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够了……不要了……”秋童心已经叫得嗓子干哑,小穴又酸又胀,整个人软
得像摊烂泥一样,完全感觉不到那还是自己的身子。
“你主动招惹我的。”陷入情欲中的男人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又性感,热气从
耳廓慢慢传进时,似乎能直达肺腑,挠得她心里痒痒的。
“明明是你……这个猪队友……啊啊啊……”花芯猛然遭受剧烈撞击,快感汹涌而
至,秋童心直接哭喊出声,“又要到了……轻点……”
感受到紧紧包裹他欲望的肉壁急速蠕动,白旸用力掰开两片已经被他捏得发
红的臀瓣,将阴茎深深插入甬道最里面,再快速抽出,然后更加迅猛地捣进去。
高潮袭来,秋童心浑身战栗,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痉挛,未出口的话也全都被
逼了回去。
这男人真没多厉害的性爱技巧,可他胯间那物又粗又大,如今在药物的刺激
下更是体力惊人,犹如吸食了兴奋剂一样,完全不知疲倦。
而且除了第一次憋得狠了很快就射在她体内,后来这两次他都极其持久,从
男上位到侧入,再到女上位,又到如今的后入,都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把她cao得快
发不出声了还是不曾停歇。
现在想想,她当初居然还怀疑他性功能障碍,这简直是最大的笑话。
“你怎么……还不射啊?”上半身软软地趴在床上,秋童心任由他托着臀从后面
狠cao猛干,“专家说,太久不射……会生病的……哦……别顶那儿……”
白旸紧紧咬着牙没说话,腾出一只手探往前面去揉她半压在床上的绵乳,不
断拉扯着早被他吸得红肿的乳尖。
因为他的猛烈进攻,秋童心的身子一直在往前移动,但很快又被他掐着腰捞
回来,手臂与床单过多的摩擦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呜咽出声:“手疼……换个姿势……”
可是她不仅手臂疼,屁股和后背也疼,都不知道还能换什么姿势。
看着她还有些发红的背和臀,白旸顿了顿,抱着她走到墙边让她背对着他站
立,这才又把湿哒哒的阴茎狠狠刺了进去。
“嗯……”秋童心仰着头大口喘息,就她现在这双腿酸软的状态,若不是前面有
墙撑着,后面有男人搀着,她根本就不可能站稳。
“你已经……射了三次了……专家说男人每天最多射四次,而且隔天还得……禁
欲,否则会……精尽人亡……”
瞧着被cao得香汗淋漓的女人居然还在努力给他做着科普,白旸忍不住轻笑一
声,把她紧紧揽进怀里,从背后去亲她唇角:“好,最后一次。”
说是最后一次,可那尺寸可怕的性器总也没有要射的趋势,只一直磨蹭着她
娇艳的花唇,在水流潺潺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捣弄得她直发
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要把她的下身贯穿。
索求无度的臭男人。
秋童心现在都已分不清楚,这人究竟是依旧被药物控制着,还是早已经解了
药性但却仍然性欲高涨,难以满足。
看她双腿发软,白旸便又搂着她的肩让她转了个身正对着他,托着挺翘的臀
部将她整个人抱起,抵在墙上重新狠狠cao了进去。
“嗯……”秋童心自觉地伸腿圈住他的腰,双手环上他脖子,两团高耸的嫩乳在
他眼前不停摇晃。
“白旸……啊啊……”硕大的龟头挺进时擦过G点,过电一般的快感流窜到全身,
她尖叫着绷紧了脚趾,指甲在他肩上划出几道红痕,生理性泪水沿着脖颈一直往
下,直直滚落到两人结合处。
怕太过刺激她受不了,白旸稍缓了一下动作,抬头去舔她脸颊的泪。
“要被你cao死了。”秋童心无力地趴在他肩头,明明是真在责怪他,开口却成
了娇嗔。
白旸扬唇笑笑,轻啄了一下她愈发红润的唇,慢慢地又开始深入浅出地抽插。
“轻点……好酸……”
“叫我名字。”他抬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弄,“就像刚才那样。”
就像刚才那样,哪怕是只这么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句,却也听得他差点就控制
不住射在她体内。
见她没开口,他便又发了力狠狠掐住她的臀,在她酸胀不已的肉穴中横冲直
撞,顶得她再次失声尖叫:“啊啊……白旸……白旸……轻点呀……白旸……白旸……”
听着她一遍遍叫着他的名,他终于满意地埋首在她胸前,用湿热的唇舌卷起
乳尖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直到她又一次哭喊着泄了身,他才将紧绷的性器挤入甬
道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