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海从被子里探出了头,表情像没事人一样,把他的手牵过去,一个个手指舔过。
他看见他嘴上什么东西亮晶晶的,晃眼。
“早安,团团。”
“哼……嗯,啊!”
没了遮挡,呻吟声彻底收不住了,陆见森仰着脑袋倒吸着气,从对方手里挣脱开,抓着床沿,试图逃跑。
但不用想,全是徒劳。
两片肉唇还肿着,他都能感觉到那种微妙的触感,这会儿又被向两边挤开,巨物往里一寸寸磨进去,他甚至能感受出它的形状来,不由分说地送进最里面去。
“啊……啊,哈啊,哥,哥……”
最后一声叫唤又长又粘腻,尾音像是拉起的糖丝,断也断不掉,甜的味道让人鼻子都皱起来,向海捏着他的耳垂,亲昵地吻走他眼角逼出来的泪花,手从腰下插过,把他贴向自己。
“要开始了,团团。”
“不,等……啊!”
第一下冲击又猛烈又霸道,陆见森被扣着腰,一点都挪不得,生生受着,囊袋拍在肉上发出的声音清亮,伴着水声,一下下变得快起来。
他开始食髓知味地合着向海的节奏动起腰来,花穴一收一缩地吞吐着捣进来的巨龙,小逼里又疼,又麻,又爽。
这些天他除了睡觉吃饭,就只做一件事,做爱。
饭吃到一半被摁在餐桌上做,睡觉前明明道了晚安又被撩起情欲,向海出去上班,回来稍微晚点儿,他甚至会跪在床边掰开逼求操。
小逼和菊穴都肿得不像样,他连内裤都不能穿,一穿就磨得难受,止不住淌水,天天罩着对方的衬衫,家里温度开到刚好,他无所事事地转来转去,再抱着满是向海身上味道的衣服随地一趟,睡觉。
就连以前不喜欢的烟味现在都爱得无法自拔,有时候向海晚上工作累了会在阳台上抽一支,回房间的时候,他就挂在对方身上不肯下去,向海就抱着他工作,工作差不多了,又把手提电脑一盖,把他扔上去。
他都能感觉到屁股下手提电脑微热的温度,淫水喷在上面,骚味擦都擦不掉,他抱着电脑问他,会影响工作吗。
他说,你的存在就会影响我工作。
他歪头晃脑着把电脑还给他,手伸进逼里去,掏着那鼓胀在肚子里的精液,果不其然听见一声低吼,又被掀翻在地上。
“啊……哥,哥,要去了,啊啊!”
他抓着向海的头发,尖叫着试图缩紧膝盖,却被打得更开,男人的阴茎在他肚子上都顶出形状,在他胡乱潮喷了以后抽出来,送到他嘴边,他熟练地含过,舌头顶着马眼打转,手摸着沉甸甸的卵蛋,在一声轻哼后,浓稠的精液喷了他满脸,头发上都挂着。
他舔了舔嘴唇,把舌头能够到的精液吞吃入腹:“好吃。”
向海低笑着抱他起来,去了卫生间,把他放在洗手台上,陆见森扶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全是白浊,乳晕似乎大了点,身上尽是被疼爱的痕迹,更别提疲软的嫩茎下,两片高肿起的鲜红肉唇,和唇缝间漏出的精液了。
禁脔。
他想。
我成了向海的禁脔。
“怎么这么开心?”
“嗯——因为做了个好梦。”
陆见森一头扑进向海手里的热毛巾里,洗干净脸以后,一坐一站开始刷牙,电动牙刷的声音嗡嗡响,陆见森靠着向海的肩头,晃着脚。
“哥,我今天想吃肯德基。”
“给你买。”
“我要吃香辣鸡腿堡,还有上校鸡块,要糖醋酱。”
“嗯,嗯,都记住了。”
“怎么办,我被养成猪了。”
“不是猪,”向海替他把过长的头发理顺了,再把刘海扎起来,弄一个苹果头,“猪要拿去宰了吃的,团团是熊猫,被保护起来了而已。”
陆见森又开心起来,哼着不成调的歌:“今天饲养员能早点回来投喂熊猫吗。”
向海把他抱去了客厅里,接上另外一条锁链:“熊猫乖,饲养员尽快回来。”
陆见森嘟着嘴闭着眼:“亲亲,饲养员亲亲。”
向海无奈地俯下身去,在对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陆见森睁开眼,眼里写满了不满。
“乖,上班迟到没钱赚,养不起熊猫了。”
“快走快走。”
陆见森拱着屁股爬上沙发去,动作恶意地弄得很大,生怕向海看不见他下面的风光。
向海只觉得心火烧得旺,咳嗽着逃也似的走出家门去,差点儿一脚滑下楼梯,还不容易整理好了仪容,又变回了那张扑克脸,开车出门。
只是还没等他回过劲来,就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公司楼下停着的那辆车眼熟得不能再眼熟,他暗骂一声,开门出去。
“真是没想到,我一把快退休的年纪了,想看个儿子都这么难。”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向巍然操着他那副不急不缓的官腔,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