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穿上了这一身惹人厌的红色喜服?
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人,温贤无措的站在房间的正中央,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而,房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他心里一惊,回头看向房门口,是杜宇康坐着轮椅进了来。
“你能站起来,怎么还坐着轮椅?”
杜宇康但笑不语,推着轮椅来到温贤面前,这才开口道,“不若如此,温贤怎肯嫁我?”
“嗯?”
杜宇康依旧一脸浅笑,而后起身,抬手搭上温贤的肩头,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柔情,温贤心慌,想要挣开他的手,“干嘛这么看我?好奇怪!”
“奇怪么?”杜宇康问,搭在温贤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腰上,“你是我的男妻,这般看你怎么奇怪了?”
“你…你在说什么?”温贤惊慌的想要推开杜宇康,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的禁锢在了怀里,“你别这样,我们不是知己么?”
“知己?”杜宇康轻笑,“温贤真是天真……”
“……什么意思?”
“那只是我接近你的借口……你那般警惕,不让你放下戒心我怎么接近你?”杜宇康一边说着一边抚着温贤的脸,温贤似被定住了一般,呆愣的望着杜宇康,看他一点一点的逼近自己,两人的唇只有一指之隔,“温贤何必追究那些细节?你不也对宇康动心了么?”说着,唇便吻了下来,温紧木偶般的立在那儿,任他亲吻……
直到身上一凉,温贤才忽地清醒过来,见自己身上不着片缕,而杜宇康也衣带尽解,裸着胸膛搂着自己,顿时大惊,猛地推开他,“你这淫贼!”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片昏暗,他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而是摸遍自己的上身,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他这才长吁一口气,身子瘫软了下来,“是个噩梦啊……”说着便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来的冷汗,而后又后知后觉的发觉身上凉嗖嗖的,他摸了摸四周,没摸到被子,借着晨曦昏暗的光,他在地上找到了被子,才将被子拉起来,正准备拍打被子上的灰,就听到房门被焦急的敲响。
“温贤,发生什么事了?”
“……”温贤愣了会儿,而后回道,“没……没事!”
“真的么?”杜宇康问,“我听到你叫了一声,不可能没事!”
叫了一声?温贤疑惑,随即想起自己那个梦,脸顿时涨红,慌张的回道,“没!没事,真的没事,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现在没事了,你回去睡你的觉吧!”
“当真?可我听到你喊了一声‘淫贼’,你做什么噩梦了?”
“……”温贤闻言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淫贼?他居然喊出来了?!
“温贤?”杜宇康心里着急,正要再敲门,叫温贤把门打开,隔壁住的人打开窗户,伸出头怒道,“什么噩梦?他娘的他做的是春梦!”
杜宇康沉默,那人又骂骂咧咧的嘟囔,“大清早的被吵醒,真他娘的晦气!”骂完他才又关上窗户。
温贤听到那人说的“春梦”后就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头里,在心里把杜宇康从头到脚骂了个遍,而房外的杜宇康,却是阴郁的看着那人的窗户……
“乘风,破浪!”
闻声,乘风和破浪立即现身,“属下在。”
“给那人一些教训。”
“是!”
杜宇康的心情十分阴郁,因为温贤被人用言语羞辱了,别人羞辱他,他可以不在意的一笑了之,可换成温贤便不行。
天大亮后,杜宇康才又来敲温贤的房门,可任他怎么敲温贤就是不应门。
“你别再敲了,我今天不想见你!”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见你!”温贤心烦意乱的回道,昨晚那个梦让他有些恐惧杜宇康,尽管他知道,仅凭一个毫无根据的梦就否定杜宇康,这对杜宇康很不公平,可是他却没办法当作没做过那个梦,像以前一样面对杜宇康……
那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了!
温贤这般无故排斥自己,让杜宇康不禁有些恼火,多次询问无果后他干脆让乘风和破浪将门强行打开了。
“你…你干什么?”
看到杜宇康破门而入,冷脸走近自己,温贤不禁直往后退。
一直以来,杜宇康面对温贤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即便温贤欺他他也不曾动怒,处处谦让,这番冷脸还是第一次。
“宇康想知道,温贤何故如此?”
温贤低头不答,不肯正眼看杜宇康,杜宇康看了他许久,又耐着性子问了他一遍,“你总该告诉我缘故,忽然这般厌恶宇康,连看一眼宇康也不愿,宇康理应知道缘故。”
温贤局促的摇头,低声回道,“我没有厌恶你……”
“那为何一直拒宇康于门外?”
温贤又不答,杜宇康走近他,想让他抬起头正视自己,却不想才走近两步就被温贤叫停。
“你别过来!”
看到温贤眼里重现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