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柔而魅惑,慕宜年只觉从耳朵到心里都是一阵酥麻,看着她那明亮灿烂的眸子和娇艳欲滴的红唇,他嘴巴微动,犹豫了一下终还是缓缓低下头将两片诱人的唇瓣含入口中。
被他温热的唇摩挲了片刻,秋童心主动张开嘴巴吸了吸他的唇,探舌到他嘴里牵引着他一点点旋转滑动。
若要论吻技,这人现在可是连小处男童宁都比不过,但他那结实的胸膛和强烈的心跳总让她觉得荷尔蒙爆棚,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往他怀里钻。
唇舌互相吮吸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秋童心双手撑在他火热的胸膛上不住逗弄,他的大手则握住她的腰,隔着衣料抚摸着缓缓上移。
这是真要在这地方野战了呀?外面那些人吃一顿饭估计确实得好久,也够他们做上一次的了,尤其一想到最洁癖的男人每次都被她勾得不顾场合地与她欢爱,秋童心就倍感刺激。
身体里情潮涌动,她径直探手到他胯间隔着裤子轻捏慢揉,慕宜年也呼吸粗重地覆上她的胸部不停抓握揉捏。
就在两人都已开始拉扯着彼此衣服时,杂物间的门却突然被敲响。
这种时候自然谁都不愿停止,可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而且敲门声越来越大,两人只能憋住满身的欲火,快速整理着衣衫。
“不可能这么快就吃好吧?”秋童心欲求不满地嘟囔着,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找个能隐身的地方好好跟慕宜年激战个一天一夜。
等她整理好慕宜年才走过去开门,但外面的不是先前那位服务员,而是个面色不善的中年女人。
见了他的样子,那女人也明显愣了一下。
她本来带着满腔怒火来敲门,甚至都已经在手里握紧了细长的保温杯准备用来砸人,如今倒反而变成一脸疑惑。
看了看慕宜年,再看看他身后的秋童心,她只能皱着眉回头说了句:“不是奸夫淫妇,也不是你们俩家里那两位,这怎么还搞错了?”
“我就说我们家老古是不可能出轨找什么小三的,其实你们两家那两位也未必就会做这种事,你们不用整天疑神疑鬼的。”陆琴音笑着往前踏上几步,正准备替朋友跟里面的人赔个不是,可目光无意间扫过秋童心的脸时,她整个人又倏地呆住。
里面的秋童心在听到一开始那女人的话时就已经反应过来,肯定是她之前跟服务员开玩笑那话被他当真了,而且那个服务员还极其正义地把“真相”告诉了那桌的三个人。
可惜反应再快也没用,杂物间就那么点地方,她根本无处躲藏。
迎上陆琴音惊愕的目光,她只能硬着头皮微笑着打招呼:“伯母好。”
“你……你……”陆琴音呆了半天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怎么能背着我们家星阑做这种事呢?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这一句话不仅让陆琴音身边的两个好友诧异不已,更是让一直悄悄躲在旁边以“正义使者”自诩的那个服务员一阵错愕。
所以这他妈到底谁跟谁出轨,谁在抓奸?
秋童心欲哭无泪,把之前演戏的真相和盘托出那肯定不行,所以只能临时编了个理由:“抱歉啊伯母,我跟古星阑已经分手了。”
“什么时候的事?”陆琴音依旧一脸不敢置信,“他不是说陪你出去旅行散心吗?我昨天还跟他打过视频,他在H市酒店里,说你在洗澡。”
“其实是……是他自己去散心,因为不想让你知道了担心他,所以他才对你撒谎。对不起伯母,我跟他……不合适。”
秋童心觉得自己简直太伟大了,这种时候了还一个劲维护那家伙,替他说尽好话,等他回来飞非得让他好好拜谢她不可。
“所以你跟前男友旧情复燃了?”陆琴音这会儿语气也有些不善,凌厉的目光扫过慕宜年后又重新盯着秋童心,“你老实告诉我,是你跟星阑分手了才跟这人在一起的,还是你们早就已经不清不楚了?你跟星阑,究竟分手多久了?怎么这么快就又跟前男友在一起?”
秋童心这下明白了,敢情是这位陆伯母眼神太好记忆力太强,已经想起来慕宜年是谁了,而上一次她与慕宜年见面时,慕大机长给自己加了场戏,成了秋童心的男朋友。
妈呀,她只是娱乐公司经理,不是专业演员,怎么还处处都需要演戏了?人生真是好艰难。
面对对方的咄咄逼问,慕宜年下意识地把秋童心护到身后,不卑不亢地看着陆琴音道:“她现在还没答应跟我在一起,但以后一定会的,古星阑不懂得珍惜她,我懂。”
一句话,既表明了他的立场和秋童心的清白,又把锅彻底甩给古星阑,而且他说得如此坚定,倒让陆琴音一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毕竟她那儿子当初有多混她是清楚的,之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说不定真是死性不改,又做出什么对不起秋童心的事逼得人家只能分手呢?
看着陆琴音离开时那复杂的神情和眼中隐含的怒火,秋童心忍不住为古星阑默哀三秒。
想了想,她又不怕死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