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莎的专机回去,至少你不必再担心机场安检。”
“那我更得去教教她,长得帅的男人更会撒谎——”即使听见别人说自己无辜,褚画仍一点不显高兴,反倒以更不悦地口吻说,“特别是那些英俊、富有、满腹狡诈、妻子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家伙,可别因为一时的盲目迷恋就失聪失明。”
如同雾气缥缈,深邃眼睛里的笑意更深了,康泊说,“听上去你很不喜欢她。”
“政见不同。”为掩嫉妒之心,警探先生耸肩抬头,幅度不小地摊了摊手, “当初总统大选我没投她的父亲,现在也不能随便改变自己的立场。”
“其实萨莎也一直反对她父亲的军事政策,认为那太过激进,简直就是侵略。”仿佛存心撩拨起情人的妒意,男人继续轻描淡写地说着,“她虽然特立独行,但各方面都很优异。毕业于麻省理工,网球水平可以参加职业比赛,金发碧眼的迷人模样还足以登上的封面。”
“不,她的长相没你认为得那么好,粗手粗脚,屁股扁平,胸……哦,那是胸肌吗?”对于对方这番用意鲜明的赞美之词,褚画颠缁倒素,毫不客气地张口回击,“泰森穿上裙子都比她有女人味儿,她登不上,除非从此定位为女同杂志。”
“你不喜欢她是因为你以为我和她之间产生了爱情,”康泊伸手掰过褚画的下巴,长而冰冷手指慢慢摩挲他的脸,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这让你醋意大发,想尽一切法子想让我回到你的身边。”
那张如鬼魅般苍白美丽的脸庞近在眼前,一股奇妙的微香与他自己的气息叠在一起。褚画不避不让,大大方方用目光将对方的注视顶了回去,“我说了吗?”
康泊几乎大笑,“你为什么就不能诚实一次?”
“I'm a bitch.”褚画也想笑,又马上提醒自己得忍住,但是不受控制的嘴角早已泄露了他的心情,正一点一点溢出一个上翘的表情,“bitch永远都不诚实。”
“来,坐上来。”康泊反倒倚靠在床,躺了下来。
褚画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久未亲密相拥,他自己也早被内心渴望煽动得难受。但那种别扭的自尊心使得他继续假惺惺地别过脸说,“干什么?我不明白。”
目光稍稍下倾指往对方的胯间,康泊笑了,“你已经兴奋了。”
那玩意儿有点调皮,确实隆起了那么一些。
“可我还在流血……虽然它看上去像山莓汁,虽然它很有可能就是山莓汁……”褚画继续左顾右盼,不知所谓地扯着闲话,却已经不由自主的一点点向着床上的男人靠近——他的骨骼,他的肌肤,他的全身心都想向这个男人靠近。仿佛身后正有人使力在推,他不想停,也停不下来。
就在褚画快挪到对方身前时,康泊一把捧过他的脸,贴唇吻了上去。
四唇相触的瞬间,褚画感到自己整个人就要融化于这一吻之间,一种莫名的、想哭的温柔丝丝绕上了他的心房。打开齿扉,任对方的舌跨过侵入,随即又有些笨拙地将自己的舌递送上去——除了一腔想与对方紧密纠缠的欲望,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两个人吻得极深,极投入,险将彼此都吻成窒息。四片唇稍稍分开,轻轻喘过一口气的褚画又闭目凑头过去,一面将康泊的舌含于唇齿肆意轧碾,一面动手去解对方的裤子。
内裤外裤一并褪在腿侧,褚画伸手握上康泊的性器,不过上下擦弄几下,便觉得一只手也握不太住了。而自那茎身灼起的热度连着他的掌心传进他的心底,竟让那两股缝隙的穴口也情不自禁地翕动起来。
褚画不由红了红脸,心虚地想好在没教康泊发现。
尽管胯间之物高高竖起,康泊倒显得并不心急,只以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微抬着下颌。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对方,也不出声点穿对方的迫不及待。
反正待会儿自己也爽,褚画索性决定全程主动,自己动手脱去了衬衣。那股山莓汁的甜香也不知怎么就溢满了整个屋子,愈加撩动人心。衬衣里还有件纯棉的白背心,这阵子他瘦了好些,紧身背心的包裹下,肋骨的轮廓竟也清清楚楚。
抬手在肋部上下摸索一番,一根根清晰的肋骨像琴键一样跳跃在他指尖。警探先生也不在意,嘴里嘟囔着“怎么那么瘦了”,脱衣服的动作倒毫不迟疑。
撩起背心露出白皙腰腹,再往上撩些便露出了两粒粉嫩可爱的乳头,尽管很瘦,他的肌肉仍很漂亮,线条利落的上身看来没有丝毫冗赘。褚画跨坐在康泊身上,刻意放慢了余下的动作,哼起音乐扭摆起身体,频频朝对方抛去媚眼,自以为那双淡色瞳仁里的自己诱惑力满溢。
“你的舞蹈简直就是场噩梦……”这个绝对称不上美观的扭摆逗得康泊当场失笑,终于向着对方支起身体,一把搂上了他的细腰,“你就不能快些进入正题吗?”
“你躺回去!”不满对方的催促,褚画又将康泊重重推回床上,“你口是心非,你觉得我美极了,充满了诱惑力!”语气得意,笑出的月牙眼里浮出令人心动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