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屋檐能躲雨,好隔离想你的天气,能不能找一条途径,来到只有你和我爱情的国度里。’宇峰看着这东拼西凑的“情诗”,可气又可笑,他一直有感觉禾云对杨墨有非分之想,没想到现在骑到头上了。心中的小火焰爆发,他一把将本子甩在床上。
“这是什么?”宇峰血红的眼睛,厉视着他。
“噢!禾云送我的本子,你把他拆开了?”杨墨只顾着玩游戏啊,都没正眼瞧他。
宇峰气急败坏,将书签扔在杨墨胸前!这张淡蓝色的书签,很符合禾云的气质,就是上面的文字,水平确实太一般。
“你是不是早就和他暗度陈仓、勾搭在一块了?说啊!”宇峰的醋意一上来,那是势不可挡的。
无论高三那年的XF,还是在深圳,杨墨一直为宇峰“守身如玉”,专心耿耿,被这样冤枉,他当然不服气,但还是压制住情绪:“宇峰,他喜欢我,是他单方面的事,我可从来没答应。未来,也绝不会答应。”
“那他写的这些,你就熟视无睹?”宇峰像只发飙的牛魔王,“今天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杨墨越听越气,禾云曾想送他的东西数不胜数,他一件都不要,反观宇峰,张健送他的,照单全收,“你还好意思说我?张健送你什么你就要什么,立马就穿戴在身,而这只是个记事本,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还好意思Diao我?”
宇峰被杨墨说的,忘却反驳的词句,“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情书!不是收受礼物!别跟我东扯西拉,混淆概念,”宇峰抽出一个鸡毛掸子指着杨墨,“你你你!现在给我写个保证书!我带着去澳洲。”
杨墨忽然发笑,“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个笔记本跟张健送你的任何一样东西比,都是小巫见大巫。”杨墨搁下iPad叹怨道。
“你不写是吧?”宇峰握住杨墨的手,拾起圆珠笔,歪歪扭扭的在记事本上写道:‘我杨墨,在姜宇峰离开后,将忠贞不渝、一心一意、全情投入。我的存在只为了宇峰的爱,如有精神或肉体上的出轨,将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放开!”杨墨拼命挣脱。
“等等,署名:杨墨。2009年12月10日。”说完,一口咬伤杨墨的食指指尖,一汩汩红流喷涌,这一口不亚于纹身的痛。手指被宇峰强行按在署名上。
“你有完没完啊!”杨墨情绪激动,“有你这样诅咒自己老婆的吗?”
“不行!你也要写!”杨墨将记事本翻过一页,“不要让我抡你,自己主动点儿!”杨墨狠起来,气场也极其吓人。
“咋..咋..咋写。”
“我说一句,你写一句”,杨墨摁住他的脖子。
‘我:姜宇峰,在澳大利亚的三年,必须从早到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心到脑,都想着、念着、爱着杨墨!如有一分钟未做到,便客死他乡,无人收尸!’
“你也够狠毒的...”
“我可咬不下去你的脏手指,自觉点!”杨墨拍拍手掌,笑盈盈的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好羡慕他俩的Sweet。
☆、绝地反击
12月中旬的深圳,虽然不冷,可南方人遇到一点冷空气,便全副武装。邵薇头顶棉毛、戴着围巾、一身裘皮大衣、脚踩高跟皮靴,走进福田区一家高档咖啡馆。张健正坐在暖烘烘的屋内,候着她。
“你好,请坐。”他绅士般的给邵薇挪开红木椅。
“什么事,说!”邵薇对这个陌生人不怎么感冒,依稀记得前段时间在路边摊确有一面之缘,尤其是满身的大筋肉,让她有点反胃。
“你是宇峰以前的女朋友?”
邵薇呼出一口长气,“是未婚妻,不是女朋友,请搞清楚。”虽然是意Yin出来的,但身份还是要亮明。
“你知道吗?宇峰是喜欢杨墨的。”张健试探性的提醒邵薇。
她却不以为然,“这个梗从去年就开始流传,听的我耳朵都长茧了!你要拿出证据,给老娘看看!”
“我..”张健语塞,确实,除了看过他俩每天寸步不离,似乎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没有,就别再这瞎掰呼,宇峰是我弟,杨墨也是我弟,哥们在一起嘻嘻闹闹、同眠共枕,再正常不过了。我还跟我的好姐们儿经常洗澡搓背,□□相对呢!”邵薇不想再在这种没谱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欲提包离去。
“宇峰喜欢的是男人。”张健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你也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他点起一根烟,痞里痞气的抽着。
邵薇停下脚步,没有丝毫震惊,“你再这样瞎逼叨,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她走上前,眼神犀利的对视着张健,“我看是你自己喜欢他吧,你小心点,我虽然不排斥同性恋,但你若是敢沾染宇峰、动他一根汗毛,就等着送死吧!”
张健被这女人的阴狠所震慑,是个外柔内刚的狠主。
邵薇恍然想起什么,用长指甲扎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