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反击。殷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嘴里起了一圈水泡,眼底一片青黑。
一天殷迩正在和殷亦的亲信商量事情,大门突然被暴力踢开,秘书一脸为难地跟在一身肃杀的殷沫身后。
让所有人先退下,殷迩走到殷沫身边,给他倒了杯水:“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殷沫没有接过杯子,“你去处理你那边的事情。”
殷迩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他带我在这边做过一段时间的事,”殷沫抬头看着他,“他的风格和手段我都知道,这些人我也都了解,我能做好。”
“好,这边都交给你。” 殷迩选择相信弟弟。
几天过去了,他发现殷沫处理事情的手法虽然有时候过于激进,处处彰显青年人的锋芒,但是决策的方向是对的,并且更好地利用了他黑客的身份和情报,事半功倍。这样一来,他在欣慰自豪之时又有些别扭的小不舍或者说害怕,不舍得强大起来的弟弟不再依赖他们,害怕翅膀足够强壮的殷沫有一天坚持要离开他们自己飞翔。
两人做事总比一人要来得轻松,于是晚上他们便有时间一起守在殷亦床头。
殷沫蜷成一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眼神定定地看着昏睡中的殷亦,常常一坐就是一夜。
大哥的生命危险像一颗定时炸弹悬在头顶随时可能爆炸,让他们时刻紧绷着神经。前天晚上更是突然病危,着实让二人心惊胆战了一把,看着手术室的门担心到呼吸都要失去节奏,阴森的红灯映在对方脸上,让他们看到了彼此的恐惧。
殷迩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去睡吧,有人守着。”
殷沫没有反应地继续看着床上的人。
殷迩将他抱起来:“去睡觉,你已经两天没睡了。”
“不去。”殷沫推着殷迩。
殷迩不容分说地抱着他回了卧室,放在床上帮他脱掉外套,在殷沫警惕的眼神中给他盖好被子,躺在被子外面搂着他:“乖,睡一觉,有事一定叫醒你。”
殷沫静悄悄地落下一颗泪。殷迩给他抹掉,觉得好像自从他强迫了殷沫之后,弟弟的眼泪格外地多,叹了口气:“不会有事的,他命那么大,绝对没事的。”
“嗯……”嘴上答应着,殷沫却哭得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一抽一抽地,还想用手捂住嘴压制住哭声。
没有什么比爱人伤心的眼泪更能让人心痛。殷迩眼圈也有些发红,低头吻住了殷沫的唇,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齿间温柔缱绻,安慰着倔强受伤的小兽。
“呜……嗯……”殷沫的双手突然攀住了殷迩的脖子,整个人要贴上来。
殷迩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过他,逐渐加深嘴里的吻,把殷沫的呜咽吃进去,慢慢抑制住他的哭声。他感觉自己的下身抬头了,太久没有发泄,太久没有触碰到爱人的气息。
一吻完毕,殷沫的眼泪暂时止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要做吗?”
“不做,睡觉。”殷迩亲亲他的眼睛。
一双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勃起的阴茎轻轻抚弄。
“嗯……小沫……”殷迩制止了他的动作,“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让我做,我睡不着,”殷沫从被子里蹭出来压在殷迩身上,“让我做!”
于是殷迩立刻反客为主压住殷沫,快速地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裤子,在缠吻的时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覆上去吮吻青年的脖颈、锁骨、乳头,听爱人动情的呻吟声,往下舔到小腹,在肚脐处抽插逗弄了片刻继续往下,嘴唇碰到了殷沫挺立的阴茎。他刚要把它吃进去却被殷沫拦住了。
“进来,”殷沫主动把腿环上殷迩的腰,夹紧后用大腿根的嫩肉蹭他的小腹,“进来……”
“先等等,你会受伤。”殷迩低头要舔殷沫的小穴。
“我说进来!”殷沫突然睁开眼冲着殷迩吼道,吼得殷迩愣在原地忘了动作,随后声音又低软下来:“已经流水了……没事的,进来……”边说接着蹭殷迩快要爆掉的肉棒。
殷迩看着反常的殷沫,犹豫着把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抹在殷沫那确实有些湿润的穴口。
“快点儿……快点儿……”殷沫还在催。
殷迩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将肉棒顶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给殷沫适应的时间。
“你进来啊!”殷沫的语气又暴躁起来,脚后跟反复用力蹭着他的腰。
殷迩的自制力也快要用尽了,一挺身,粗大火热的肉棒破开内壁插进肉穴深处。
“啊……”被捅开身体的痛苦让殷沫呻吟出声,就像以往他们所给予自己的痛苦,但是还不够,还不够!不要这种虚假的温柔,他想要更疼!“快动……用力!弄疼我……狠狠操我……用力啊……”
“小沫,不要这样……以前是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唤不来凶狠地操干,殷沫承受着殷迩的温柔,心里痛苦得像被一片片撕开。他小声的哽咽着,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