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烂。
秦绍心境一瞬几变。他摸摸之前按着她口交的那一处软茸茸的发,又像当年一样低头缓慢地亲了又一亲她温软的腮,却闻到精液残留的气息,抚平拉直她衬衣褶皱的手登时有些僵硬。
秦秀秀察觉了,知道这老男人爽完贤者模式就又开启了,如果放任他如此她还怎么打开他的心扉完成任务?
她故意皱了下眉,然后咬唇装出不受压制的模样呻吟了两声。
秦绍果然立刻抬眼问道:“怎么了?”
秦秀秀眉目之间欲言还羞,过了几秒她握住秦绍的手,静悄悄地移到胸口处,“这里。”她细细地说,低不可闻,可秦绍几番挣扎欲抽手,她都死死地按住,要么哭啼要么又是那种让他心烦意乱的呻吟抗议挽留。
等到秦绍静止不动了,她凑近吻他的唇,小舌头滑溜溜的比果冻灵活,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四下游离舔弄,“这里很大了。”她在他嘴里说,吐字那么含糊,秦绍痛恨自己却在一瞬间懂了她在说什么。
她自己抬手将一排纽扣全解开了,又背过手去,解开了文胸扣子。但是她没有脱下衬衫,只是露着一对俏生生挺着的大奶子敞开穿在身上。
秦绍不由双膝并拢屈了屈腿,仿佛在掩饰下身的重整旗鼓。
秦秀秀又把着他的手让他抓她自己的奶子——又或许没有秦秀秀的操纵,仅仅是他自己合拢十指抓的。
这对奶子,握起来的触感就像上好的牛乳从指缝间丝滑地游走一般。
秦绍不由得紧紧闭上双目,连看一眼她都不敢,手上却越揉越凶,揪着小奶头反复抵着掌心摩梭把玩。
“爸爸好棒,秀秀好喜欢被爸爸揉奶子掐奶尖啊”
有人在地狱天堂的交界处浑浑噩噩,秦秀秀却浑然不觉,依旧在他耳边进行着那些陈腔滥调的夸奖。
同时小手灵活地抚弄他挺立的肉棒,当她腿弯紧紧勾住他窄壮有力的腰,自己抬起腰来又一点点沉下去将那根面目丑恶的生殖器吃进下身的蜜洞里时,她明显感到秦绍轻轻的一下颤动之后变得更为僵硬,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因为拼尽全力忍住不动而憋出的汗粒。
他的肉棒明明跋扈滚烫,却屈从在主人的意志下纹丝不动。这站姿又叫秦秀秀无从借力,只逸着呻吟极度勉强地将它尽根吃了两回便彻底瘫软在秦绍的胸膛上。
“爸爸,爸爸。”她还不甘心,缠人的叫,唧唧喳喳好像夜莺,烦人但又好听。
她仰脖子咬他的下巴坎,“我没力啦,你帮帮我嘛,对我好嘛~”
她是不谙世事的恶魔,一心引诱他去往她以为是天堂的炼狱:“反正你已经操过我这么多回啦,再多一次两次根本没差,好爸爸,算女儿求你啦,你就再操操我吧,不然屄里老是痒,爸爸你不操我,我就只好找别人来帮我杀痒咯?”
她话音未落,秦绍喉咙发出野兽似的一声嘶鸣或者说是呜咽,托住她的臀依旧闭眼咬牙猛操起来。
他操穴越猛又好,又因为太粗太长次次都捅穿花心戳进子宫口,起先的微疼和不适很快被狂风骤雨般卷来的巨大快感冲淡,秦秀秀又酸又麻,明明舒服得不愿他节奏慢下一拍,可偏偏要矫情地告饶:“爸爸轻点操呀,宝宝要被爸爸干死啦!
在观众席借着西装外套的掩盖摸爸爸的裆部(H)
秦绍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冲撞,秦秀秀的蜜穴就像一把紧窄的壶嘴,他仿佛在跟什么较劲似的,要用蛮力生生将这壶嘴碾碎磨破。龙腾
她被他拼命贯穿着,爽快得什么淫声荡语都出来了,紧紧抱住秦绍的脖颈,努力贴近他的耳朵,真是什么词下流就专捡什么词说,什么“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捅穿了”又或是“我是爸爸的小淫娃,天天都被爸爸干,爸爸一天不干我我就屄里痒”,秦绍苦不堪言,她反而凑上鸡啄米似的亲吻他的眼睛:“爸爸你为什么不看我?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秦绍被逼无奈,一睁眼就看到她满面红晕,娇美的一张小脸充斥着欲望的水光。他在这份自责和矛盾中越陷越深,只有大力进出她的肉身发泄,秦秀秀心疼地吻他额头上不断涌出的汗粒,小穴却愈发咬他咬得紧,秦绍无意恋战,不多时精关失守,拔出来射在了她柔软的小肚皮上。
他这回自顾自擦拭自己的肉棒,生怕沾到她又再次失控地被引诱。秦秀秀明了他的意图,自己抽纸巾把他射在肚皮上的精液擦拭了,揉作一团丢进了纸篓。
“呀,都是弟弟呢。”她笑着说。
秦绍正提裤子,听到额角一跳。
他背过身去,只留给她一个无法言说的背影,等她扣好扣子整理妥当走到他身前,他方才抬手帮她理了理头发。
秦秀秀要挽着他的手才肯出这道门,他也一语不发地任她挽了。两个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走到排练室,谁见了都觉与之前无异,秦绍仍然记得魏霄,“时装秀走一遍我看看。”
好在魏霄这回愣是收敛了多余的扭曲的面目表情,走起来还像个样。他忐忑地等秦绍发表意见,秦绍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