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人和裴元真像的我在见到对方的豪车之后,立马就将自己脑海之中那个不切实际的念想给抛开。
卡宴。
裴元那个死胖子怎么可能开得起这么名贵的车。
坐在车上,他紧张的看我:“去哪里?”
我说就近就好,看着他的表情,不由得打趣:“你怎么搞得好像做贼一样?”
他眨了眨眼,鼻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汗水:“哪有。”
他一发动汽车,表情就冷静下来,看得我不由得暗暗地称奇。
随意就近的找到一家酒店,那家伙去停车,我便走到前台去,在前台索要身份证的时候,我想了想,往后看去,他刚刚走进来。
我向他走过去:“身份证。”
他愣了一愣,眨巴眨巴了一下眼,低声委屈又着急:“我忘记带身份证了,怎么办??”
我皱眉,怎么觉得我现在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那还有什么意思?”我说,打算去前台拿回身份证。
他连忙抓住我,表情紧张:“别,千万别!我,我真的只是、只是纯粹想来一次而已!”他咽了咽口水:“我绝对没病。”
“第一次?”我突然看他。
他脸更红了,一瞬间就放开抓住我的手,低头挪揄道:“也、也不是吧?”
我翻了一个白眼,算了,等下不要无套就好。
随后我向前台笑:“麻烦你给我来一间单人大床房。”
前台站了起来,神色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裴元,她说:“先生,两个人入住需要两张……”
“我说我自己一个人住,”我对她笑:“那只是我朋友而已,等等就走。”
她皱眉。
我使出林朗惯用的招数,一手压在大理石上,微笑带着一些祈求看着她:“拜托啦,美女。”
她脸微微的一怔,随即移开与我对视的眼神,不过刷完卡后,房卡倒是到手了。
我拿着房卡,朝他一笑:“走吧。”
一前一后进了酒店,我甚至能从门前的仪表镜上看到我身后的男人紧张的样子,我突然转身,他立马受惊的瞪大眼看着我,我笑着与他擦肩而过,也不注意他侧身的时候整个人的后背都直接贴在墙上,然后将门关上。
没开大灯,只开了昏暗之中带着点暧昧的小灯。
我看着站在原地像根柱子一样的他,真的是笑也不是,不笑又憋得慌,刚刚想叫他名字,不过想到只不过是约炮而已,也没必要知道名字,我便喊:“喂。”
他立马紧张的看我:“嗯?”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啊?”他突然歪头,似乎不明白。
“我说,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我将额前的碎发撩了起来:“我喜欢洗干净才搞。”
他脸红了红:“你你你先吧!”
我扬眉,也不在意,脱了鞋就往浴室走去,刷拉刷拉的,橘子味的沐浴露让我不太满意,没一会儿我就从浴室出来,只围着一条毛巾就撑在墙边叫那个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喂。”
他一愣,立马转过头看我,一瞬间他瞪大眼,表情潮红,下一秒他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就看着我。
“你该不会是要流鼻血了吧?”看着他的表情,我的表情估计很搞怪,但更多的却充满着笑意。
他捂着他精致的半张脸,只看他的眼让人觉得更加的水灵,他摇了摇头:“才不是。”
他立马站起身,向我走来,就要进浴室。
我看着他,却抓住了他。
他紧张的又在打着颤抖:“我我我我我还没有洗澡呢!”
“放心,我也没有现在就想操♂你。”我看着他呼吸都要断掉的样子真的是真心的欢愉:“我是想问你,你穿着鞋进去怎么洗?”
他低头看着他的脚,突然间伶俐的左脚踩右脚跟,右脚踩左脚跟,就将鞋子给脱了,然后跑到浴室里面,狠狠地关上门。
我都忍不住吐槽了,我这到底是遇到什么极品?
走过去,从裤袋里面摸出了烟盒,利索的点燃,我就坐在桌面上等待着这位送上门的小白兔出来。
当抽完了一根烟,眼见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水流还在哗啦啦的,我就有些不耐烦了:“喂,你洗干净没有?”
水流声立马停止了:“好了!”
双脚踩回在地,我走到浴室门口,看着穿着浴袍慢慢的打开浴室门,然后将头探出来的样子就不由得对他笑:“行了嘛?”
他差点就将门给关了回去,不过被我抓住,倒是只能直接往外走。
“穿那么严实干嘛?”我将他推倒在床上,身体压上去:“迟早都要脱的。”
柔顺的短发在白色的床褥上微微的散开,他精致的可以说为有些漂亮的脸蛋儿满是酡红,他咽着口水,躲避着我的视线:“抱歉……”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