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父皇还重要的事物?所以不愿意醒来?孩子,你怎么忍心?梦始终是要醒的,别让父皇担心了好吗?睁开眼看看父皇,好吗?”皇帝轻轻抚着宇文钰的脸,像一位普通的父亲那般。虽然皇帝不止宇文钰一个孩子,可在他眼里,只有钰儿,才是他的最重要的,钰儿是皇帝与皇后唯一的孩子,皇后生下钰儿后便走了。皇后已经离开了朕,难道连钰儿都要弃朕而去?
宇文钰没有丝毫反应,她听不到周围的声音,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任谁都以为她已经没了。
“钰儿,是父皇没保护好你,是父皇太过自信了,以为天子脚下,便可保你平安无事,是父亲……自负了,我对不起你母亲。”皇帝手伸到被子下握着宇文钰的手,深深的自责。
这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宇文钰依旧没有醒过来,高烧退了,没有性命危险,皇帝也稍微安心了些,连带着在朝堂上也不再沉着脸,大臣们各自心里松了一口气。
御医们绞尽脑汁才让宇文钰退了烧,可这就是不醒,众御医束手无策。只得每日用药温养着,以求宇文钰自己能醒过来。
宇文钰多日的昏睡,无法正常吃饭,每日靠宫女喂清粥,喂药维系,消瘦了许多,每次皇帝来看到宇文钰又消瘦了许多,深深的自责。钰儿,为什么你还不醒来。
李瑾休息了一个月,便已经完全好了,她心里十分担心宇文钰,可是自己不过是大臣的女儿,不能随便进宫,每日只能空着急。自恢复记忆,这一个月,每晚李瑾都能梦到以前与宇文钰在一起玩耍的日子,回忆着宇文钰对自己的好,恍若昨日。可是,宇文钰现在正躺在宫里,昏迷不醒。她不再像以前那般来找自己玩,不再献宝似得把吃的玩的从宫里偷偷带出来给自己,不再带着自己满京城的窜。
那日,如果我能及时阻止她,她便不会受伤了……要不是为了救我,她怎么会到现在都醒不过来……
“为什么?让我回到十年前,让我恢复记忆,却把本该我来承受的灾祸降到了她身上?”李瑾坐在凉亭边,看着水里自由自在游着的鱼“真羡慕它们,什么都不用想,自由自在的。”
“如果我能进宫看看她该多好?她一定很难过,她会不会做恶梦?如果她醒来了……会不会像我一样失忆了,把我给忘了?”待李瑾反应过来,眼泪早已止不住了。
李瑾不敢再想下去,失忆让宇文钰与自己越走越远,到最后甚至自己亲手杀了她。她那时候一定很伤心,很绝望,她一声声的喊着“瑾儿。”,而自己却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却不曾想过,宇文钰到最后也没想过要伤害自己。而这一次,她想跟宇文钰好好相处,她想重来一次。
“宇文钰,你一定要醒过来!不然,你永远都不许再喊我瑾儿了!”李瑾狠狠的把手里的鱼食砸了出去,惊得鱼儿四处乱窜。
此时李括走了过来,“瑾儿,宫里传旨,命为父带你速速进宫见太女殿下。”
“见太女殿下?太女殿下……醒了?”李瑾心里打着小鼓,宇文钰醒来了?
“太女殿下醒了,喊着要见瑾儿。快,收拾一下我们立刻进宫。”李括说完便去安排马车了。
一个月了,她终于醒了,她没有失忆!她还记得我!她想见我!李瑾捂着脸,一阵傻笑,心中雀跃。这一切……真是太好了,一切又能回到以前了。
宇文钰躺在床上,一睁开眼便看到周围围了一群人,他们都是谁啊?其中有一穿着明黄色衣服的人,一脸关切的问自己“钰儿,你有没有什么不适,告诉父皇?”这人是谁?感觉好熟悉,可是自己想不起来了。
“瑾儿在哪里?”瑾儿呢?为什么瑾儿不在?宇文钰惊慌的看了看四周,瑾儿在哪里!“瑾儿呢?你们把瑾儿藏在哪里了!你们都是谁!你们走开!走开!干嘛都围着我!瑾儿呢?把瑾儿还给我好吗?求求你们了,不要把瑾儿藏起来好吗?”宇文钰挥舞着手,把皇帝推开,惊叫着想赶走众人,又不停的看着四周似乎在找人。
“钰儿你怎么了?你不认得父皇了吗?你看看父皇好吗……”皇帝抓住宇文钰不停乱挥的手,不知所措,一个月了终于醒来了,怎么,连自己都不认得了。
一旁的御医神色紧张,相互间讨论了一番,一位御医上前低声道“陛下,太女殿下头部受到重创,又昏迷了一月,怕是记忆有损,这李丞相的女儿自幼便十分受太女殿下喜爱,说不定把她带来,与太女殿下作陪,假以时日,便会慢慢恢复记忆。”
“有道理!小李子,传朕旨意,让李丞相赶快带着他女儿进宫来,快!”皇帝对小李子挥挥手,不注意间,差点被宇文钰抓到脸。
“钰儿别怕,瑾儿很快就过来啦,不要怕。好吗?你乖乖的,瑾儿才能来见你。”皇帝赶忙抓住宇文钰的手,轻声安慰道。转头对御医们说“你们先下去吧,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治,下去吧。”御医们行了礼后便轻轻退了出去。
“哎……太女殿下福泽深厚,我等学医不精,有愧陛下厚恩啊……”御医们连日来不敢有一丝懈怠,无论如何修改药方,太女殿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