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被他口中淫秽的假设惊到,十分紧张。威尔感受到身下僵硬的身躯,话锋一转又道:“别怕,宝贝,这些都只是玩笑话罢了。”
“我怎么舍得让你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大腿?就像那些下贱的婊子一样。”威尔的手探入他宽大的衣袍,抚上他前端的性器,“但为什么你却硬了呢,小荡妇?”
顾哲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巨大羞耻,那些淫言秽语就像是魔鬼的低喃,不受控制的牵起他体内的欲望。
顾哲难以回答,他感觉到威尔勃发的性器抵在自己的后腰上,慌张道:“不要,起码不要在这里。”
威尔诧异道:“你在想什么?宝贝,我不会这么做的。”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掀起了他宽松的和服下摆,然后那根粗长硬热的肉棒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抵在那已经流水的雌穴口。
顾哲看到不远处投来的目光,连忙说:“你说不会这么做的!”
“我说话算话。”威尔说,“除非你想要。”
实际上他们的衣衫都还算整齐,顾哲宽大的上衣完全掩盖了露出的双腿,威尔也仅是松开拉链,从其他人的角度完全看不见一点肉色。
威尔的手抚慰着顾哲挺立的性器,他的手非常灵巧,顾哲的腰都有些发软。
那个抵在雌穴上的硬物也开始摩擦抽动,硕大的头部破开外阴,抵着脆弱的阴蒂画圈,顾哲低吟一声,雌穴不受控制的溢出淫液,滴在那肉棒上。
威尔被这种赤裸裸的诱惑勾引得呼吸低沉,拍了拍他的腿:“夹紧点,小荡妇。”
顾哲被迫并拢双腿,那个炙热的硬物杵在他的双腿之间,几乎像要灼伤腿根的嫩肉,每一次抽插都从后穴摩擦到前面湿软的雌穴,最后撞上脆弱的阴蒂。
前面的性器也被抚弄着,这双重刺激让顾哲浑身都软在沙发上,而这种时刻都可能被人注视的环境也让他羞耻到了极点。他想要释放,性器却被威尔圈住:“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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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
威尔充耳不闻,那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的用力擦过雌穴,搅得那里一片湿软,那颗可怜的阴蒂都微微肿起。
“够了”顾哲的雌穴口和阴蒂一片热辣,即使没被插入也有些难以招架。
这样的行为又持续了二十来分钟,那凶悍的肉棒猛然将头部浅浅的挤进雌穴,抵着穴口,将精液尽数灌了进去。
同时那握着顾哲性器的手松开后,突然一掐那可怜的阴蒂。顾哲低叫一声,雌穴深处涌出了一大股淫液,失禁一般的淋在堵住穴口的肉棒上,性器也射了出来。
“你潮吹了,小荡妇。”威尔将性器抽出,手指沾上那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捅入那已经张开的饥渴雌穴,堵住里面涌出的热液,一点点再次均匀的涂抹在内壁上,“现在,必须得清理干净这些罪证才行。”
他将叫来,要了一块丝绸方巾,清理他双腿间的混乱,然后抵着雌穴口慢慢的塞了进去:“夹紧你的骚逼,还是说你想任这些东西顺着双腿,流到地上?”
顾哲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做出反应,那丝巾已经尽数没入雌穴,堵住了入口,变得有些湿润。
威尔整理了一下两人的衣物,将他抱坐起来后先行离开了。]
他熟门熟路的离开宴厅,来到二楼一间不起眼的房间,推开房门,里面是铺天盖地的监控成像,所有派对上的都会实时进行监控成像,他控制一个填补刚刚的盲区,看着顾哲离开派对,没有再节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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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传来敲门声:“大人。”?
“进来。”
一个头发花白的管家走了进来:“您今晚要去公爵大人那里吗?”
“不必。”威尔见他没有离开问道,“还有什么事?”
“大人,您该知道。”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这些派对的目的,并不是让您打扮成这样混入其中,尽情享乐的。”
“我知道。”威尔说,“我只是去见见我的婚约对象。”
管家微微惊愕,随即皱眉道:“这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相遇。”
“所有的相遇,本就不会都如童话里一样美好。”威尔说,“婚约的事,明天就确认吧。”
“需要先通知公爵大人吗?”
“我会与父亲沟通的。”
顾哲忍耐着不适离开派对,回到了更衣室,他将面具褪下,清洗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然后开始更衣、
“唔”他忍耐着羞耻,将那个一路上都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的方巾慢慢往外抽,那方巾再次将穴壁摩擦得燥热发痒,抽出来时已经几乎全湿了。
回到顾家时,客厅里正坐着他血缘上的一双弟妹,顾云秀看到他掩住了鼻子:“大哥,你不是去参加菲尔德勋爵的派对了吗?怎么又是这身的臭味?”
顾云起说:“我记得菲尔德勋爵似乎是?”
他们的目光中毫不掩饰鄙夷与揶揄,顾哲已经习惯了,只当他们不存在就要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