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能让人伺候,我就没必要再忍了,我等了五年,这五年也有不少姑娘追我,可我没动过心,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虽然这么做很无耻,很龌龊,但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了,他错误的认为老爸能理解他,说不定还会支持他。
林宝泉面对他的一片痴情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原以为这孩子有了自己的生活,但对方却依然不肯放弃,走不出感情的围城。
“你这么年轻,别把精力浪费在我这个老瘸子的身上。”他温和的说,轻轻的推开了小华的手。
“你不老,瘸怎么了?反正要是我爸醒不过来,你就得跟我!”他不讲理的低吼,完全把林宝泉看做徐家的财产了。
宝泉揉揉太阳穴,有些控制不住的说道:“小华,你爸爸还在那儿躺着呢,你这么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华想辩解,却暂时闭上了嘴,他看出这个男人很伤心,他怎么总是做这种蠢事呢?这个男人是不是更讨厌自己了?
就在两人陷入尴尬之时,躺在床上的徐广罄的胳膊忽然动了一下,但二人并没有注意到。
“如果一年后他还这样……你就放弃吧。”他低垂着头说。
林宝泉仰起脸,没有吱声。
躺在床上的徐广罄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小兔子是他的怎么能让臭小子抢了去?他又努力动了动手指,希望两人能看到自己要苏醒过来的征兆。
宝泉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忽然看到了对方的手指在抖动,马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按了呼叫铃。
“怎么了?”小华看到他神色不对头,也站起了身。
“你爸爸的手动了。”他马上跑到广罄的身边,握住了心爱男人的手,动情的喊道:“广罄,广罄,是我,我在你身边呢。”
徐广罄在用意志力和麻痹许久的身体做斗争,他挣扎了很久才又动了动胳膊,这一次的动作浮动更大了,连站在床边的小华也清楚的看到了。
过了一会儿,医生和护士跑了进来,手忙脚乱的把徐老板推出了病房,带进了检查室,给这个男人做了全面的检查,这样就知道他是否已经逐渐恢复意识了。
第二天早晨,徐广罄便从长达三个月的昏迷中醒了过来,看着床边的亲人朋友,他会心的笑了,虽然还不能说话,但他相信自己会很快恢复的。
小兔子站在他床边温柔的望着他,他顿时觉得活着特有意义,这次死里逃生也算值了,至少他心爱的人安然无恙。
接下来的三个月,徐广罄都在做康复治疗,起初他只能坐在轮椅上,后来就可以杵着拐杖走路了,到出院的时候基本恢复如初,只是还不能做剧烈运动。他等于当了半年的和尚哦,不过宝泉也一样嘛。
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他便和宝泉聊到半夜。
“那混小子还惦记着你呢?”徐广罄半开玩笑的问。
小兔子趴在他怀里,轻声说:“不能怪他,他太年轻了。”
“十八岁也不小了,那天他和你说的话差点气死我,不过要不是他气我,我也没那么快恢复。”他其实并没往心里去,怪只怪宝泉这个人太好了,而且小华毕竟是他的儿子,喜好的东西多少也会遗传吧。
宝泉望着他消瘦的面庞,柔声问:“你没生气?”
“我能和那小混蛋一般见识?”其实刚知道儿子喜欢小兔子的实情之后他是有些生气的,可后来他就想明白了,这只是小华对“母亲”的一种依恋之情。
林宝泉搂住他的脖子在广罄的脸上亲了一口,连忙称赞:“你越来越像个好父亲了。”
“那是,不过这都是因为你是个好母亲。”他要把最大的功劳记在小兔子的头上,但可惜的却是百年之后他们不能葬在一起,这可是他最大的遗憾了。
85、尾声
徐老板出院后一个月,汶浚,尧山,婉琳,玉凝,浅野宗次郎就送了他和宝泉一份厚礼。
那就是的第一次走台,一切都是在二人一无所知的状态下悄悄进行的,这也是徐广罄和林宝泉相恋二十年的纪念日。
两人热泪盈眶的坐在台下看着演员们投入的表演,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之情,他们还不时的低声议论,都想让这部话剧成为百年难得一见的精品,因为这可是以他们为原型塑造的人物哦。
走台结束后,浅野就来到二人身旁,低声问:“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们打算明年公演。”
“你们够行的,居然瞒过了我和宝泉。”广罄笑笑。
宗次郎说道:“这是大家伙儿送给你和宝泉的礼物,徐氏创立十几年了,从一个小公司成长为香港的娱乐支柱,这都是因为你们的不懈努力,我和汶浚都是站在大树底下好乘凉,沾了你们的光。”
“你真是越来越像个中国人了。”宝泉忍不住说道,宗次郎的汉语完全出神入化,比香港本地人说得好多了,现在此人把家眷全都搬来香港,只是和汶浚还保持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不过有几次聊天的时候汶浚透露出两人偶尔也会在一起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