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该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向徐广磬解释清楚,刚刚说过的“拴一辈子”的誓言,就和吹的泡泡一样马上就破碎了,面对老婆和家庭,他也唯有如此选择了吧?可他为何如此的心痛,难过呢,会不会真的应了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话,他和徐广磬何止是一日夫妻,他们可是成双成对睡了小半年的“姘头”哦。直到和杏儿成亲的头一晚,那家伙还搂着自己依依不舍的说情话呢。
“老爷们儿说到就要做到,这两天我出去找房子,你安心在家写东西吧,我睡了!”她说完就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话也懒得再说一句了。
而床边的宝泉却久久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一直思忖着他和广磬的种种过往,他真的舍不得,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视野范围,更忘不掉那个温暖宽阔的怀抱和爽朗俊逸的面庞,还有广磬时而邪恶时而温存的性子,他已经无法自拔,沉溺其中并且永远都无法将这段回忆挥去了。
第二天,趁着老婆出去找房子的间隙,宝泉把广磬从院子里叫了出来,两人坐在附近的一家饭馆吃凉菜喝酒。
“急着把我叫出来,就为了喝酒?”徐老板看得出他有心事。
宝泉放下酒杯低声说:“我们打算搬出去。”
“为什么?”广磬很意外,顿时胃口全无。
“我老婆知道了,我昨晚和她坦白了。”他不敢抬头,更不敢面对徐广磬震惊且激动的表情。
“你他妈蠢啊?”他骂道。
立刻引来周围客人们鄙夷的围观!
但情绪激动的男人却管不了这许多了,继续骂着:“我不是帮你编了瞎话吗,你还自己撞枪口,你是不是让猪亲了?”
他当然没让猪亲了,但昨天却没少让对面的家伙亲。
“她不信,杏儿很精明,我瞒不了她,她说要是不说实话就不和过了。”这才是最要命的杀手锏,好不容人家易讨了个老婆当然不能就这么打了水漂。
徐广磬听到他这么说,也有些诧异,他原以为杏儿会对自己和宝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关键时刻女人果然还是不能做出让步,更何况是伴随终身的丈夫。
广磬倒了杯酒,低着头问:“你已经决定了?”
他点头。
徐老板寒心之极,可他却没理由再骂下去了,那样太不像个男人,他不能做那种卑鄙小人。可他的心头怎么就这么痛呢?不过是只“兔子”还是个瘸腿的,傻乎乎的兔子,扔了就扔了吧?只要他乐意,找个“兔子”还不是招招手的事儿,有啥可稀罕的!
“广磬,我对不住你,我......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小瘸子捏着手指,肝肠寸断的说。
独眼龙却冷冷一笑:“少来这假招子,你他妈就是个白眼狼。”
“我不是,我得对媳妇好,我想让杏儿过得幸福,我......。”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似得难受。
“闭嘴,我不想听你絮叨。”他说完就把酒一饮而尽,这种沮丧惨痛的心情难以言表,他真的特想把这小子掐死!
“我会给你写信的。”他答应了老婆不再和徐广磬见面,但没说不能书信往来,所以他还是可以给这家伙写信的吧,当然他会偷偷的不让杏儿发现。
徐老板却一口回绝:“老子不看!”
宝泉更加踌躇了,只能捏着膝盖缓解紧张的情绪。
“你的孩子出生,我总要送份儿礼过来的。”小兔子有些遗憾,他不能看着小广磬出生的样子了。
“你都恩断义绝了,索性就彻底点儿吧,这样才像个男人。”广磬说完这话,心头犹如落下把刀子,为什么人总是口不对心?尤其是面对很重要的人更是如此,或许这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逃避方式。
林宝泉帮他倒上酒,举起杯露出不自然的笑容说道:“咱们干了这杯吧,好歹认识这么久,就算是以后不见面了,情义永远会在的。”
虽然很想继续骂对方,可广磬还是忍住了,举起杯喝了酒。
“我们不在一块了,你就不会老和嫂子吵架了,你以后肯定会过得很幸福的,要是嫂子同意的话,多娶几个漂亮的姨太太也不错呢。”他也喝干了酒,就在这个时候二人的视线连在了一起,这让宝泉倍觉心酸,马上就扭过了脸。
徐广磬用轻蔑的眼神望着他颓废的样子,冷嘲热讽的小声问:“离开了我你能活吗?”
“没遇到你之前我也活了二十四年。”他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了,因为对面的家伙很生气,几乎是把杯子摔在了桌上。
“老子没说这个,我是说你的屁股。”他压低了声音道。
林宝泉面红耳赤无言以对,他们二人发展成这种关系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对广磬产生了依赖,一段时间没有同床共枕就会特别渴望,渴望对方的爱抚,甚至是狂暴的进攻和“虐待”。
占了上风的徐老板,挑起嘴角乐了,贴近他又说:“别和我分开又叉撅着屁股被其他男人搞,那你就真的一钱不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