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毓那句“白主编”的时候,秋童心忍不住浑身一哆嗦,直接就这么泄了出来。
明明知道以自己对老白的了解,他一定会找来算账的,怎么还能在这种关键时候跟别的男人胡来呢?
果然是色令智昏。
小穴喷了大包蜜液,童宁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就见双腿发颤的女人用膝盖顶了顶他,示意他别再继续了。
不继续?怎么可能?
她高潮得这么快,反应这么激烈,明显就是觉得很刺激很爽,他当然要让她再爽一次了,哪怕自己胯间也早已胀得厉害。
大掌抓住她乱动的膝盖用力往两边掰开,童宁继续伏在她腿间,把还没吃完的蜜液卷入口中,舌尖沿着湿漉漉的细缝上下来回地舔。
刚高潮过的花穴敏感无比,一被碰到便拼命翕张,继续往外吐着淫水,两片花瓣随着她双腿发颤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实在诱人至极。
看着上方那枚已经勃起的小花核又娇又嫩,他便又想用嘴巴含住用力吸几下,看她是不是会爽得直接叫出声来,结果刚把唇凑近,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还以为,昨晚又累倒在哪个男人的床上,现在还没来上班呢。”
白晋微笑着缓缓坐到秋童心对面的椅子上,长腿交叠,一副优雅闲适的做派。
秋童心知道自己刚高潮过的神色绝对骗不了这个老司机,所以一直不敢抬头看他,好在面前还放着柳毓给她的一份资料,她只能假装事情急需处理,一边“仔细”地看着文字,一边稳住心神对他说了句:“先去会客室等我。”
她声音很正常,说话时也没打颤,更没有什么奇怪的呻吟溢出,语气多了些严肃,听上去确实是为公事苦恼的样子。
白晋虽有一腔怒意,却也知道公事优先的道理,如今她刚休假回来,肯定是有很多事需要处理的,所以无奈地叹息一声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秋童心终于松了口气,整个身子再也控制不住地拼命颤抖。
桌下那混蛋居然不顾她的阻拦,还在一个劲地用力吸着阴蒂,甚至顽劣地伸出手指插进穴里搅弄,要不是她死命咬住唇,只怕早就发出暧昧的尖叫了。
从白晋那句话里便能猜到肯定是跟她有亲密关系的男人,童宁心中不快,舔穴的动作便越发迅猛。
早就充血红肿的小阴蒂被他时而用舌尖拨弄舔舐,时而用双唇挤压吸吮,时而用牙齿轻咬磨蹭,插在穴里的手指也不断抠弄着敏感的肉壁,转着圈地快速抽送,几下就又把她逼到高潮边缘。
双手死死抓住桌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秋童心全身绷紧,低着头迎接一波强过一波的极致快感,高潮那一刻,流窜全身的电流还是逼得她浑身颤栗。
然而下一瞬,她涣散的目光便与白晋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一个看到沙发上的内裤而转身,一个到了最舒爽的巅峰而抬头。
一个眼中都是疑惑,一个满脸都是春情。
童宁正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她第二次高潮喷出的蜜液,忽然感觉面前罩上了一片阴影,下意识从她腿间抬起头,他便迎上一双晦涩难辨的眸子。
白晋站在秋童心身侧,好整以暇地看着桌底淫靡不堪的一幕,脸上全是笑意,眼中都是戏谑:“原来秋总是在忙这个。”
反正已经人赃并获赖不掉了,勉强缓过劲来的秋童心干脆往椅子上一趟,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童宁从桌底站了起来,下巴和唇上都还沾着透明的淫液,他也不擦一下,反而挑衅地瞥了白晋一眼,然后笑嘻嘻地看着秋童心:“姐姐流了好多水,我是不是舔得你很舒服?”
秋童心无语凝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火上浇油。
可惜她此刻一脸潮红,满目春情,这一眼又柔又媚,怎么看怎么像撒娇调情。
见他这得意的模样,白晋突然嗤笑一声,转过头睨着他:“童宁?”
童宁暗暗觉得有点吃亏。
都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是公众人物,面前的男人认识他,可他却对这个男人毫无所知,敌暗我明,真不利于当前的斗争。
他正想着该如何开口才能不输阵,就见旁边的男人不屑地扫了眼他胯间早已撑起的帐篷,然后又一脸宠溺地含笑看着秋童心:“宝贝儿,山珍海味吃多了,确实该偶尔换换口味,不过某些野食,尝一两次就好,毕竟,也不管饱。”
说话夹枪带棒的,讽刺谁呢?
童宁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拉起秋童心的手轻轻擦拭着他下巴上湿哒哒的液体,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姐姐。”
尾音拉得老长,带了点撒娇的语气,暗示意味十足。
白晋一把将秋童心的手从童宁手中拽出,抽了纸巾细心地帮她擦着,嫌弃的意思也很明显。
这下童宁找到突破口了,不满地斜眼瞅着他:“姐姐流的水那么好喝,你居然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