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喉结,都显得那么性感粗犷。
芜心看得口干舌燥,心里蠢蠢欲动,不知道是想摸他还是想亲他,或者两者都有?
龚金戈已经走到床边了,芜心只好收敛起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往床里面挪了挪,对着龚金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快上来。”
龚金戈没上去,只是坐到床边。
“你穿这么少,不冷么。”芜心又催促道,“快上来啦。”
“我不冷。”龚金戈道。
芜心看着都觉得冷,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
她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把自己腿上的包袱放到一边,扯过盖自己身上最上面那张棉被盖到龚金戈身上,在他肩膀上掖掖。
龚金戈只感觉心里燃起一把火,让他浑身煖烘烘的,那种煖,甚至盖过了棉被给他带来的温暖。
他看着坐回去打开包袱的芜心,心道小狐狸精果然擅长攻心。
原主出逃的时候,只拿了自己的贴身物品和偷来的银钱。芜心打开装银钱的锦囊,从里面取出所有的银钱,摊开给龚金戈看:“金戈你看看,钱我一文没花。”
她拿走的钱,可能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不过龚金戈却没放在眼里,他敷衍地看了眼。
芜心见他看过了,又把钱往锦囊里面装。
龚金戈状似不经意道:“明日我想去一趟镇上,只是不知道官道上积雪厚不厚?”
芜心回想一下:“厚,已经没过鞋面了。”
龚金戈闻言眼神中浮现一丝若有所思,从这里到官道有好几里地,不常年劳作的百姓用腿走到官道也够呛的,下雪天只会加大难度。
小孩儿一个没做过苦力活的细皮嫩肉的娇小姐却凭自己双腿走到了官道,看来自己猜的死因没有错了。
芜心把装好银钱的锦囊塞到沉思的龚金戈手中:“物归原主啦。”
龚金戈看了她一眼,将床底的箱子拖出来,把银钱丢进去。
芜心看着他把钱放好了,将包袱里面几件贴身肚兜胡乱卷到一边,躲到被窝里。
见龚金戈躺上了床,盖上她方才给他盖着的棉被,芜心连忙坐起来:“晚上盖一张棉被怪冷的,咱们合并起来一起盖吧。”
说完也不等龚金戈答应,自作主张地把这床棉被扯过去叠上他那张,而后一下窜到龚金戈的被窝里。
龚金戈虽然是刚躺上来,被窝却很暖和,芜心暖得眯了眯眼睛,贴过去抱住男人的胳膊,顿时暖得想呻吟一声。
龚金戈枕着胳膊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
芜心方才还困得随时可以入睡,躺在龚金戈身旁,抱着他胳膊,又感觉没有那么困了,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被唤醒了,心绪荡漾。
芜心头移了下,枕到他胳膊处:“金戈。”
“嗯?”
他这声音从鼻子里发出的,特别好听。
芜心感觉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像更躁动了,她手贴上龚金戈胸膛:“你还生我的气么?”
龚金戈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明明用的是小孩儿的脸,却让人讨厌不起来:“我若是生气,你要如何?”
芜心没有听出他说的若是生气,而不是还生气。她不安地动了动,手从龚金戈衣襟探入自己都没发觉:“我明早起来做早饭给你赔罪好不好?”
“你摸那呢?”龚金戈半眯的眸子一下睁开了。
芜心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探入了男人衣襟里面,掌心下是隆起的结实光滑的胸膛。
“我、我就摸摸,不干什么。”芜心紧张到口吃,手却没想过伸回来,又热又滑,太好摸了。
龚金戈瞥了她一眼,色狐狸精儿。
芜心看他没有阻止自己,得寸进尺,手往他小腹探,龚金戈身上的中衣被她弄得散开来。
芜心也摸到了一块一块结实的隆起的肌肉,她眼露痴迷,用自己的指尖一寸寸缓慢地描绘那分明的线条。
摸到了粗硬的毛发,她手顿了顿,手指夹着几根毛毛往外拉直。
是卷曲的,而且还好短。
芜心想象一下他小腹上长着黑色毛发的画面,居然觉得很性感。
龚金戈只把她当小孩看,被这么摸没什么感觉,等芜心的手想继续往下探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芜心的手:“不是困了么?睡吧。”
“可是我还想摸。”芜心道。
龚金戈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胸膛,松开她手腕,在她手背拍了拍:“眼睛闭上。”
“金戈。”芜心没有乖乖闭上眼睛,她用手肘半撑着身子起来看金戈,“我想摸摸你下面。”
龚金戈睁开眼睛,看着她执着的眼神:“知道下边有什么吗?你就想摸。”
“我知道,婆婆给我看过春宫图。”芜心看着他的眼里满是探索精神,“我想摸摸看你的是不是跟春宫图里边的男子一样。”
龚金戈闻言,顿了顿,嬷嬷临死之前最想看到的便是自己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