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除了……
除了和他有过矛盾的室友,韩谦。
原来那天的笑,不过是小人得志的嘴脸,和什么友好,从来无关。
向海攥紧了拳,一拳打到窗台边的血迹上,骨头痛得都麻,连带着灵魂都在颤抖。
“人找到了,你过来吧。”
消息跳出来的那一刻,向海就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马不停蹄地下了楼,去了陆嘉禾定位的地方。
那是海边的一个悬崖,他们学校造在山坡上,总是有些沟一样陷下去的地方,他看着海浪打上来,风都带着咸湿的味道,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万一呢?
陆嘉禾租来的车停在靠近崖边的地方,他走了过去,车门没锁,他大力拉开,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两个人都坐在后座上,陆嘉禾抬着头,脸上挂着古怪的笑容,陆见森趴在她腿上,好端端的,毫发无损,呼吸平稳,眼睛紧闭着在睡觉。
向海看着陆嘉禾手里的东西:“那是什么?”
“这个吗?”陆嘉禾的声音轻飘飘的,侧着脸,笑得好看,“这是我来美国的原因,也是我来求你的原因。”
向海忽然懂了,他睁大了眼,只觉得耳中海浪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把他的耳膜拍碎。
——“Bingo,这是大|麻。”
第三十章 三年
“他怎么了?”
磕嗨的人哪会好好回答他,陆嘉禾迷离着眼,笑着看着向海,也不说话,就光笑。
“陆嘉禾,你把他怎么了?”
向海的手都捏到发白,他全身都在抖,战栗压根止不住,可是没用,陆嘉禾听不进他的话,陆见森也一直没睁开眼。
他从没想过,在他以为生活已经足够糟糕的时候,事情还会脱轨得这么彻底。
他伸手,挡开了陆嘉禾,去碰陆见森的脸,对方的脸还有些湿,冰冰凉的,要不是鼻息还带点温度,都像是死了。
他把陆见森轻轻抱出来,把外套披在他身上,不停地告诉自己,没事的,只是这么一次,不会有事的,戒得掉的,他会看住他的瓷娃娃的。
可是眼泪就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窒息的感觉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不停地去试陆见森的脉搏,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团团,团团,你醒醒,你看看我啊……”
风把他的声音打得七零八落的,像是老旧的收音机,吱吱嘎嘎,出不来一句完整的话。
他什么都不求,什么父爱母爱完整的家庭,什么友谊师生情和谐的关系,他都不想要,他只要陆见森能好好地呆在他身边就够了,可偏偏就这样的想法都成了奢求,折磨得他体无完肤。
他看着坐在车后座上有些茫然的陆嘉禾,对方像是不懂他为什么把她怀里人带走了,还矮着身子爬过来,伸出手,想去够陆见森的手。
“团团,姐姐在这儿啊,你不要走,听话,回来。”
向海没有理会身后的女人,带着陆见森走向了自己的车里,回了公寓。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疯女人光着脚在跑,连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没有,只是踩下了油门。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他就坐在床旁边,脑子放空,死死盯着陆见森。
那种感觉很奇怪,他像是一下子穿越回了他最热爱的时光里,身边的景色渐渐褪成灰黄色,旁边一张破电风扇发着噪音,他睡不着,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干脆就坐在床边,看陆见森睡觉。
那时候日光移得很慢,慢得他都能想象出四十三次完全不同的日落,慢到他都会俯下身,数床上安睡的人的眼睫毛。
有那么一天,大概是天太热了,陆见森或许是热得难受,又以为他睡了,就偷偷把裤子给蹬了,裹着毯子滚到床的另一头去。
他当然没睡,不仅没睡,他还在陆见森睡着以后爬了起来,悄悄掀开了毯子。
大概是天太热了,精虫上脑,他看着陆见森的四角内裤,掰开了他的双腿,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刮了几下,就渗出一汪印记来。
他小心地把身下人的内裤褪到大腿根处,细细软软的阴茎耷拉着,再往下就是那道罪恶的小缝,淫液挂下来,被拉出一条银丝,他凑进去,闻着那儿的骚味,扒开鼓胀的蚌肉,露出花穴的风光来。
那无人造访过的地方此时对着他城门大敞,小阴蒂红艳艳的,水光发亮的穴口似乎在抖,他抬眼看了看陆见森,对方没什么反应,只是膝盖有些往里收。
于是他大胆地用食指摁着阴蒂,小幅度地搓揉着,那儿很快硬挺起来,陆见森的身子一大半裸露着,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就连呼吸声都开始变得黏腻。
他一手继续搓碾这那处,一手撑着花瓣,大力吸吮着下面的骚水,舌头抵着穴口,舌苔滑过时,能感觉到嫩肉剧烈的颤抖,水越冒越多,水声逐渐大了起来,他甚至能听见陆见森在嘤咛。
在一个大力的亲吻后,陆见森潮喷在了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