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尔的脸色不太好,却控制住了情绪没有多问,他知道顾哲肯定不想说。
顾哲松了口气,开始翻找上次带回来的治疗仪。艾瑞尔终归还是看不下去,他把顾哲按坐在床上,自己找出治疗仪,伸手去解顾哲的衣扣。
顾哲按住他的手,艾瑞尔的手纹丝不动:“你的状态很差,需要休息,我是医学生,会照顾好你的。”
顾哲见他态度坚定,便没有再拒绝,他确实非常需要休息。
衣扣一解开,露出一具纯然男性化的身体,上面却遍布着情欲的痕迹,艾瑞尔呼吸都微微一滞。
顾哲低着头,嘴唇紧抿,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任何质问或嘲讽,甚至是辱骂。
好在这些都没有发生,艾瑞尔只是叹了口气,忍下了心疼,柔声道:“你先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好了。”
他扶着顾哲躺下,微凉的手掌覆盖上他的眼睛:“睡吧,阿哲,这里很安全,没有别人,我会在你身边守着你。”
这样的温柔让顾哲忍不住鼻腔酸涩,他从小就鲜少受到关注和宠爱,在一贯被无视的环境中独自成长,即使感到疼痛、受伤哭泣,也不会有任何人对他伸出援手,哪怕只是个善意的拥抱。
到现在,他几乎已经完全遗忘了其他人的温度,但艾瑞尔手心的温度却是那么的温暖,就像照进暗房的唯一一束阳光,炙热得仿佛快要灼伤他。
艾瑞尔感觉到掌心中的湿润,他俯下身,紧紧的抱住顾哲,将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一只手轻拍他的后背,就像在哄一个孩子一样低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顾哲犹豫着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环抱住艾瑞尔的后背,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
顾哲睡了这几个月来最好的一觉,他睡得很沉,梦里没有那些冷漠的指责、恶毒的咒骂以及肮脏的羞辱,一片黑甜无梦,让他浑身都感到舒适。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正斜靠在床上,背后是艾瑞尔的胸膛,他身上的不适已经被尽数缓解,正浑身赤裸的被艾瑞尔分开大腿,抱坐在身上。
随后他不太清醒的感觉到:一个估摸拇指大的球状物正深入他的体内,抵在深处脆弱的宫口上。
艾瑞尔制止了他的挣扎:“别动,会受伤的,里面的精液要想办法导出来,不然只能等自然吸收。”
顾哲只好低声说:“快点。”
艾瑞尔小心翼翼的戳弄着,花穴里的水很快就浇湿了他的手,顾哲喘息着,感到无地自容的闭上了眼。
变形后的治疗仪手柄终于挤入了子宫,艾瑞尔将它按在子宫口,不让那里闭合,里面涌出大股浓稠的精液,顾哲控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又是一股热液淋上艾瑞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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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尔的手修长漂亮,无论是捏着手术刀还是菜刀,都显得禁欲又整洁,而现在那只冰清玉洁的手上沾满了肮脏的白浊和腥臊的淫液。
顾哲感到无地自容:“抱歉,弄脏你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艾瑞尔问道:“他在里面成结了?”
顾哲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艾瑞尔苦笑道:“我来吧,你不会这个,会弄伤自己的。”
那些被射入得极深的精液,断断续续的流了许久,因为一直被锁在体内,甚至还是温热的,这一切都被赤裸裸的呈现在艾瑞尔面前,让顾哲感到十分难堪。
“别想太多。”艾瑞尔善解人意的说,“你受伤了,需要治疗,仅此而已。”
他的口吻中不掺杂任何轻视,仿佛真的就是那样,让顾哲也跟着平静了下来。
艾瑞尔作为医学生,动作细致又轻柔,他将顾哲双腿间乱七八糟的浊液擦拭干净,还悄悄留了一部分放到一边,应该是想要获取那个施暴者的样本。
顾哲身上的不适已经被尽数缓解,但被刺激过后的雌穴又开始控制不住的湿润,连带前端的性器也微微勃发,艾瑞尔修长的手指环住那里,轻轻抚慰。
“不用了,艾瑞尔!”顾哲想要推开他,他怎么能让艾瑞尔帮他做这种事。
艾瑞尔的口吻就像安抚病患的医生,实际上也相差不远:“没关系,阿哲,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欲望释放后,顾哲后知后觉察觉到艾瑞尔下腹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后腰上,这实在是太令人尴尬了,同时也让他感到紧张无措。
“阿哲”艾瑞尔的声音有些喑哑,他帮顾哲清理干净后,起身离开,“我一会儿就回来。”
顾哲目送他进了洗手间,将涨得通红的脸埋入柔软的枕头,打从心底里厌恶自己畸形的身躯,脑海中回荡着昨晚威尔口中那一句句“荡妇”,他艰涩的低声否认这一切:“不、我不是”
艾瑞尔整整齐齐的出来后,动作自然的抱住了顾哲,同他一起躺在床上,顾哲说:“我好多了,你可以去上课。”
“你身上可能不疼了,但别的地方肯定还没愈合。”艾瑞尔搂紧了他,“你需要一些其他东西,比如一个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