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操过一轮以后,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既然都爽过一遍,大家也不再急匆匆的操周爱爱了。
来的人有五个,他们都安排好了,一个个上,爱操上面操上面,爱操下面操下面,其他人在周爱爱家里找到了一副扑克牌,搬个桌子放在床尾就开打。
沈梁军也跟着去打牌,每个人都分给他一根烟,五个男人点起烟后,整个屋子都烟雾缭绕。除了沈梁军,其他人包括周爱爱都浑身赤裸,这样的画面对比之下有说不出的淫乱之感。
第一个上床去的是欧哥,家里有一个老婆一个孩子,长得倒很帅,但经常背着老婆约炮叫小姐。
这个人花样多,周爱爱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就剩下这一句话。
她刚刚被五个男人的精液喂饱,下一轮药效还没发作,只要不被挑逗理智就还在。她半靠在床头,眼神飘飘忽忽的,如果不是她满身的吻痕和掐痕,她此刻倒像个刚睡醒的人。她忽然想跟他们要根烟,还在犹豫要怎么开口。
嫂子。”这时,欧哥爬上床后把她抱下来放在床上让她平躺着,周爱爱双眼都盯着他看,她知道只要他一碰自己,自己药效就控制不住了,就会想要男人操自己,越狠越好,越多的精液和越大的鸡巴都会让自己爽翻天。
她这样想着,被欧哥含住唇瓣舔食的时候她双手已经摸到他的鸡巴上了,硬的,很大,包皮恰到好处,上下撸动着还有些好玩,她不自觉的边想边撸着他的鸡巴,一会儿摸摸马眼,一会儿又捏捏下面两颗蛋。
“嘶——嫂子你再摸我就忍不住射了,到时候我拿什么满足你那空虚的小逼呢?”
欧哥不得已放开那香香软软的舌头,他们刚刚操完一轮后给周爱爱抱到浴室里冲了一遍水,还给她倒了杯温水让她把嘴里的精液都和水吞下去了。
下面也干净的很,就是已经有些红肿了,欧哥伸出四根手指头,发现太紧了不太好动,只好换成两根,插进她的小穴里。
小穴里有东西插着,周爱爱也不再摸他的鸡巴了,双手抓着他的手臂,“啊……啊……快一点……啊……”
手指头越插越快,欧哥见她脸上都是被欲望操控的表情,又低头去吻她,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她下面的水都快赶上上面的水了。
又插了几十下,周爱爱颤抖着腿泄出来了。
原本喷了空气清新剂的屋子里霎时已经充满浓浓的情欲味。
在打牌的几位已经有人鸡巴又硬了,没打几个牌就往床上看去。
“如果嫂子去当鸡的话就冲着这脸和骚劲肯定是头牌……”周爱爱听到有人叼着烟含含糊糊讲出这句话。
是谁说的她也不在乎,她泄完以后浑身瘫软在床上,欧哥在她身上这吸一吸那舔一舔她也不感觉空虚难耐了。
她调整呼吸准备新一轮的性爱,欧哥把她往下拉了点,枕头置放在她的头顶。欧哥操了她一次已经知道她的敏感点了,舌头不住地在她的大腿内侧舔舐,他用牙齿轻轻啃一下周爱爱就忍不住抖一下。
等周爱爱又开始渴望鸡巴的时候,她的小穴诚实的流出了液体,欧哥满意地吸了一口淫水,把她翻过身去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屁股抬得老高。
就像只母狗一样,在打牌的人有几个回过头就能看见周爱爱湿漉漉的淫穴口又红又肿,小穴因为渴望被插而颤抖着。
欧哥啪地打了一下周爱爱的屁股,周爱爱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头就撞上了枕头,原来如此。考虑着真周到,她想着。
“嫂子,想不想要大鸡巴?”
周爱爱有点出神,没有反应过来,屁股又被打了一巴掌。
“骚逼,在想谁的大鸡巴呢?是不是在想阿军的鸡巴?嗯?”
沈梁军头也不抬,“我操她还没你们操得多。”
“啧。”欧哥提着鸡巴也不急着插,存心要逗周爱爱说骚话,用龟头在她的小穴口摩擦着。好几次周爱爱都忍不住缩了缩小穴想把鸡巴夹住,奈何欧哥就是不满足她。
“嫂子啊,想要吃大鸡巴就求我啊,骚逼那么会夹我的鸡巴又不是泥鳅会被你夹进去。”
周爱爱红着眼圈不肯说。欧哥打她屁股的力气越来越大,周爱爱被打疼了。
“别打了……”周爱爱又委屈又痛,“疼……”
“是骚还是疼啊嫂子?”欧哥打一下屁股用手指头戳她的小穴一次,“还夹,我一根手指头都能操你到高潮了。”
“别……别……进来呀……”
“嗯?嫂子?一根手指头就满足了?”
“不是……不是手指头呀……”
“不是?那是要什么?嗯?”
“大鸡巴……要你的大鸡巴……”
周爱爱颤着声喊出来这句话时,沈梁军手里的烟不受控制似的掉了灰。
欧哥得意的笑了,抖了抖自己的鸡巴,慢悠悠的挤进周爱爱的小穴里。
小穴里湿得很,却不太容易插进去,因为周爱爱夹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