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天照顾女儿, 晚上回到被窝跟老婆偷偷感慨:小丫头以后要病了啊, 还是得接回家来照顾, 不然就她这个黏人的麻缠样,估计会给坏小子占了便宜!
此刻,坏小子靠在小姑娘床边,感觉自己正遭受着有史以来最严酷的考验——对他意志力的考验。
小姑娘巴巴望着他,泪眼朦胧的, 含水的眼角泛起一片红, 看起来有种勾人的楚楚可怜态。她举起两条光洁无暇的细胳膊, 压着被子慢慢往下,露出瘦削的肩膀, 平直的锁骨, 还有牛奶一样白嫩的皮肤。
小姑娘撒着娇扭啊扭的,被子就跟着危险地向下滑,黑色肩带连接的蕾丝花边跑了上来, 薄软的布料没有完全遮掉胸口的隆起,柔软的弧度和沟壑隐约可见。
那里的皮肤白得触目惊心, 细嫩得像能掐出水来。
单漆白看着,眸色转深,凸起的喉结滚个不停。
小姑娘红着眼睛,不依不饶地晃悠着胳膊:“抱,抱嘛!”
单漆白:“……”
他突然想起以前在欧洲博物馆看到的一副油画,叫,赤.裸的夏娃丰盈动人,面容清纯,她举起红艳艳的果实诱惑亚当,邀他跟她一起走向罪恶。
单漆白觉得他的小女朋友可比夏娃厉害多了。
也更勾人多了……
勾人的小夏娃等不到抱抱,小嘴一撇嘤嘤了两声,眼里的水雾都重了一层,“你讨厌,我这么难受你都不抱我……”
单漆白抬起一只手扣住眉骨,闭眼深深叹了口气。
他心好累啊。
想做个人,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好好,宝宝,”他放下手,哑着嗓子做最后的抵抗,“抱你的话……我会更难受。”
烧糊涂的吴羡好根本没听明白他的话,她就觉着好委屈。每次生病都会有人抱抱她拍拍她的,为什么这次没有呢……这么一想她就好难过,小脸一转,埋到枕头里,抽抽搭搭地开始哭了。
小姑娘的啜泣声一出来,单漆白就受不了了。
他可见不得女朋友哭。
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然后跟下了什么大决心一样扯开被子,轻轻躺了进去。
发烧的女孩眼睛半睁半闭,哭得晕乎乎的,可他一躺进来,她就本能一般攀上他的身体,两条细胳膊滑溜溜的,水蛇一般缠住他劲瘦的腰身。
啧,她清醒的时候可没有这么热情过……
单漆白重重地喘了口气,前额上的青筋都鼓出来了。
他闭上眼,努力和心头强烈的燥意作斗争。
她在生病呢,她在生病啊!
发烧的小姑娘身上比平时热,像只刚烤出来的松软小面包。少了布料的阻隔,女孩软软的身体像一汪水一样,触感好得不可思议。
她就只想要抱抱,抱到了就乖乖在他怀里睡着了,长翘的睫毛紧紧贴合在一起,上面还有细密的小水珠。
单漆白垂眼看了一会儿,眸光闪了闪,缓慢低头,轻柔吻掉她眼上的泪痕。
睡着的小姑娘微微蹙眉,含糊不清地呓语了两句,往他身前凑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合过来。
仅存的蕾丝布料小小一片,轻轻刮蹭着他的胸口。丝丝沙沙的细微声,像滋啦啦的电流一样击中男人的心脏,酥麻感直抵尾椎骨。
单漆白闷闷哼了一声,脖子上的大动脉都在跳。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道心理防线,顷刻间崩坍了。
他喘着粗气,一手绕到女孩背后,轻巧地解开了她的搭扣。柔软的蕾丝被拿开,单漆白的眸色拉暗,深不见底。
女孩身上烧出淡淡一层粉色,透着媚态。隆起的两团小小的,细嫩绵软。玫色的小东西挺立着,比夏娃手里鲜亮的果实更诱人。
诱人犯罪。
诱人沉沦。
单漆白的太阳穴跳得直疼,翻动的喉咙也燥得厉害。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难以忍受,情难自禁。
但她在生病,她身体很不舒服。
而且她也不清醒。
他想,但不能。
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地融化在他身体里,他要看她难以自持,为他绽放,向他承服的动人模样。
绝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单漆白阖上眼皮,用掉毕生所有的自制力,拿被子把光溜溜的女孩裹了起来,裹得严密又细致,小姑娘被裹成个蚕宝宝,只露出一个脑袋尖来。
裹好后单漆白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缓慢地吐着气。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发烧了,身上很热,难受得厉害……
男人起身走向浴室,在冷水的淅沥声中给自己好好降了个温。出来后,他重新靠在了被桶旁边,伸出一根手指,嗔怪一样刮了刮女孩的鼻尖。
小妖精,简直要了他的命。
真是败给她了。
睡得正香的吴羡好跟听到他的吐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