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间。
出了院子,吴才低头有何侍卫长交代了一声道:“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在这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活不的。”才跟在皇上后离开了。
离开内侍监,皇上又转到了春意阁向,这里倒是看上去没那么多护卫,吴才在头里让人开了门,进到里面却看到每个门窗都有一个护卫把守,见到皇上,纷纷跪拜。祁风和悠然也过来参见皇上。皇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才让他们平身。
皇上看了看祁风说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你最好已经有了对策,否则,朕怕是保不住你。”
祁风道:“对策是有,可还需要一些时间。”
“哦?你需要多久?”
“最多五天。也许比这还要快些。”
“好,朕给你时间,只是这一次我们是孤注一掷了,如果不能连根拔起,必将后患无穷。”
“皇上真龙天子,必定化险为夷。”
“这时候不需要你拍马屁。”
“皇上,您知道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
“好,我信你。”皇上站起身来,看了看在旁边静静的悠然一眼,转身离开春意阁。
出了春意阁,侍卫长正等在外面,皇上看了看他的神情,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说道:“二更后,让那个头领到我的书房来一下。”
侍卫长领旨下去了,吴才知道那个头领已经同意给皇上卖命,但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的神情却阴暗了起来。
天色渐黑,祁风悠然两个人还是坐在桌子旁边,宫里派人送来饭菜,碗筷,都有侍卫验看过,看的非常仔细,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让二人服用。饭后侍卫们离开了房间,都到外面守着去了,只留下两个人四目对视。春意阁房间虽然宽敞,却只有一张大床,晚上少不得要睡在一张床上,说起来二人从认识到现在,只是在悠然高热的时候祁风在他的身边休息过,不过面对一个昏迷的人和一个清醒的人,毕竟不同。
祁风突然笑了说道:“我们成亲后,还没有如此亲近过呢,还得多谢皇上成全。”
悠然脸色微微发红,现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时都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此刻确实不是拘泥的时候。
悠然点点头,帮着祁风退下外套,简单洗漱后两个人一里一外躺了下来。祁风背上有伤,只能侧身躺着,悠然却是有些僵直的平躺着,虽然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但两个人却没有困意。悠然虽然目不斜视,也感受到祁风注视自己的目光,心跳的越来越快。祁风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悠然的侧面,悠然却突然转过身来,和他对视,眼神丝毫没有退宿。倒是让祁风有些不知所措了,俊逸的脸上也飞上了红霞。看到窘态的悠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悠然拉起祁风的手写到:“你可有把握?”
祁风回写道:“尽人事听天命。最糟糕的结果就是鱼死网破。只是连累你了。”
悠然笑了笑写道:“我自己跳进来的,没什么连累的。”
祁风写道:“你可后悔?”
悠然看着祁风的眼睛写道:“与其平庸活一世,不如此般轰轰烈烈走一遭。何况与你同行,无悔。”
祁风握紧了悠然的手,两人千言万语,都化作无声的目光投入了对方的心中。
那边二人心灵交流不提,二更时分,侍卫长带着换了侍卫装束的杀手头目来到皇上的书房。
书房里出了吴才,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祁烈看了看仍然倨傲的头目,挥手示意屋内的人都退出去,侍卫长和吴才一阵愕然,尽管那人是已经同意皇上的招揽,但不代表他不会临镇反戈,到时候皇上只身一人,岂不凶险?皇上明白二人的担忧,但还是坚持让二人下去。无奈两个人只得退出去,却将耳朵竖的老高,以防有变。
那头看着两个人退下,不由得重新审视面前的九五之尊,他是笃定自己不会伤害他,还是自信自己伤不了他?
祁烈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日后总是要有称呼的。”
那人说道:“我们都是孤儿,生来就是没有名字的,只有称号。”
祁烈道:“既然已经要脱离他们,不如我赐你们名字如何?”
那人道:“随便。”
祁烈道:“我见你们个个身姿挺拔,如松柏,不如均以树木为名,你是头领叫你青松如何?”
那人道:“青松可以。”
祁烈道:“其他人的名字我会再拟,今天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想问明白。”祁烈说着从旁边的柜子取出一个匣子,打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将纸条递给轻松说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轻松打开看了看说道:“丁丑年五月十五,静月庵,佩戴金蝉的人,失败。”
祁烈道又拿出第二张递给青松,青松解释道:“戊寅年正月初五,灯会,佩戴金蝉的人,成功。”
祁烈猛地扣上盒子,盯着青松,头上的请进都跳动了起来。侍卫长和吴才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祁烈怒道:“出去,没有指令不许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