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帅坐在太师椅上,单手支着脸,一双眼睛盯在小戏子身上半天不挪窝。陈嗣非不敢说话,瑟瑟地要低下头,就听梁少帅的声音响起来:“我又不吃了你,把头抬起来。”
陈嗣非忍不住哼咛一声。他不过十三岁,没见过许多达官贵人,即使这人说他同未来的自己关系亲密,小戏子也不信半个字:这些官老爷最会唬人了!然而话还是要听,他慢吞吞刚要抬头,袖口一紧就被梁少帅扯得坐在怀里,“怎么这么胆小,”梁少帅亲一亲他耳朵,那白嫩的耳朵尖就腾地红起来,“上我的时候,胆子倒大。”
陈嗣非猛地喘口气,抬起脸,用一双吓得含泪的眼睛看着梁少帅。梁少帅啧啧叹道:“打小就生得好看。”这语气,同真流氓也没差别。
陈嗣非当真吓得哭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掉。梁少帅奇道:“你哭什么!”陈嗣非抽抽搭搭,也不敢说是吓的,哽咽着说:“大,大人威武,我心里高兴。”
年幼的陈老板坐在自个儿怀里梨花带雨,这场景对梁少帅来说着实刺激。他眼珠一转,肚子里坏水就冒了出来,手往下摸到陈嗣非的屁股,稍微捏一捏,小戏子就嘤地一声,直撞到梁少帅胸口。“你既然高兴,”梁少帅咬咬那通红的耳朵,“屁股借大人我cao一cao怎么样?”
陈嗣非吓死了,在梁少帅怀里一阵挣扎,他虽年幼倒也有些脾气,宁死也不肯随便把身子给人的。奈何梁少帅是个大老粗,且如今大他十三四岁,没用五分力就把小戏子压在地上。小戏子哭得脸都花了,双腿踢蹬着,直踹了梁少帅好几脚。
“真野。”梁少帅摆出副恶霸嘴脸,“再动啊,越动爷越尽兴。”
“睁开眼睛。”
陈嗣非浑身一震,双眼睁开的时候,只看见梁少帅坐在自己身上,把裤子褪了一半。他只被那露出的阳物吓到,这么大,这么大他哭唧唧地想,他屁股不能要了。
梁少帅说:“仔细看着,看军爷怎么上你。”
小陈老板的裤子早被扒下来,露出年幼的一根鸡巴,由着梁少帅单手撸动,不时把包皮捋下去,拇指蹭一蹭肉红的顶端。陈嗣非从小在戏园子呆着,哪有人教他这个,自渎都很少,很快被刺激得从顶端冒出不少前液,沾了梁少帅满手。
梁君顾心里舒爽得简直要上天。要是他有尾巴,老早就翘起来了。他压到小戏子的耳边,一面亲他耳垂,一面说:“叫啊。”
陈嗣非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如这恶霸的愿叫出来,梁少帅也不介意,只收回手舔舔,皱起眉,笑道:“真倔。”
下一秒陈嗣非就被梁少帅骤然压制住,两只手腕被他单掌握着,如何扭动都难以挣脱。要疼死了,一定会疼死了。陈嗣非哭着闭紧眼睛,在梁少帅溢出呻吟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被什么东西裹住。
软,绵,是两片嫩生生又烫呼呼的肉。紧紧地含住他,像空了许久,终于找到食粮的嘴儿。小戏子脸憋得通红,偷偷把眼睁开一条缝,就看见自个儿的鸡巴被梁少帅扶着,一点一点,插进他身下。他霍地张大眼睛,那个穴,不是不是女人才有的么?
梁少帅看他睁开眼,嗤笑:“小色鬼。”
陈嗣非顿时不服:“我不是!”嘟嘟囔囔,也不敢叫梁少帅听见,“明明是你强迫我”他啊地一声,是梁少帅稍微用了用力,花穴夹一夹他初经人事的鸡巴。小戏子十三四岁,哪里能忍得住,顿时腰眼一酸,直接泄在那软穴里。
梁少帅咦了一声,用略带惊讶的眼神儿瞧瞧陈嗣非,后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男人用穴一夹就射了,实在、实在太过丢人。
他倒不知道自个儿今后有的是将梁少帅干哭的时候,只觉今后算是完了,恐怕要落个早泄的毛病。一想到这儿,就又开始抽抽搭搭,看在梁少帅眼里怪可怜的,就俯下身亲亲他嫩红的嘴,“别哭啦,”梁少帅叼着他下唇含吮一会儿,慢慢哄他,直到把小戏子的鸡儿又弄硬了,“我这连报复都算不上,你以后多能欺负人,还觉得委屈了。”
陈老板变成少年多久,梁少帅就爽了多久。
毕竟一时报复一时爽,一直报复一直爽。况且见小少年泪眼汪汪咬着下唇,又因为早泄而羞恼地捂脸时,哪个混蛋流氓会不心动的。
可偏巧了,少帅就是混蛋里的流氓。
然而这小孩儿被他教坏了,食髓知味,知道了做这事儿有多么开心。而且可能也相信了自己今后会与梁少帅同床共枕,也就不再像以往那么矜持。甚至少帅领他去后花园玩,他都敢趁着没人,小心翼翼地红着脸,凑过去亲一下少帅的嘴巴。
不过这也算可爱,梁少帅就大发慈悲,由他去了。
可惜好日子没多久。某日清晨刚醒,少帅摸着旁边睡着个硬邦邦的胳膊,后背就麻了。他试图轻手轻脚地下床,跑去书房避难。忽然那手臂将他抱住,梁君顾刚要挣扎,忽然听陈老板颇为迷茫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
梁少帅又问了两句,确定这人是不记得这两天发生的事了,顿时安下心来,翻过身回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