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氏集团老总最近很不对劲,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时时刻刻散发强大的黑色气场。
“指甲长出来了吗?”殷迩阴沉沉地盯着瑟瑟发抖的小秘书。
“没……还没。”小张艰难地咽口水。
殷迩揉揉太阳穴,语气中是深深的无力感:“长,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它快一点,快!一!点!”
“才给它剪了指甲不到一周,至少还有一……一周,猫的指甲才能全长出来。”小张紧张得随时都要哭出来,一天被boss问三次猫指甲的秘书伤不起。不过话说boss逼着自己家的猫长指甲是为了什么?
殷迩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哼”了一声,扭过身接着揉太阳穴。
不久之前殷沫有一天起床,由于某些不为人道的原因无法下床,就把他们两个叫到床边,毫无防备地就开始翻老账,开口就质问殷迩,那些以前时不时就出现在他背上的指甲印是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猫挠的呀。”殷迩一脸正直地说。
殷沫脸上立刻浮现出“你欺骗我,你不爱我,你在背后有别人还把我当智障”的悲痛欲绝表情。
殷迩立马扑到殷沫窗前抱住小腿:“真是猫挠的,公司秘书小张养的猫,绝对不骗你!”
殷沫摇头表示“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殷迩立刻奔到公司找秘书,一问才知道,她家的猫刚剪了指甲,挠什么都挠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找了另一只干净的打过疫苗的猫挠自己两下,红红的爪印就像军功章般迫不及待地被显摆给殷沫看。
谁知殷沫盯了许久,脸上又一次浮现出“你欺骗我,你不爱我,你在背后有别人还把我当智障”的表情,紧接着毅然转身扑到殷亦的怀里,留下一句“不是这只猫!”,把殷迩震在原地。
“卧槽卧槽!他记得这么清楚?还连猫的爪印都能分出来!”殷迩一边感到惊悚,一边又感到甜蜜蜜,然后魂飘着去公司,日日上演开头的那一幕。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无脑的,殷·少女·迩并没有意识到,殷沫其实已经承认了挠他的是一只猫,而非哪个不知名的小妖精。
殷迩回到家,盘旋在周身的气压更低,可惜家里的两个人都不怕他。
殷沫看到了二哥,走两步刚要迎上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也“哼”的一声,扭头走回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殷迩一抹脸,沮丧地换衣服,晃荡到厨房打算开始做饭。
“回来了,”殷亦已经在厨房忙活起来,围着白色围裙,衬衣袖子卷到小臂,正一丝不苟地切土豆丝,头也不抬地打了声招呼。
殷迩看到殷亦开心的神情更加郁闷了,他为什么不想回家?谁想看那两个人腻腻歪歪夜夜春宵啊?对于殷沫来说,支开殷亦殷迩中的任何一方都是值得欢天喜地的大好事,哪个人对他来说不重要,反正两个人在床上都一样对他那么凶残。
“帮忙调个酒,”殷亦说。
殷迩装作没听见,从冰箱里那罐啤酒就要走。
“调了酒我就帮你,”殷亦邪气地一笑,兄弟俩做这个动作时的神情格外一致,“今晚就可以。”
殷迩将信将疑,在得到殷亦“懒得骗你”的表情后,同意了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亏的交易。
“调成果汁味儿的,度数高一点。”
“嗯。”殷迩意味深长地看了殷亦一眼,然后转身回去调酒。
晚饭时殷沫顺利地喝下了那杯“果汁”,吃饱喝足进卧室休息去了。
“我什么时候进去合适?”殷迩问,对于看了四天现场版的男人来说,某些需求很急迫。
“我打电话给你。”殷亦勾勾嘴角,潇洒地进了殷沫卧室。
殷迩在自己屋里左等右等,左盼右盼,手机就是没有一点动静。
“我为什么非要等大哥吃完才能上?”殷迩一拍大腿,“而且喝了酒的小沫神志不清,这个时候说话会有卵用?”
殷迩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冲进了殷沫卧室。
“卧槽……”然后下腹的某根直接起了反应。
殷沫的四肢都被绑到了床柱上,红色的绳子衬着他白皙的皮肤,色情到不行。不断扭动的腰,高高撅起的屁股,不堪重负般绞紧枕头的手指,都让人血脉喷张。
“放,开我……啊……”殷沫已经被身后凶猛的顶弄蹂躏得哽咽出声,“不要了……呜呜……不行了……放开……”
殷亦见折腾得差不多,便解开了殷沫身上的绳子,把人抱坐在身上,自上而下地操干,紫红狰狞的肉棒从嫣红的小洞里抽出又迅速插入,媚肉翻进翻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肉棒顶进层层叠叠的肠肉深入,用尽一切力道欺负更深处的穴壁。
“你……呜呜深……坏……”殷沫双臂搂住了殷亦,一口咬住嘴边汗水淋漓的肩膀,刺痛激得殷亦更加猛烈地抽插顶弄,“呜呜……要坏了……”
殷迩把自己扒光,上床后抓住殷沫手腕,舔弄着刚才勒出来的红痕,然后咬上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