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哦,也就是说,本皇的演技,还是成功瞒过你了。”重新用玩味的笑容武装自己,永夜的语气是刻意的漫不经心:“至少,你那个时候从未怀疑过?”
灵犀不屑于否认:“魔帝无心无情,百万年如一日,众所周知。且为君为帝之人,应该也不屑于用感情算计。说到底,是我自己小觑了帝君的野心。”他深深舒出一口气:“若非不愿就此被束缚,说不定最后的结果真会如帝君所愿。”
少年直视海皇,唇角竟是含笑:“我很庆幸,这场博弈虽是一败涂地,可好歹,我没把心输出去。”
“是吗?”永夜的笑僵硬在脸上,他眸中泛着灵犀看不懂的复杂之意,最终轻轻一笑:“好,很好。”
灵犀有些不解的挑起眉头,下一刻已被一股劲气抓住手腕,直直拽上了岸。后背触着再度柔软干净的被单时,灵犀眼底流露狠意,一拳砸向了身旁用手肘撑着脸,正似笑非笑看自己的永夜。
这一番较量,最后自是以永夜胜利为告终。不过,那个青黑色的眼圈,倒也证明了灵犀的不好惹:“你还是这么辣。”永夜的下半身再次变成无数触手:“我改变主意了,灵犀。”反正,这半年时间,你的实力已经恢复,连阵法都准备好了。
永夜不经意的扫过床下无孔不入、只待启动的杀阵,以及被单上纹路差随手几笔,便也能奏效的困阵,不得不佩服灵犀的优秀——要是自己无有防备,妥妥会死在床上。
这倒是不枉自己每次情事结束,都提前把恢复体力、有助灵力运转,甚至是令人平心静气的各种药粉,都倒在水池里,还令之彻底融入其中,才不被博学多才的灵犀在沐浴时发现。但既然如此,似乎也没必要继续拖延?
毕竟,灵犀的隐忍是因为谨慎,可若到危急关头,他定会孤注一掷,当能彻底激发药力。永夜倾身吻上灵犀的眼睛,但从内而外激发的杀气,只令灵犀觉得肌肤无处不疼。
“灵犀,被本皇玩死在床上的人不少,最强者是王级巅峰,却只撑了一个月。”永夜微笑着,无数触手逡巡在被绑缚的少年身上:“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灵犀夷然自若:“这实在不好预料。”在被几根触手深入体内,捣开生殖腔入口,从最深处强行掰开的时候,他也只是略微颤动了一下,就毫不顾忌的挑衅道:“我想,得看帝君多卖力了,不是吗?”
永夜挑了挑眉:“嘴硬。”他挥挥手,让那几根手指粗细的交接腕在生殖腔内暴乱起来,最敏感的要害被捣弄抽打,灵犀顿时溃不成军,他剧烈喘息着,双腿痉挛般颤动,永夜却似笑非笑道:“君无戏言,若你求饶,本皇就饶你一命,如何?”
“站着死与跪着生如是帝君会选何?”灵犀闭上眼睛,依旧反唇相讥。
在剧烈的杀意面前,依旧不违本心,灵犀的心理素质,似乎比凌霄还更好一点?永夜莫名想到,当时自己俘虏凌霄,本是想直接下杀手,可对方主动献上了契约,点破自己是魔主传人的身份,言愿与自己联手算计。
因此,直到现在,他都无法确定,凌霄到底是被抓之后贪生怕死,还是早有算计叛师谋逆。永夜恍惚了一下,回过神从灵犀身下抽出不停顶弄的触手,一把捞起其腰身,令之跨坐在无数更狰狞的触手之上。
“既然你不怕死,那就开始吧。本皇很想看看,你濒临死亡的时候,是不是还能这么硬气。”热硬粗长的性器青筋突兀,顶上了不停收缩的穴口上,不带任何犹豫的撑开软肉,势如破竹般挺入进去。其他触手亦故技重施,扒开唇腔肆意玩弄。
如性器般凹凸不平的触手,在嘴里前后输送,温度也是阳物特有的滚烫。身下的秘穴则咬着粗长并长满倒刺疙瘩的藤蔓长枪,被一枪枪穿透生殖腔,连带着腹下鼓起一块,令灵犀的眼睛渐渐泛上水光,成功遮掩住了内中的恨意与杀意。
但在永夜如弹琴般拨弄胸口敏感的乳珠时,他还是破功般哽咽了几声,倒是没有发现,与嘴上触手相连的那一根,悄无声息潜入了角落里不停冒泡的水池里。
在感受到嘴里触根胀大着并越来越烫,几乎要燎伤咽喉的时候,灵犀本能性想要干呕。可想到永夜还没远远没到高潮,不是下杀手的好时机,他又只能隐忍。
“呕!”过了一会儿,咽喉处的触手猛地凝成一个结,堵住喉管的同时,滚烫的液体强行灌入了进去。清晰承受着这一切,灵犀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珍珠,令永夜看得心口直疼。
但他能做的,只有快速把液体灌完,让灵犀体内药力沸腾的力度更强。说起来,这能配合无仇果效力的其他天材地宝,实在是难找。奈何味道与前者一样,让人喝了一次,就绝对不想再来第二次。
想到这里,已感受到对方极力压制的尖锐杀气,永夜莫名想叹气,为灵犀的沉着冷静,也为自己的好眼光。遇上这样的心上人,想携手的难度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在液体撒完之时,他似是随意的拔出那根触手,把手搭上灵犀肩背,咬住其微红的耳垂,在他耳畔喘息着,一如既往调笑道:“本皇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