把人拖到了自己怀里。几根手指强硬的捅开穴口处的软肉,自上下左右四个方向扒开,浅粉色的穴肉便印入眼帘。
还好,没有受创的迹象,自己偷偷融在水池里的药粉效果不错。心中如此想着,永夜面上却似笑非笑,对眼中难掩羞愤的灵犀说道:“被本皇蹂躏了一周,居然第二天就恢复了,该说不愧是王级的体质吗?”
“过奖,要是换了帝君你本人,想必比我更快。”灵犀气怒到极致,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对此,永夜放心之余,自是继续表演:“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别逞口舌之力。”他嗤笑着抽出手指,可嘴上说得再狠、装得再像,也不会真以对玩物的态度玩弄灵犀。否则,现在倒是该把这几根从对方穴内才抽出的手指,塞入其嘴里,逼着他舔舐才对。甚至,在魔宫自己花期将近之时,活生生玩死在床上的礼物战俘,还少了吗?
但实际上,永夜只是把灵犀翻过身,小腹下垫上一块软枕,自己就自上而下撞入狭窄到看不出昨夜旖旎的秘穴之中。身下的少年本能挣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哀鸣,却像是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济于事的被海皇再次占有:“呜”
“啪啪啪”激烈的肉体碰撞声里,依稀夹杂永夜戏谑的调侃,还有灵犀破碎的怒骂。可最终,自是前者渐渐淹没了后者:“怎么,不骂本皇了,你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一只手扣住手感极佳的柔韧腰身,永夜每次都只退出一点点,就再狠狠捅进去,整根阳物就从未离开过这片极乐净土。如此长时间的征伐,伴随君级体力的释放,无疑是才公级七重的灵犀难以承受的。
从脚背到脚趾绷紧成一条直线,徒劳无功的蹬动,到后来则变成汗流浃背的瘫软,只能任由海皇把手探入腹下,拖着下半身迎接强硬的cao弄,少年呜咽着嘟囔一句,隐约能听清一两个字节:“滚不”
永夜闷笑一声,在巅峰之时,松手任由灵犀完全陷入床褥里,自己抽身退出,把人翻过来。他居高临下的打量这具汗津津的躯体,重点扫过其腹下沾染的白浊,还有适才被自己干了好几天、正向外泛着浊液的妙处。
瞥过灵犀的眼睛,永夜眼底闪过精芒,不忍直视的移开目光,嘴上倒是调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
刚刚,我又偷偷把封印揭开了一角,你八成正在体会吧?但好歹把空洞的眼神给收一收啊。要知道,高潮之下,你此刻的眼神应该是找不到焦距的空茫,而不是一看就像是进入识海的空洞,别仗着水光遮掩,就觉得万无一失。
好在,灵犀很有警惕心。几乎是下一刻,其眸光便恢复了,先是水润的眼睛疲倦的眨了眨,接着声音喑哑沉重:“呵,就算我说累了,帝君难不成还会为了一个脔宠收敛不成?”
“一如既往的嘴硬。”永夜点评了一句,可之后竟是大大方方的一件件披上衣服:“圣殿非是魔宫,本皇不能沉迷美色,一堆事务要处理。”所以,你赶紧休息吧。
他说着说着,就蹙起了眉峰,叹气把灵犀丢在了床上,头也不回的踏出了房间。灵犀错愕了一下,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但轻松之余,少年眼里又有燃烧的杀意。
海皇、魔帝,再来几次,待你彻底不把我当一回事,差不多也是我恢复力量之时。到时候,我可不会再犯蠢了。
沐浴后睡过去的灵犀,自是不知永夜又悄悄折回,把他翻过来温柔的吻了吻额头,确认他情况安好,方含笑离开。
又数月,海皇圣殿旁,公主府
“还没找到灵瑞?不,应该说是灵犀。”大家一起调动手里的人手,作为海族公主的苓雪则留在云海之城,居中调应、裨补缺漏,但过去半年了,依旧没有灵犀的下落。
飞羽眉心微凝,风清攥着手中的羽毛沉默不语,倒是蓝天云露出了些许异样,被苓雪看在眼里:“天云,你有话直说就是。”
“我大概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蓝天云压低了声音:“灵犀背后那位,肯定是找到他了。”见几个朋友一起挑眉,他苦笑:“灵犀是逃出来的,现在被抓回去,倒是正常。最关键是,那位我们得罪不起。”
苓雪冷笑:“得罪不起?你倒是说说,有谁是我们几个的背景,加一起还得罪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