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不行,快点!人来了!”
秦绍眼睛里充斥着欲望和血丝,终于低吼着将白浆射了一手,肉棒剧烈地抖动了好多下,他方才平复了呼吸:“宝宝,早点回来,爸爸想你。”
“嗯”秦秀秀方才把自己盖好,室友便推门走了进来,“秀秀,我们刚才好像听到你声音了,你在叫什么?”
“没有啊。”秦秀秀有气无力地扬扬手机,“我在和我爸打电话呢。”
三日后,秦秀秀军训回来,秦绍下班到家时,她正累得趴在大床上睡觉。秦绍把行李箱里的都取出来收拾归位,衣服丢进洗衣机,便到厨房做饭。
秦秀秀睡得迷迷瞪瞪的,感觉有人进出,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去找爸爸。
她闻到桂花鸭的香味,在空气中嗅了嗅,便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秦绍:“爸爸”她小脑袋蹭着他后背,声音中仍然满是倦意。
秦绍刚盛好饭菜,在洗手,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好了,去吃饭吧。”
他一碰就愣了。那里未着一物,并没有他所想的睡裙隔着,掌心拍在上面,肉臀便弹起如乳波荡漾。
秦秀秀额头抵着他的后背,低微地嘤咛一声,秦绍顿时感到像是根绵针扎进他心脏浅浅戳刺。
“爸爸。”她手熟稔地绕进他裤裆里挑弄,踮起脚尖,湿滑的小舌沿着他的耳垂舔吻,“前几天还在电话里说想人家,现在怎么都不知道回头看看我呢?”
秦绍终于回过头去,“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秦绍终于错了一回——她穿了。
秦绍真的不想将她穿在身上的称之为围裙——那透明的质地使得秦绍清楚地看见秦秀秀两颗硕大的奶子摇摇欲坠地挺在胸前,粉嫩的乳头肿硬如小花生米。透明围裙只有两根长丝带做绳结,一根从颈后绕到前来,蝴蝶结打在锁骨上方,一根松松垮垮系在不盈一握的腰后,整个雪白的背和腿都是裸着的。
她若有若无地笑时,眼尾微微上挑,染了毒的妖娇,穿了比不穿更诱惑。
等秦绍有意识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围裙边溜进去,罩住了她的阴户。
秦秀秀玩弄着他的子孙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条腿却扭得欢,死活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这几天,你有多想我啊?”
“没多想,就是睡觉都想操你。”
秦秀秀闻言抿着嘴笑了:“那你最想人家哪呀?”
她不再扭动,秦绍拨开贝肉,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并排抽插,“想你这儿啊。
????????????????????????????????? 厨房Py,坐在流理台上挨cao
秦秀秀不自觉收拢了腿,紧紧将他的手夹在腿心。
“嗯啊……”他的手指染着清水洗过的冰凉,伸入她紧窄的花穴里沿着重重
褶皱轻抚抠弄,秦秀秀被那指搅着,漫了满面红晕,禁不住屈起双膝,握住他的手
腕,“别啊……嗯呃……好酸……”
秦绍额上冒汗,却噙着笑,手继续沉没在她暖穴中耸动,秦秀秀只觉他
身上皮肤热度惊人,她感到眼皮渐渐被灼得承重以至于睁不开,“爸爸……”她仿佛热
到不能再忍,自己动手扯着本就薄如蝉翼的透明围裙,大半个酥胸露在外面,因为
下身秦绍手指的插动而轻摇,嫣红的乳头在秦绍眼前晃来晃去。
秦绍眼神随着她晃动的乳尖直转,口干舌燥,竟然罩住她私处将她托起
来调了个身,放在流理台上。
他埋头啃她的乳,厚舌又卷着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咀嚼,仿佛对待人间难
得的佳酿般不肯轻易下咽,沾满了甜糜淫液的手更是抽出来肆无忌惮地滑进围裙里
揉搓她的乳房,沿着细柳腰上下游弋。
“啊嗯……爸爸,爸爸……”男人的头颅埋在胸前舔弄一如婴幼儿吸食奶水般
凶猛,秦秀秀羞得仰起脖子来,“不要光舔呀……肉棒进来呀……”她声音浸了蜜似的甜
丝丝,秦绍哪有怠慢的道理,拉下裤子就掐着她腰对准花穴尽根捅进,“啊——嗯~
嗯、嗯……哈……”秦秀秀半个月没尝这大肉棒的滋味,突被塞了个满满当当,撑得饱
胀却也心满意足地娇吟婉转,秦绍每抬腰杆往上顶她一下,她小穴里便短短一抽搐
咬得更紧,几乎到了寸步难行的地步。
她被撞得小身子直往上跑,被秦绍扣掐着腰固定住,冲锋陷阵杀了她个
片甲不留,只得抱着他的头“啊啊”地乱叫,禁不起这记记操在花心上,秦绍“啪啪
啪”的沉重撞击着,一对子孙袋连连甩在她阴户上,可见干得有多大力,只恨不得
整个人钻进她小穴里,日也干夜也操,将她搞死在身下。
秦秀秀承受不住地哭叫,抠着他的头皮:“爸爸别了啊啊啊——要被干死了
——小穴烂掉了,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