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箫和一开始还不适应的扭着身体,随即就明白自己再挣扎下去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最后麻烦的还是自己。
索性也就乖乖的不动弹了,反正,反正那种被紧紧抱住的感觉也并不差,他也不是真的想拒绝。
赵楚宋的大个子窝在他怀里实在有些困难,便将他面对面的搂住。呼出的气息交错,眼神也缠在一起。
白箫和对这种情形实在是不适应,对视了一会就想躲开,脸上也染了一层薄红。
赵楚宋心念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凑过去一口咬住白箫和的嘴唇,好奇的舔了几口。
“好甜。好软。”他嘴里叼着白箫和的唇瓣,含含糊糊的道。
白箫和浑身发软,几乎使不上力气,他无力的推拒了一会,向后仰去,又被赵楚宋紧跟上来,就是不愿意松开嘴。
白箫和气结,一口咬住那不老实的舌头,到底是心软。他只是用了让赵楚宋察觉出疼痛的力道,并没有出血。
赵楚宋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捂住嘴巴哀怨的看着白箫和,几乎要哭出来:“好疼~白,你讨厌我了吗?头疼”
白箫和也不傻,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在装,可是他又实在是太过于紧张赵楚宋的头了,完全忘了刚才的气愤,小心的凑过去:“哪里疼,要不要叫医生。”
“不要,要亲嘴巴,亲到嘴巴就好了。”
白箫和几乎哭笑不得,只好跟他讲道理:“这是不对的,亲嘴巴这个动作只能和最亲密的人做,你不可以和我亲嘴的。”
赵楚宋才不管这些,他天真的看着白箫和:“你就是我最亲密的人了。和你亲嘴巴有什么不对?”
白箫和怔怔的说不出话来,趁着这个机会赵楚宋再次舔上那颜色浅淡的唇,甚至不满足的将舌头探进去,舔过一颗颗贝齿,继续深入,没有收到一丝抵抗的意味,轻轻松松的就冲破了对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的最后一道防线。
他嬉闹一样勾住那里面软滑的舌,缠绵吸吮着对方口腔里甜丝丝的口液,唇舌交缠的渍渍声越发的大了起来。一时两人几乎忘了时间,直到喘不过气才拉开一丝距离,微微喘息了几下,又继续缠住了对方的口舌。
病房里准备了很多儿童读物画册一类的书籍,每天白箫和不在的时候他就会津津有味的看这些。
医生说他现在伤口愈合的也比较好,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回去了。至于失去的记忆和智商,还是要继续观察一段时间才能下定论。
他现在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倒是认得字,只是组合起来的意思就有些懵懵懂懂,许久才能想起来。
白箫和一整天都没有过来了,中途给他打了电话,叫他乖乖的听护士的话,他明天才过来。
赵楚宋既失望又生气,一言不发就挂断了电话。惹得白箫和又打过来一个好言好语的劝了半天他才不那么生气了。
医院里一向睡得比较早。
九点多就护士就进来把灯关了,叫他早点睡。
窗外月亮很好,病房里虽然黑乎乎的,却能看见物体的轮廓,偏偏就是这样反而更添了一丝恐怖的氛围。
赵楚宋有些害怕的闭了眼。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脚步声一步步的走到床边。然后就开始浑身发冷,就像是被野兽盯住了一样。
他小心翼翼的睁开眼,透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见那人的样子,一双眼睛摄人的看着自己。
是,是那个很凶的叫陈远的男人。
他吓得立刻伸手要按铃叫护士,却被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陈远力气很大,他又疼又害怕,几乎要哭出声。
“不准出声!”陈远一字一句的威胁,“不然你就永远别想见到白箫和。”
这个威胁实在太有效果了,赵楚宋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捂住嘴巴,点点头。
陈远笑了一下,带着些苦涩的意味:“你怕我是吧?我现在要让你更怕我。等一下我做什么你都不准动,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听到没有?听到就点头。”
点头。
赵楚宋呆呆的看着开始脱衣服的陈远,他动作很快,没一会就浑身赤裸的站在床边了。
他肩膀上还裹着绷带。
赵楚宋的脸腾的红了,目光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多瞄一眼陈远的裸体。
接下来陈远一把拉开赵楚宋的被子,赵楚宋穿着病号服,扣子没两下就被陈远解开了。
他这才挣扎了一下,陈远就低声道:“记得我说过什么?”
赵楚宋只好僵硬的任由陈远把自己也扒的光溜溜的,连内裤都不剩。
陈远盯住他腿间那处仍旧软绵绵性器,赵楚宋的脸更红了,他虽然不懂陈远究竟要做些什么,偏偏脑子里管着羞耻心的机制还在努力工作着。
陈远上床,直接跨坐在赵楚宋的大腿上,肌肤相贴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陈远伸出手,握住那处沉睡着的性器,他看起来十分镇定,偏偏手抖得连赵楚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