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红毯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那
个猥琐男的咸猪手都搂上你腰了也不知道挡一下,很享受?”
“我要是说享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看到帅哥就会瞬间没抵抗
力。”秋童心悠哉地枕着没输液的左手,歪头睨着白晋,“你说当初PM请你做创意设
计总监的时候,你干嘛要拒绝?我刚刚还在评论区看到你的小粉丝讨论这事,那可
是全球知名化妆品品牌,赚的可是你现在的几个倍。”
“怎么?嫌我穷了?我要那么多钱干嘛?”
“哇,你这个人平时挑剔得要死,做什么都要最好的,不要那么多钱,哪养
得起你自己啊?”
“那还是嫌我穷呗!”白晋好笑地揉了揉她头发,“放心,肯定养得起你。”
“那可未必,毕竟你现在,一切都要靠自己,白家的东西,你不是都不屑沾
染么?”说到这,秋童心突然笑嘻嘻地凑近他,“话说,你真不准备从白家抢点什么
回来?从法律的角度来说,你可是有继承权的,从道德层面看,虽然他和白旸老妈
的夫妻共同财产应该给白旸,但独属于他那一份,你有权分的。”
“我要他的东西做什么?”白晋嗤笑一声,“小时候不得不要,是因为我还没
法养活自己,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更何况,就算我要,人家愿意给么?”
看着他眼中那赤裸裸的自嘲,秋童心突然觉得,她刚刚一定是疯了。
怎么可以因为白旸几句话,就来这样试探白晋?
相识那么多年,白晋对她怎样她最清楚,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事瞒着她,那肯
定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苦衷的,她从前能做到不问,现在自然也不该心存怀疑。
其实说到底,无论是不敢让白晋知道她和白旸发生关系的事,还是现在心底
的疑惑,也都不过是担心面前这个人罢了,只要他能一直都好好的,别的她又何必
去管呢?
可是如果他真的做了白旸说的那些事,这样的状态,能说是好么?
思维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转来转去,都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心里。
“老白,你还恨白旸吗?”
“我有什么资格恨他?”
“又是这句。”秋童心不满地瞪他一眼,“我是说认真的,请你认真地回答
我,我知道,小时候你是真的恨他。”
白晋点头:“嗯,小时候,是真的恨他,谁让他欺负我?那时候,都不知道
被他打哭过多少次,怎么可能不恨?只怪当时年纪太小,总弄不明白为什么我的亲
哥哥那么讨厌我,还每天巴巴地凑上去叫他哥哥,像个跟屁虫一样,遭人嫌弃。等
长大一点才知道,原来,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这个弟弟就不该存在。既然连恨的
资格都没有,又何谈恨不恨的?反正我也早就想通了,那些年遭遇的事,就当是为
我母亲还债吧,不管白旸要对我做什么,我都认。”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姑姑一家之前那样对你,可能不是白旸授意的?甚
至,白旸一直都不知道?”
“为什么这样说?”白晋不解地看着她,“你今天怎么老提白家的事?”
“就是刚才闲着无聊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嘛。”秋童心笑得有些心虚,赶紧
忙着转移话题,“我渴了,想喝水。”
白晋起身从柜子上给她拿水杯,看到保温饭盒里的粥和汤时,不由得蹙了蹙
眉:“还有谁来过?”
“啊?”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柜子上的东西,秋童心下意识地答道,“我秘书
啊,昨天就是她陪我来的医院,当然体贴地给我送来早饭喽。”
“你这秘书手艺很不错嘛,都快赶上我了,看上去你也没吃几嘴,要不要再
吃点?”
白晋话音刚落,病房门唰一下被推开,慕宜年已拎着个塑料袋走进来。
早在秋童心接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有人要来,所以如今见了白晋倒也没觉得
吃惊,反而是白晋快速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眼中敌意颇为明显。
“你刚才说粥太素了,我去咨询了医生,暂时还是不要吃肉更好,但可以吃
鸡蛋羹,我给你买了。”慕宜年走到床边坐下,打开手中的饭盒,取出勺子自然地
喂到她嘴边,“趁热吃。”
“秘书?”白晋冲秋童心挑挑眉,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
秋总添了个秘书?还是这么个连生活上也很体贴的男秘书。”
“我不是她的秘书。”慕宜年礼貌地微笑着看向白晋,“用她的话来说,我是
她的……炮友。”
白晋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