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旨呼之欲出。
徐子孝一点头:“好,我知道了,今天晚上麻烦你了,有时间了哥请你吃饭。”
真告状成功了,胡尔杰心里反而开始替人穷担心:“徐大哥,其实吧,他俩的事我也说不准,就算两人真有过一段,也肯定分了,看监控里面,徐子悌明显是被拖走的。”
徐子孝心里叹气,说实在的,现在这情况,他倒宁愿是他弟弟招惹了纪伯望,那下场最惨就是被揍一顿,哪怕被堵着天天打,也比纪伯望对徐子悌起了心思把人拖走比较好。如果是纪伯望单方面的意思,那徐子孝还有心情闹一闹,可顺着胡尔杰的话,知道徐子悌在里面恐怕也有感情,他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徐子孝无比头疼徐子悌招惹了那么难缠的纪伯望,以后如果被欺负,自己为他找场子都不好找。与之相比,连“好不容易养大的弟弟居然是个死基佬”这种事,看上去都没那么严重了。
徐大哥看了眼屏幕,泪流满面。更大的问题是,纪伯望跟徐子悌那身材一对比,谁上谁下谁攻谁受一眼就能看出来,即使没到“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这种心酸,但谁也不乐意看见自己家的猪被别人家的拱了啊,徐子孝捂着胸口,连给自己一番心理安慰都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来点收藏跟评论吧……嘤嘤嘤内心是崩溃的
☆、第八章
纪伯望给他老娘当专职司机的时候极度不称职,开车时频繁走神,对他老娘的言语充耳不闻,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时不时指尖轻快地点,看得出心情不错。
他老娘说着说着得不到回应,不悦道:“哎哎哎,我跟你说话呢。”
纪伯望嗯嗯嗯点头:“你说你说。”
“合着你就只管让我说,那些话压根都不进耳的啊。”他老娘抱怨完,又走怀柔路线轻轻地劝:“伯望啊,我知道你们现在不乐意早结婚,嫌家里有人管着,不方便你出来玩。妈这不没逼你相亲吗,就是让你送妈妈一下。那个阿姨是妈妈的高中同学,早年是在那剧院里呆过,也算有点名气。后来跟她老公去了国外,这不老公死了,前几天才回来,说别的不想,就想再去剧院里看看。她女儿也回来了,筹划着在这儿开个律师事物所,人漂亮,又有能力。到时候你跟我进去,你觉得喜欢人家小姑娘,就跟她好好聊;不喜欢的话,那就见着一次,妈妈不勉强你。再说了,你看看你,出去三四年,回家好几天,没跟我一起吃顿饭,传出去像话吗?”
听听纪伯望他老娘这一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充分运用了换位思考的思维方式,以退为进,逼得纪伯望连连点头,踩了油门直冲剧院。她爸曾经是搞外交的,虽说女儿没有跟他一样走上老路,站在世界舞台之前、继续在外交方面为国家放光发热,但是这套衣钵不曾失传,几十年后成功运用到了老爷子外孙身上,效果完美。
得了儿子的承诺,纪夫人满意地靠着。此时已到了午后,太阳西斜,刚巧从车窗外斜照进来。好在此时已是十月中旬,太阳的光线不再灼人,车又在一个红灯下停着,纪夫人左右看了看,注意到自己儿子用手指在方向盘上敲。她抬眼一看,道:“哎,又是这块表,我之前就看你戴着,这表什么时候买的?”
纪伯望:“六年前。”
“在哪儿买的?”
纪伯望干脆利落地说:“不知道。”
“……”纪夫人又问,“多少钱?”
纪伯望还是说:“不知道。”
“哦……”纪夫人应了一声,她被这两个一看上去就觉得很应付的答案糊了一脸,却不恼,借着光瞄儿子。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手指敲出了段虽然五音不全但是不失欢脱的调子,手腕上的表盘反射了阳光,直刺眼睛。纪夫人心想,这表既不知道在哪儿买的,也不知道多少钱,那不就是送的吗?他儿子会把谁送的一块表收六年?
她旁敲侧击:“都六年了,我看你这表带没什么磨损的痕迹,你换过了啊。”
纪伯望说:“一次都没换过,就怕它坏,天天拿东西擦。这表不是什么特别好的东西,中途坏了好几次,都给修回来了,花的钱都能再买个它。”
纪夫人看着儿子木着脸说出这番话,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粮喂了满嘴,她捧着心口:“你跟妈说,你是不是谈对象了?”
纪伯望语气平稳,措辞含蓄,表达内容很甜蜜:“对,谈了三年多了。”
纪夫人惊喜道:“那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纪伯望平静地转方向盘:“我想等定下来了再告诉你。”
纪夫人:“都三年多了还没定下来?要不是我今天自己发现了,你是不是还是不准备跟我说?”纪伯望解释道:“他年纪小,定不下心,爱玩。”纪夫人表示理解:“我知道,等你觉得差不多了,把人家带回来给妈瞧瞧。你们这一辈都这样,没见前两天你堂姑家一小姑娘,叫刘伊秀的,不就被给人弄怀孕了吗?这小年轻也太胡闹了。”
纪伯望:“……”
纪夫人不愿在人背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