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停了,过午的阳光穿透云层照来,改变不了彻骨的湿冷。
更因为播音一试规定着正装,她和许多女生一样西装套裙,冰冷的脚缩
在高跟鞋内,坐在N艺校内咖啡馆外的长椅上不足片刻,已经冻得不能再僵了。
她从口袋里拔出暗红发肿的手,将羽绒服的帽子拉了又拉,罩住通红的
耳朵。
便是在此时,一杯拿铁被举到她眼下。
她诧异地仰起脸来,那是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更衬得面孔奇白,鼻梁
高挺,清俊如画报中走出的人物。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杯滚热的拿铁便被塞到她冰冷的双手中。她看他的
脸看得入神,下意识捧住了。
她先以为他是来搭讪的男同学,只不过长得成熟……艺考中,搭讪的常
有,而这样出色的未曾见过。她几乎是怀着一种雀跃的心情在等待他开口问她的联
系方式了,和以往不同,她想自己会愿意告诉他。
然而他转身就走。
“哎!……”她情急地伸出手来,呼唤却被寒风盖过。
——
然后便是现在。
她立在办公室门外,而对面门内的,却是八个月前,那曾穿着黑色大衣
的男人。
同样处在她对面的,是被他拥在怀里的,他的女儿。
????????????????????????????????? 浴缸里被口爆,深夜撸管被撞见的爸爸
秦绍不语。
丰雪只觉喉咙发涩,才出声就已经哽咽了:“老师……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
说的吗?”
秦绍搂紧怀中人,似乎是不耐地望了望上空:“没有。”
丰雪哭得笑了起来,转向秦秀秀:“你呢?你是哪个院的?也是他的学生
吗?”她气若游丝,进而拼尽全身力气吼道:“和自己老师在办公室里很爽吧!”她
说完,哭着跑开。
秦秀秀身体发僵,秦绍只管拉着她走。
坐到车上,他为她系安全带时,才顺势吻了她的额头:“别管那个神经病。”
秦秀秀摇了摇头:“她喜欢你。”
“这我倒不知道。”秦绍装傻充愣,淡淡望着她说:“但我只爱你。”
她却对他的告白一语不发,沉默打量他的模样叫秦绍没来由心慌。
忍不住唤:“宝宝?”
她方才“嗯”了一声,任秦绍握紧她的手。
回到家后她也异常沉默。
秦绍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忐忑地处处讨好她。
喂她吃饭,擦嘴,刷牙,洗澡……像对待小时候的她那样。
可直到晚上,她在浴缸里,满身都是泡泡,他帮她擦洗后背,偶尔碰到
她痒处,她也不像往常“咯咯”笑个乱颤,搅动一池春水,依然神采消沉。
“宝贝……”他担心得紧,禁不住从后把头埋进她颈窝里,“乖……怎么了?”
她静静坐躺在水里,背靠着秦绍,脖子被他的头发搔得痒了,也似乎是
觉得有些冷,慢慢转过来将他抱住:“爸爸,你怕不怕失去我?”
她的声音很闷很闷,混着浴室的水雾汽,愈发朦胧缥缈。秦绍心底有所
预感,两指一捏抬起她的下巴,果不其然,她眼眶晕红。秦绍脸色一变:“你瞎说
些什么!”扶住她的脸,拇指看似粗鲁,实则温柔地揩去她的泪。
她却拽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你回答我啊!”
秦绍面色发青,恐惧得根本不敢正面答复她:“你月经又到时间了?天天
想这些不可能的事!”
她垂头,彻底不语。
秦绍一颗心浮沉,仿佛被谁攥住心脏收紧五指,难以透过气来。他思忖
稍许,抬起秦秀秀一条腿,不顾她的推阻,便对准肉穴直捅进去捣烂花心。
“疼……不要……”
哪怕有水流的滋润,哪怕她穴里还残存着他的精液,甬道内也依旧干涩
得过分。
他却在她的呼痛中挣得了一丝抚慰,发着狠:我叫你乱说话!
他其实也没硬彻底——听了那样的话,他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只是一心想
叫她吃苦头,要她记住教训,因而也不顾自己的难以进攻,硬是往死里插她。
秦秀秀感觉穴里仿佛磨破皮一般火辣辣的疼,可身上的人如同困中发狂
的兽将她两腿围在腰间,一边捅她,边搓她的阴蒂疯狂向外拉扯,将花唇干翻,吐
出捣碎白沫,渐而牵连出血红点点。往日最疼惜她那人今次却似没有察觉,伏在她
身上动作,还不忘喝问她:“怎么不流水了?平常水不是很多吗?”骂完,他低头咬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