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还是更愿意看到健康的他。
“我去找医生!”终于想到了最应该做的事情,徐敬思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却冷不丁被徐敬麟捉住了手腕,他疑惑地回头,便见徐敬麟脸上微微带了点笑意:“乖宝,再亲一下。”
“啊……那……好……”徐敬思的脸一下烧了起来,然而对上哥哥的眼睛,他好像就怎么也亲不下去了,只得伸手盖住对方的眼睛,而后才低头吻了上去。
徐敬麟的嘴唇有些干,之前徐敬思才用棉签给他沾湿过,但因为有些发烧的缘故很难保持,徐敬思亲了一下,就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哥哥的嘴唇,仿佛是童年最喜欢吃的糖果似的。
徐敬麟的呼吸声一瞬间沉重起来,他抬手按住弟弟的后颈,指尖缓慢地在徐敬思的皮肤上游移起来。
待得一吻结束,两人的嘴唇都湿润润的,徐敬思探出舌尖在下唇扫了一圈,这才脸红心跳地按了铃叫医生。
而徐敬麟看着白白软软的弟弟,恨不得此刻便将人压在身下好好欺负一回才罢休。
可惜,这样柔软可欺的弟弟却只在医院呆那几日才有,医生给徐敬麟下达了可出院的通知后,徐敬思便拿着通知单扔到病床上,义正言辞地告诉哥哥自己正在生气:“在我消气之前,我不和你说话!”
对此徐敬麟也只能无奈苦笑,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把弟弟给吓坏了,这次他的确太过冒险,但没办法,因为白鬼一开始只想着带走徐敬思,所以这次回国行程稍显仓促,像这样的机会极为难得,因此即使有可能受伤,他也要趁着机会抓住白鬼。
不过到底还是失约了,答应徐敬思的事情徐敬麟几乎没有做不到的,可当时那种情况,若是不说一句保证平安回去,只怕徐敬思连一步都不肯走;后来借着白鬼内部眼线和一个投诚的研究员给出的消息,他们抢在白鬼之前挖掉了对方的埋伏,将白鬼活捉送回了B市,一路风平浪静,却在B市郊区遇到了来截胡的,徐敬麟一时不慎受了伤,加之多日劳心劳力,最后居然累得在手术台上就睡了过去,倒是把一干人给吓得不轻。
因此即使知道弟弟的通知书送到了,可徐敬思若是不来,徐敬麟也只能假作不知,只等着弟弟气消。
岂不知这一来徐敬思更生气了,他哥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吗?为什么还不和自己说话?
兄弟俩一个等着对方气消,一个等着对方先开口,愣是如此僵了几天,徐敬麟抓了白鬼,后头要麻烦的事情还多,也不可能天天留在家里,因此没休息多久就回军区去了,临走前到底是把徐敬思按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回,虽然没做到底,但终于把人给欺负得泪眼汪汪,于是心满意足地走了。
他走得急,徐敬思却真的快气死了,任谁被翻来覆去一夜,第二天起来却被人告知爱人已经走了,连被窝都冷了,只怕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徐敬思觉得他哥这是吃到嘴的就不心疼了,得让他哥重新重视一下自己的地位才行,由此,他便下了一个决定,到自己入学之前都不和他哥联系,也能静下心来趁着假期好好专研一下自己即将学到的专业课。
因此这通知书来了,徐敬思还不许人告诉哥哥,老爷子倒是一早看开了,如今倒是把这事儿给当个乐子看,天天等着看哪个孙儿先服个软,没成想期间徐敬思去报了个封闭式培训班,徐敬麟又接到任务带着人出国收拾白鬼留下的烂摊子,因此这一等居然就等到了徐敬思开学,小孙儿都提着行李上学去了,大孙子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呆着。
另一头的徐敬思正蔫头耷脑地站在操场上等着军训教官训话,他老早就后悔了,可是想跟哥哥联系的时候才知道对方又出国去了,只好委委屈屈地提着行李出发,还拒绝了家里人的护送,孤零零一个人到了学校。
“哎徐敬思,你瞧,主席台上中间那军官,就刚到那个,好有气势啊。”队伍里一个男生低声和徐敬思说话,他和徐敬思是一个寝室的,是个乐天的性子。
徐敬思却没兴趣,他正想着晚上打电话回家问问哥哥的情况,心里头正想着怎么组织词汇呢,何况在他心里,最有气势的莫过于自己的哥哥,因此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还是低着头望着操场上一根野草发呆。
“各位同学,大家早上好。”
台上那位被誉为“最有气势”的军官开口说话了,旁边队伍里的女生已经忍不住低声叫了起来——“声音好好听!”“长得帅声音也这么棒!”
而徐敬思在对方开口的那一瞬间便觉得背脊都酥麻了,他按捺住狂跳不已的心脏,带着满心惊讶抬头看去——
主席台上的男人声音低沉,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
“我是你们的总教官,徐敬麟。”
☆、毛茸茸番外(北极狼哥哥X北极狐弟弟)
在苔原最寒冷的季节,一匹北极狼叼着一只小小的幼崽,顶着簌簌风雪走回了领地。
雌狼对于幼崽有着与生俱来关爱的本能,每一只幼崽都意味着种族的延续繁盛。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