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的私人联系方式也被泄露了出去,一时之间遭受了铺天盖地的谩骂,艾瑞尔也没好到哪去。
那些辱骂他的污言秽语,就像是针尖一样扎在他心上,他不是不能承受别人的偏见,只是他一个男性却被冠以这样肮脏卑贱的词汇,让他心理上无法接受,不由回想起那个强暴犯对他的称呼:荡妇。
“别看了。”艾瑞尔抽走他的通讯器,抱住他,“不要在意他们的看法,这些都只是一时的。”
“我”顾哲伸出手去够通讯器,被艾瑞尔直接握住了手,慢慢按在了床头。
“阿哲”他拖长了调子吻上了顾哲,通常他这样的语气就代表着想要求欢。
可顾哲还有其他的事情想做,推拒道:“艾瑞尔,现在还是白天,晚上再”
“白天?”艾瑞尔勾着他的下巴,看向落地窗外深黑一片的宇宙,“现在难道不是永夜吗?”
“如果说晚上就可以”艾瑞尔舔了舔殷红的唇,紫眸幽深,“那我们就一直纠缠到真正的白天,怎么样?”
“不行!”顾哲被他说得脸颊发烫,离他们降落首都星,真正看到“白天”,可还有整整半个月的时间!
艾瑞尔旺盛的精力,通过这些天形影不离的相处,已经让他充分的体会到了。他几乎每天都要缠着他求欢,就像一只发春的猫一样,只要独处,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他拖上床。
这完全不像一个应该有的精力,起码他就不是这样。他的两个小穴里每晚都要被灌满,很多时候艾瑞尔甚至会侵入后穴的生殖腔,弄得他疲惫不堪,根本止不住眼泪。
前面的雌穴倒是被照顾得小心翼翼,从没有被cao入得过深,伤到过里面的胚胎,他就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顾忌这个未出世的生命,心甘情愿的履行着他对这个孩子的承诺。
顾哲无法抗拒他炙热的欲火,很快被硕大粗长的性器捅穿,他腰线紧绷,低吟了一声,配合的用腿勾住了艾瑞尔的腰。他们彼此都非常喜欢这种水乳交融的状态,对于心意相通的恋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身体契合的性爱更令人感到充实的了。
艾瑞尔重重碾在他后穴敏感的位置,抚慰着顾哲前端的性器,亲吻着他,一只手握住顾哲的手悄悄的往他的下身探去。
顾哲被他干得晕晕乎乎,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手指已经和他的一起深入了前面湿热紧致的雌穴,正在里面本能的翻动搅弄。
顾哲惊得立刻夹紧了双腿,却根本无法阻止发生的一切,他羞愤的想要抽回手,却被艾瑞尔的手指缠住,恶意的挤压了一下雌穴口的敏感的阴蒂。
“啊!”顾哲惊呼一声,瞬间就达到的阴蒂高潮,从深处的宫口涌出一大股热液,淋在他自己的手指上,这种感觉太过奇妙与羞耻,就仿佛是他在饥渴的自渎。
明明他根本没想过要这样
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抱怨:“艾瑞尔,你在做什么啊快放开嗯我不要这样”
但是他的声音透着哭腔,又掺杂着支离破碎的呻吟,气势全无,怎么听都像是床笫间诱人心神的勾引。
艾瑞尔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手指也变本加厉的按压着雌穴内的敏感点,时而勾起,搔刮着敏感的内壁。顾哲刚刚潮吹完,简直被他折磨得快疯了,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这一切,却又被重重的按回男人的性器上。
“哈”泪眼朦胧的顾哲只能顺从的哀求他,“别弄了,艾瑞尔、艾瑞尔”
“阿哲,你要学会接受自己的身体。”艾瑞尔勾缠着他的手指继续逗弄软嫩的雌穴,“我爱你,也爱死了你的身体。你不知道,我甚至想一直都留在你身体里,永远都不出来!”
“不行”顾哲惊慌的拒绝,“真的会坏的,艾瑞尔呜!”
艾瑞尔用力挺了下身,语气有些忿忿呢:“你看,这种时候,你还在勾引我。让我如何抗拒你?”
他贴在顾哲的耳边,低声蛊惑:“阿哲,不要否认自己的欲望,这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顺从自己的内心,满足它。”
他引导着顾哲的手指搅动着湿软的雌穴,深埋入后穴的性器也开始剧烈的动作,顾哲难以承受的呻吟被他尽数吻去,这个吻绵长且不愿停止,窒息一般的性爱让两人都很快抵达了高潮。
顾哲又被他灌了满腹热液,正失神的喘着气,堵住雌穴的手指都没有及时抽出来,就听艾瑞尔趴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耳朵说:“阿哲,你说既然你有两个生殖腔,那会不会同时怀孕呢?”
“”顾哲完全愣住了,他从没思考过这种可能性,应该说他对自己会怀孕这件事,到现在都毫无真实感。他紧张的踢动挣扎了起来,试图让还埋在后穴里的性器退出,“艾瑞尔,快出去!”
艾瑞尔按住他的挣扎,低笑一声:“骗你的,阿哲,就算有两个生殖腔,也都属于同一个个体,只要任何一边生殖腔受孕,身体就不会再排出卵子,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见顾哲还是有些惊疑不定,艾瑞尔只好摆出医学生的权威性,专业的给他解释了一番原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