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直至先帝,封傅筝为王。傅筝从未娶妻,自成年便镇守樊城要塞,多年来击退安国数次侵略,战功显赫。当今皇帝认傅筝为国父,自先皇驾崩,更是亲近傅筝。
故宇文钰唤傅筝傅爷爷,每年傅筝回京述职,便会给宇文钰讲边境趣闻。昔年宇文钰年幼,听的一知半解,常常听着听着便睡着了,傅筝便笑着把宇文钰抛到空中,又稳稳接住,“钰儿快快长大。举高高!”
这日,傅筝正于营内众将领商讨山脉地形,一将士进来,单膝跪地,低头抱拳“王爷,外边来人,欲求见王爷,带有皇家印信。”将士从怀里拿出印信双手递出。
“今天便到这吧,你们回去仔细想想,明日再接着商讨。”傅筝正色道。“是!”众将领陆续退出营帐。“将那人带进来。”傅筝对面前的将士说道。
“是。”将士快步走出营帐,不就后回来,只见其身后跟着一人。那人身形纤长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穿着普通,唯有一点,那人带着一银制面具,只留两眼。傅筝打开手里的信,看完后便扔进火坑里烧了。
“你是何人?”傅筝挥手让营内其他人都出去。戴着面具的人没有说话,手指向火坑。“呵……不说话?我怎知这信是真是假?”傅筝面露不悦,面前之人甚是无礼。
“梁澈。”沙哑的声音从面前之人那传来。“梁澈,你来找本王,有何目的?”傅筝道。
“参军。”梁澈说完便不再言语。傅筝起身,走到梁澈面前,手搭在梁澈肩上,不一会儿收回手,笑道“你怎么认识钰儿的?坐。”傅筝示意梁澈随意。
“缘分。”梁澈也不推辞,找了个位子坐下。“你与钰儿的秘密,你可以不告诉本王。钰儿说的事,本王会做到。但有一点,不得有危害南平之心,如若被本王发现,先斩后奏,想必钰儿不会说什么。”傅筝端坐,看着梁澈。
“是。”梁澈抱拳。“不过虽有钰儿推荐,不代表可以无功任职,先从普通士卒做起吧,能到哪里,便看你自己的造化。本王自会看在眼里。”傅筝说完,对账外喊道“来人,带他去募兵处登记。”
门外的将士很快入内领梁澈去募兵处。
几日后,宇文钰出宫,到靖王府送李夫人回李府。李括早早收到消息于门口候着。
待宇文钰到,李括下跪,叩首“殿下千岁。”宇文钰点点头,“平身。”转身走向身后的马车,作揖“伯母,到了。”李瑾搀着李夫人走出马车,宇文钰伸手扶李夫人下马车。
“夫人……”李括看着许久未见的林涵,道。李夫人点头,不作言语。
“李大人,今儿本宫在你这用膳,不会麻烦吧。”宇文钰笑道。李括赶紧作揖“不,殿下亲临,荣幸之至。”
“好,李大人去忙吧,这李府本宫熟的很。便不劳烦大人带路了。”宇文钰笑道,李括看了一眼林涵,便走了。
李瑾与宇文钰一起将李夫人扶回房里,“伯母,今后御医依旧会每日来给您诊脉,如有什么需要便告诉他。”李夫人点头,“多谢殿下。”两眼含笑,看着宇文钰。
“伯母,瑾儿与我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我母后早早去了,您是瑾儿的母亲,便也是我的母亲。日后这谢谢便不要再说了。”宇文钰站在李夫人跟前,轻声道。
李夫人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有些看不懂。“殿下……这如何使得?”宇文钰看看李瑾,想了想,道“伯母不必担心,父皇说话一言九鼎,我亦如此。其实我早就想跟您说了,但是没机会,如今想来,不如早早说开了。日后您便把我当做您的女儿吧。”宇文钰诚恳的看着李夫人。
李瑾在一旁看着宇文钰说这番话,心中大惊。宇文钰贵为皇太女,如此纡尊降贵,若为了她,大可不必。但平心而论,母亲的事,宇文钰从来挂在心上。但就算如此……
李夫人看不透面前的人,心里亦有些担心,为什么?
“日后,我会护好瑾儿和您。这事便如此说定了,放心吧。”宇文钰难不成告诉李夫人,那啥……我要娶瑾儿,李夫人奈何不了自己,但是可以让瑾儿不再当我伴读。早些搞好关系,日后……宇文钰偷笑。
李瑾看她那样子,心想晚上必须,好好问问她。“母亲,您就放心吧,这干女儿您就认了。反正是她自己提的。”李夫人只得点头。
吃过晚饭后,宇文钰便带着李瑾回宫了。
李括走在李夫人身后,到房里后,李括坐在桌边。
“涵儿,想清楚了吗?”李括看着林涵。
“李括,你知道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你要杀要剐大可直来。”林涵冷笑。“李括,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有几分真心我想你自己清楚的很。”
“涵儿,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清楚,你给不给我那东西,与我而言只是时间问题。只要你交出来,日后我做皇帝,与你携手坐天下,瑾儿便是公主。如今你如此固执,对瑾儿好吗?”李括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你倒是自信,我等着看。不过……我要看的是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