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红色很衬你(微h)</h1>
“嗯……呃……”
江杏咕咚咕咚喝完一大杯水,刚要从厨房出来,就听到了低低沙哑的喘息声混合着粗重的呼吸声,明明已经喝过水了,她却有些莫名的想要口干舌燥。
她走出厨房,循声望去,看到一楼客厅旁边的浴室亮着灯。
她刚才渴的不行,人不算清醒,迷迷糊糊摸着黑下的楼并没有开灯,此刻,夜色里,浴室亮着的灯格外的显眼,伴随着从里面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低哑男音。
尤其是,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严实,微微掩着一点点缝隙。
遗漏出来的光亮,像是引诱人靠近的欲望。
江杏行动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她低头凑到了门缝上,往里面望了进去。
昏黄色的光线下,男孩子上半身并没有穿衣服,下半身的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将落未落,裸露出来的身躯颀长结实,肌肉精致漂亮,人鱼线旖旎性感,延伸至茂密的黑色森林里,修长干净的手指正抓着粉色的女士蕾丝内裤在森林下的巨物上下套弄着,块块分明的腹肌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动作颤抖耸动着,汗珠子一颗一颗往下淋,那狰狞涨大的巨物也分泌出了水渍。
“嗯……”
男孩子,不,应该说是男人,男孩子不会做这样情色的事,眉宇间尚带着青涩的男人闭着眼,高扬着脖颈,英挺流畅的侧脸上浮起着薄红,菲薄艳色的唇一点一点泄露着喘音。
忽而他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沙哑,与此同时,他抓着内裤的手上动作愈发的快,一声沉哑的低吼响起,那肿胀的巨物狠狠一抖,一股一股白浊液体吐了出来,将粉色内裤染满了腥味的淫靡痕迹。
但那棍棒一般的巨物并没有因此疲软下来,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男人也没有扔掉被精液染脏的内裤,继续套弄着,胯骨一下一下耸动着,就好似正在对着女人疯狂抽插着,呻吟声和粗喘声也随着越来越大的滚烫棒子变得越来越大。
明明他在做着最粗鄙最色情的事,明明那条粉色蕾丝内裤是她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江杏看着看着,竟生出一股子胸口发痒,浑身发热的异样感觉,她甚至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下一秒,她醒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急忙转身离开往楼上跑去。
江杏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的那一瞬间,男人睁开了满是欲望之色的黑眸,眸光幽沉沉的望着空无一人的门缝,狠戾咬字:
“早晚要你躺在我身下哭着求我操。”
话落,白色污浊的液体再度喷涌了出来,将本就湿漉漉的粉色蕾丝内裤染得愈发泥泞不堪。
卧室里,江杏躺倒在床上,脸颊发烫羞涩的同时,又有些愤怒,内心不断告诉自己,都怪许迟长得太好看,美色误人而已,要不然明明自己平时最讨厌他,又为什么会对着他自慰的画面咽口水呢。
许迟是江杏继母的儿子,一个月前,江杏父亲和许迟母亲刚刚举办完婚礼,许迟就跟着他妈妈住到了江杏家里。
因为许迟母亲的原因,江杏格外讨厌许迟,而许迟本人也让她觉得讨厌,她觉得许迟很虚伪。
她虽然对他们母子不满,却也只是礼貌性的叫他妈妈阿姨,仅仅打招呼外,就没有别的了。
许迟呢,当着她父亲他妈妈的面,会笑着叫她父亲爸爸,叫她姐姐,各种恰到好处的嘘寒问暖,就好似他们就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虚伪得不行。
私下里和她碰面时,他从来都不打招呼,也都是冷冷的。
虽然私下里她也不想理他,巴不得如此,可短短一个月里,看着父亲越来越喜欢许迟,经常会拿许迟的“成绩优异温和有礼懂事”来和她比较,批评她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还说她要是再敢任性翘课打架不好好学习,以后江家的家产就都交由许迟来打理。
江杏越想越不是滋味,许迟凭什么?
而刚才,许迟竟然用她的内裤,而且那条内裤是她今晚洗澡刚换下的脏内裤,许迟怎么会……
他也太不要脸了!
他怎么敢拿着她的内裤做那种下流的事!
想着,江杏愈发讨厌他了。
翌日,江杏起床时,眼下一片乌青,昨晚她没有睡好,一开始是愤怒的睡不着,后来睡着以后是觉得热,莫名憋得慌,可她又闹不清是哪里憋,睡梦里她流了很多汗,双腿不停夹紧扭动,耳边满是许迟的呻吟喘息和低吼。
江杏觉得烦躁,正要下床,忽然抬腿的动作僵住了,她脸上浮起羞恼的红色,手指不由往下伸进睡裙里摸了摸,果然,新换的内裤又湿又黏,她脱下内裤,一丝透明的液体跟着拉了出来,动作顿了顿,鬼使神差的,她将手指摸向还在吐露液体的缝隙。
“嗯……”
刚碰上的那一瞬,她就轻吟了一声。
好痒。
好空虚。
继而,她控制不住又将手指往里探了探,里面很软很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