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险要的十八盘。古人咏叹:“拔地五千丈,冲霄十八盘。”确实,十八盘一段有石阶一千六百余级,两侧崖壁如削,松楠牵漫,再加上晨间云雾缭绕,向下望去,石阶如游丝般漂浮而下,仿佛风一吹就能断掉似的;只闻笑语,不见人影,不禁让人战粟良久。
越是靠近山顶,温度越是下降,一行人租借了厚厚的羽绒服御寒,抬头顺着险要的十八盘望去,隐隐约约还可以看那一点的南天门。
就在众人暂且停驻的时候,顾倚青忽看见一个熟悉壮硕的身影从险要的十八盘上一跃而下,看清来人后他不禁乐了:“哟,这不是付二队嘛!”
这人正是付炯,只见他背着一个夸张的黑色大背包,带着一顶有所破损的太阳帽,古铜色的肌肤亮瞎了一群白皙人儿的狗眼,他肌肉分明,透过紧身布料看得清清楚楚,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
“哟,顾少啊。”他看见顾倚青,得意洋洋道。
“付队,你也来爬泰山?”一旁的左丘衍问。
“哎哟,小左,你怎么和顾少在一起?你俩?!”付炯看着两人握住的手瞬间风化成渣。
“付叔叔!”左丘飏背着左丘颉上来友好地打了一个招呼。
“噢,小飏同学.......咿?厅,厅长?!”付炯在看到左丘飏背上睡着的左丘颉大惊失色。
“嘘,爸爸在睡觉。”左丘飏严肃认真地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付炯捂了捂脆弱的小心脏,心道厅长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父亲,牺牲自己的假日休息时间来陪儿子爬山。
“付二队,你刚才上面下来?”顾倚青随口问。
“噢!”付炯听闻便自豪地拍拍胸脯道:“老子这是五上五下了,第一天从红门上,第二天从天外村上,第三天从天烛峰,第四天从桃花峪,第五天老子自己独辟蹊径跟着驴友团上去!”
一席话把在场萎靡不振的人全部震飞,皆用怪胎的神情打量着付炯。
顾倚青嘴角抽搐:“你背那么重,不累?”
“老子有的是力气!这几天都是在山顶搭帐篷睡的,可爽了!”
顾倚青一想到蚊虫满地跑就哆嗦不已,干笑两声:“呵呵,好厉害啊付二队。”
而花想容听闻付炯的光辉事迹后便跳过来一脸崇拜:“哥哥我本以为咱仨两上一个半下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想到付队长五上五下,霸气侧漏啊!!”
“嘿,谢谢夸奖。”付炯得意洋洋,然后背着他那硕大无比还装了一个帐篷的包继续下山。
众人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冷汗直流。
继续前行,宋言初担当领队,他回头看了看是否有人掉队,一眼便发现了褚承和沈听情没了踪影,急忙拿起扩音器道:“小溯!小情!小溯和小情不见了!”
左丘飏一愣,也四周环视起来,最后确实发现那二人不见了身影也急起来,但碍于后背有人只好道:“打电话,别迷路了!”
“哦哦,大家休息一下,我去找找小溯和小情。”宋言初说完便急忙地拿出手机。
“宋医生别紧张啦,情情和小橙子去过二人世界,别打扰他们哦!”花想容很通情达理地说。
“什么二人世界?”宋言初顿了一下,迷茫道。
“就是情侣避开众人,去别的地方自己玩啦,我们阻碍到他们增进感情了。”花想容□□起来继续道,“刚才我亲眼看到情情和小橙子一起离开的。”
“可是....可是他们不应该跟着队伍走吗?”宋言初心上一抽,好像有些奇怪的酸涩之感,他把扩音器递给了花想容,“我要去找他们,你们先上去。”
刚说完宋言初便匆忙地逆着人群往回走,不知为何,心里很乱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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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初一路不停地四处张望,寻找着那让自己想要依赖着的人,十分钟后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山林水涧之间终于找到了褚承和沈听情。
他欣喜地刚想大叫一声,可却看到不远处沈听情抱着褚承的脖子,这情景让宋言初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像有什么事情不对劲,让他几乎停止了呼吸。
另一边褚承扯开沈听情,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沈听情意有所指地笑起来,在褚承的耳边少有的正经道:“我在帮你。”
褚承一手将沈听情扯远,眼前视线一片开阔,就在不远处是一脸呆滞的宋言初,他突然有种偷腥被抓到的感觉,但却被他强硬地压下那诡异的感觉。
宋言初稍回神,他扯出个牵强的笑容走到那二人面前:“其他人都快登顶了,你们不走吗?”
“嗯嗯嗯,我马上走。”沈听情扭头朝褚承魅惑一笑,一副“加油哦”的表情便风风火火地离开现场,一转头后那魅惑的面庞染上些许苦涩与哀伤。
宋言初少有地感觉尴尬,他上前一步干笑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褚承皱起眉头,直接拉起宋言初往前走。
“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