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皮带,将那个胀大的东西含了进去……
57野花野草
晚上七点整,徐广罄带着宝泉在老正兴和孙崇徽碰了面,三人点了菜,就敞开怀的聊了起来。
孙崇徽压低了声音说:“我看到了两位的资料,有些惊奇,所以这次来上海专程请你们吃饭。”
“资料?”广罄不解。
孙特派员给两人斟上酒,连忙解释:“我底下的人送来的资料,说你们在支持救国,出钱出力,抛开个人恩怨,我应该感谢二位,来,干了。”
徐老板喝了酒,便笑着问:“我一直怀疑你是干什么的呢,原来,呵呵……你也算走了正路。”
可宝泉还是不太明白:“孙先生,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个跑腿儿的,两位有没有兴趣到南方去发展,留在这里也不一定能赚到大钱么。”他想说服徐广罄把生意做到四川,上海的钱虽然好赚,可最后还不是都落到日本人口袋里去了。
“我们拉家带口,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过生活,谢谢您的好意。”徐广罄自然知道对方说的是重庆,一个被日本人三天两头“狂轰滥炸”满目疮痍的城市,为了生存,他和宝泉只得忍辱偷生一般的暂时呆在上海,再说中国的军队早晚会打回来的。
孙崇徽笑着说:“中国哪里还有安稳的地方,除非你们去美利坚,但徐老板舍得离开故乡么?”
“不舍得。”广罄答道,姓孙的肯定是军统的人,也就是韩青的上司,他这回是不是落了把柄在对方手里了?哦,不对,是他们彼此都有把柄了。
宝泉也说:“离开北平都是无奈之举,更何况是漂洋过海了。”
孙崇徽帮二人盛了汤,又随口说了一句:“只要你们在一起无所谓在哪儿,我说的对吧?”这两人在一起混了好些年,绝对算是“恩爱夫妻”,他们是怎么保持热情和新鲜感的,他很好奇。
独眼龙夹了几口菜:“没错儿,今天除了说服我们去南方,还有其他的事儿吗?”他不喜欢被人吊胃口,尤其是这个家伙,看着对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就很不爽。
“我们算是老相识了,所以我劝徐老板一句,别和日本人走得太近,我听说你的电影公司有个日本职员,对吧?”他消息灵通,而且那个日本人来头也不小。
“是,我看中的是他的才华,不是他的国籍。”徐广罄不太喜欢别人拿浅野和自己探讨所谓的爱国行为,他认为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儿。
“浅野先生不是侵略者,他只是个电影人,而且他反对侵略的。”林宝泉连忙解释,孙崇徽的本事怎么这么大,连他们一直保密的事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曾经在新京呆过几年,为满影服务,还和被骂的潘玉凝交情很深,哦,你们和那女人也有来往,和他们走得近会被牵连。”孙崇徽苦口婆心的说,自从知道了徐老板为国民政府捐款,他就打算暂时放下个人恩怨和对方坦诚相处,以前的事儿就一笔购销吧。
徐广罄端着酒杯笑了笑:“我觉得你今天说的话最像人话,以前别人也劝过我们,不过我不认为这是错的,所有的事情就留给时间做见证吧,清者自清,谁爱国,谁叛国都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不愧是跟过吴大帅的人,有气度,哦,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明白了,茶楼的火不是我放的,事到如今我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了,信不信由你们,我也没办法。”他本想沉默,但这黑锅他不乐意再背了。
林宝泉很震惊,不是这家伙放的火,还有别人不成,他怎么也想不出其他的嫌疑人。
“其实我早知道了。”徐广罄眯起眼睛说,但他还没和小兔子提过。放火的另有人在,就是当年把小兔子暴打一顿的戏班学徒,听说他们离开戏班并非自愿,而是赵老板知道他们打了宝泉最后把他们撵走了。
孙特派员叹了口气:“我想你也没那么傻,咱们一笑泯恩仇吧,以后做朋友,来,干杯。”说完他站起身,向两人敬酒。
宝泉起身和他碰杯,但徐老板却坐着不动。
“谁他妈和你一笑泯恩仇,少扯淡了。”他可没这么大方,难道自己的眼睛白瞎了?
孙崇徽笑着对小兔子说:“林先生,你得帮我劝劝广罄,要不这样好了,我主动趴下让徐老板搞我,这样总能解气了吧?”
徐广罄顿时脸色大变,嘴角抽搐:“靠,你以为老子谁都上呢?”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呢,孙崇徽太可怕了,这家伙为达目的不惜一切,有这种魄力的人才能在乱世中谋得一席之地。
林宝泉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呵呵,我开玩笑呢,当然,二位如果有雅兴,只要我在上海,24小时随时奉陪,咱们三人玩玩儿也不错。”他说完就坐下继续吃菜,但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徐广罄,像是故意挑逗一般,似笑非笑的挑着眉。
孙崇徽长得也算端正,身条顺溜,但徐广罄怎么也难以把对方和小兔子放在一条水平线上,他只觉得别扭,甚至有些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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