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周围,只看到这是另一个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偏欧式乡村风格的,柜子是原木色的,上面有着一个碎花的小帘子,在床头柜上有一个照片,那是顾启民和我的照片,可是我并不记得我和他照了这种照片。
我看了一眼周围发现在床头竟然摆放着一个拐杖,我拿着拐杖拄在了右手,别说这拐杖和我还真合适,也不知道顾启民家为什么会有这个拐杖,他又不是残疾人。
我打开了门发现屋子里传来了浓浓的鸡汤味儿,再打开这个门也不是顾启民的家,这个地方很奇怪,高大的落地窗,还有电视,那个电视的样子很奇怪,这个房子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奇怪。
那鸡汤味儿很好闻,我的肚子瞬间就叫了起来。我顺着味道去找我发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厨房,奇怪,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是怎么过来的?这个男人又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见到过?
男人看见了我没有说什么话,他的脸色有一些憔悴,我仔细看着他,奇怪,他怎么有点像我呢?
“我,我怎么在这里?”我问着:“顾启民呢?你是谁?”
男人听到我这句话没有多说什么:“我给您熬了鸡汤,您补补身体吧。”
“顾启民呢?这是哪里?你怎么不说话啊?”我问着,他看着我,那眼神我不明白,他像看精神病一样的看着我,又像是在怜悯我一般,他不回答我的话,这让我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告诉我,顾启民呢?他在哪里?告诉我吧,好不好?”我问着,男人冷眼看着我:“够了,快来吃饭吧。”
“顾启民呢?”我不死心的问着,男人终于受不了了:“你这么问有意思吗?他死了。”男人说着我愣住了然后我就要去打他可是我刚迈一步就摔倒了,我的身体很疼,男人想扶起来我可是我拒绝了,我坐在地板上看着周围我又看了一看我自己的身下,地面慢慢的塌陷,我被吓的大声叫了起来然后那一瞬间我醒了过来。
我看着周围,是我熟悉的地方,这里是顾启民的家,我摸着身旁的被子,顾启民没在但是他的味道还在。
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顾启民不在了,如果顾启民不在了我恐怕会疯掉吧?
我坐了起来,窗帘拉着屋子里笼罩着灰色,我下床和梦中的一样,我的腿有一些颤抖,但是我并没有摔倒,我拿了一个衬衫套在身上,他的衣服总是那么大,衣服上有着他的味道,我拉开门走到了客厅,屋子里是鸡汤的味道,我环顾四周在厨房找到了顾启民,他正品尝着鸡汤的味道。
他没注意到我。我步履轻盈的走到了他的身后,我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他的味道让我安心,他还在,太好了,他没有离开我,我真的很高兴,时间仿佛停留在了这个时刻,就停留在这个时刻吧,如果这是梦,那就永远都不要我醒来吧。我愿意一辈子都活在梦境之中只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梦又算什么呢?
“我做了个梦。”我轻声说着,他摸着我的手,我继续说着:“我梦见你不在了,一个男人说你死了,我好难过。”我说完又紧了紧抱着他的手:“你还在,真好。”
“我不会离开你的。”他转身把我抱进了他的怀里,我蹭着他的胸口,他的心跳是那么的清晰,是那么的强劲,他不会离开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他把我抱了起来我抱着他的脖子对他撒娇,我喜欢对他撒娇,我喜欢把我的另一面展现给他,就像他把真实的一面展现给我一样。
他亲着我的脸亲了又亲:“小崽子,我可真不想把你还回去。”
我蹭着他的脖子笑着,这一刻一切的一切我都不在意了,没有小姑没有林君,没有任何人,就只有我和顾启民。
“那你就留着我吧,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以后我娶你好不好了?”他靠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我点头笑着看着他:“好啊,我等你娶我。”
顾启民亲着我他把头埋进了我的衣服里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没什么表情但是却很是诱人:“我的味道。”他说着我笑了,是啊,你的味道,我的身上全部都是你的味道----。你身上,也有这我的味道。我们两个人都成为对方的一部分,从表白开始就注定了再也无法分开,任何外界因素,都无法分开我们。
顾启民放下了我我去洗脸,洗完之后顾启民已经把鸡汤盛出来了,那飘香四溢的鸡汤勾引着我直咽口水,我坐到了桌子旁吃了很多,直到肚子微微鼓起胃里实在没了缝隙才罢休。
我们又呆了一会儿顾启民摆弄着他的冷血小动物们,我坐在沙发上侧着头看着他:“这东西你来回带着不麻烦吗?冷血动物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咬你一口。”
顾启民手里拿着一条蛇他走到了我的身边来:“我不养他们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饿死?他已经在我家里五年了。”那蛇有他的手腕那么粗,我皱眉躲着,顾启民拉着我的手放到了蛇的身上:“摸摸,小白不咬人。”
蛇的触感冰凉凉的又滑滑的,蛇的鳞片摸起来很硬,那种感觉可不舒服,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