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吴诚,力道之大,竟将吴诚砸破了头,指着吴诚看向众将士,道“此人,通敌卖国,坑害南平八万将士,当杀否?”将士们齐呼“当杀!”皇帝轻摆手,示意安静。“杀,自然要杀,但不是现在!真当朕瞎了,待朕将你的同党一并抓齐了,一起杀,让你们死也死在一起。来人,掌嘴。”将士捏起吴诚的下巴,挥手一巴掌一巴掌使出了十足的力。
“好了,都这么久,大家都饿了吧。动筷吧,今儿吃个尽兴,日后攻打安国才有力气。”皇帝道。众将士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吃喝。皇帝让人将打昏过去的吴诚带下去关起来,拿着酒杯走到傅筝跟前,道“傅老,朕敬你一杯。”傅筝笑道。傅筝举起酒杯,点头,一饮而尽。“傅老,明日便交由您来带兵了,外边的事就拜托了。朕回京去将内里的解决了。”皇帝坐到傅筝旁边,笑道。傅筝放下酒杯,道“这边就交给我了,放心吧。回去好好帮钰儿把那些个家伙解决了。”皇帝点头。
第二日,皇帝带着五万将士回京,一路百姓夹道欢送。生生拖慢了行程,一月后才回到京城。宇文钰早早的便在城外带着百官跪迎。
宇文钰看到皇帝骑着马渐渐走近,起身上前,作揖“恭迎父皇。”皇帝点头,一挥手道“众卿平身。”百官道“吾皇万岁。”纷纷站起身,皇帝翻身下马,走到宇文钰跟前,细观两年未见的女儿。良久道“两年未见,父皇快不认得钰儿了。”十三岁的宇文钰身材高挑,纤细。柳眉星目,肤若凝脂,一扫两年前孩童模样,隐隐的上位者气势让皇帝甚感满意。有几分她母亲的味道,但与皇帝更相像些。“来,与父皇一起入城吧。”皇帝牵着宇文钰的手,百官让道,城内百姓跪于两旁。“都起来吧!都起来!”皇帝牵着宇文钰走到百姓跟前道。
“谢皇上,吾皇万岁。”百姓起身,但依旧不敢抬头直视。
皇帝转头对宇文钰笑道“父皇威风否?”宇文钰点头“威风。”皇帝大笑,牵着宇文钰往皇宫走去。一路上百官跟在皇帝身后,百姓随着皇帝而走动。
待到皇宫门前,皇帝转身面对百姓,道“都回去罢。”带着宇文钰走进皇宫,百官随后。
宇文钰已经准备好宴席,皇帝走到主位坐下,宇文钰坐于身侧,宇文珂与宇文承坐于下方,百官按照品阶依次顺去。
皇帝举杯道“此次南平大胜,是南平之福,百姓之福。众卿亦有大功,朕敬你们一杯。”将杯中酒饮尽。百官举杯,一饮而尽。
宴席直到夜深才散。皇帝带宇文钰回御书房。
“钰儿,接下来作何打算?那些人,如何处理?”皇帝问道。宇文钰笑道“关在牢里,每天折磨折磨吧。不急。”皇帝点头。“钰儿,两年不见,父皇都快不认得你了,来,让父皇好好看看。”宇文钰走近些,让皇帝细瞧。皇帝看着宇文钰不同于年龄的成熟,稳重,心中不忍,问“这些年,可有为难?”宇文钰摇头,道“为父皇分忧,是钰儿的本分。”皇帝有些哽咽,笑着点头“好……好。”
“父皇路途劳累,早些休息罢。”宇文钰道。皇帝点头,道“父皇送你回东宫吧。再陪父皇走走。”宇文钰点头“嗯。”两年不见,父皇白发又多了些,得再快些,再快一些,让父皇能放下重担,安心享受生活才好。
几日后恢复早朝,皇帝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一本册子,对着众大臣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念完后,皇帝将册子扔到百官面前,笑道“这两年,你们也够厉害的?是不是以为朕要死在外边了?没人管的了你们了?”
被提及姓名的官员跪于地上“臣,不敢。”皇帝冷笑,“不敢?呵!这太女你等不喜,不如,立你们的孩子为储如何?这两年,朕不在,便如此肆意妄为。你们所作所为条条例例可还清楚?南平危难之际,你等还如此挖空了心思敛财”跪地官员不敢做声,自己所犯所做记得太过详细,冷汗一滴滴滴到地上。
“朕也不为难你们,这两年朕想你们也享够福了。”皇帝看向宇文钰道“钰儿,这几年你做的不错,这些家伙的府邸便由你去抄了吧,抄其三族,男子押入大牢,女子幼儿任你处置。”
罪臣听此,浑身打颤,大呼“皇上!臣知罪!臣知罪!求皇上绕了罪臣妻儿罢……”皇帝不予理会。
宇文钰道“儿臣领旨。”皇帝起身看向百官,道“希望各位大臣严以律己,切勿以权谋私,知法犯法。若有人不怕,大可看看这些跪着的人的下场。退朝吧。”皇帝离开。
宇文钰命侍卫将有罪之人押入大牢。复又率千人去一个一个将罪臣的府邸查抄。并写榜告示天下,百姓皆欢呼。
李括回府便到书房去,将藏于画后的木匣取出,将里边的信件等纷纷扔到火盆中焚烧。待亲眼看其焚烧殆尽,不留一丝痕迹后方放下心来。将官家喊进来,道“再过半月,便到了瑾儿三年期满,你准备下,到时将其接回府中。”
管家一听要接小姐回府,喜笑颜开,连忙应下。“出去吧。”李括道。管家退出书房。李括看着火盆中的灰烬,咬牙切齿,狠狠将木匣砸烂,“很好,很好!姓宇文的,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