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韩炤元再也忍受不住,几乎在韶遥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就并起两指插入肉穴,感受到内里湿滑紧致的触感,双指微微搅动便发出了暧昧的水声,明了他的宝贝也同他一样的渴求,便不再克制,抽出手指握住韶遥纤细的腰肢,便是一个深深挺入。
蛋大的龟头顶开入口,摩擦过内壁,寸寸侵入内里的感觉十分明显,被压迫着的穴肉哆哆嗦嗦含住了男人青筋虬结的偾张着的硕大肉棒,花穴内的腺体饥渴地分泌出更加多的滑腻湿润的爱液,以便两人更好的交融。
早在韩炤元顶进来的时候,韶遥就耐不住发出了一声猫叫般满足的喟叹,悠扬的生鲜配合着少年人如泉击壁石、珠落玉盘般清越灿然的嗓音,婉转动人。
韩炤元更是大受鼓舞,肉棒几乎在一瞬间又胀大了一圈,使得花穴口两瓣小小的阴唇只能更为费力地吞吐着,花液沾湿其上,晶莹透亮,泛着淫靡的光泽。
韶遥线条优美的手臂虚虚挂在韩炤元的脖颈上,与男人忘我地接吻。花瓣般娇美的丹唇紧贴着另两瓣,小舌也魅惑地吐出点点殷红与人暧昧纠缠,水液交织、津液相融间,空气中费洛蒙的浓度也仿佛骤增,令人头脑发昏情欲高涨,只想沉浸在这原始的欲望里再不抽身。
丝丝缕缕轻吟来不及被咽下,从韶遥喉口溢出,带着勾人的娇媚的尾音,飘散在了空中。正被人操干着的美人双瞳敛着水雾眸光涣散,无意识地呻吟出声,醉人的红弥漫在他的全身,宛如一具精雕细琢的玉像,瑰姿艳逸,端的是惑人魅妖般世所罕见的迤逦。
而这样一个美人,正心甘情愿接受他们的支配,张开双腿,献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接纳他,抚慰他,热爱他。
韩炤元心中的满足感澎湃激荡着,掐着韶遥的修纤腰身更深地埋入美人湿热的体内,龟头激动的撞上了子宫颈,轻扣了一下那紧闭着的门扉作为招呼后就毫不客气开始了律动。使着要把那嘟起的入口狠狠凿开的力道,肉棒急速抽插着花穴,相连的部位不住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因为快速的摩擦挤压,花穴口的花液甚至被打出了泡沫。
穴道被这凶猛的操干刺激的蠕动地更加激烈了,层层叠叠的穴肉甚至开始互相挤压推拒着,子宫口被龟头捣得又酸痛又麻痒,男人粗硬的阴毛随着抽插甚至时而会如同调戏一般擦过充血勃起着的肉珠与翕张着的穴口媚肉,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不同于子宫肉道被操干的尖锐快感。
偏头躲开了男人几乎要令人窒息的吻,唇瓣分离时牵起了几道暧昧的银丝,韶遥喘息着哭吟,“啊太深了不要顶哈啊呜受、受不住”
失去了红唇的韩炤元并不在意美人惹人怜爱的求饶声,而是辗转将唇又印在了小巧玲珑的耳垂上,男人含住了韶遥嫩红欲滴的精致耳垂,用唇瓣吮吸,用舌叶包裹着摩挲挤压,甚至连齿列也乖张地啃咬,给人带以细碎的疼意后又极尽温柔的用唇舌爱抚。
这样细致又磨人的撩拨,令韶遥觉得自己就如同被大猫擒获的猎物,猎手将他困囿与一方牢笼之间,悠游闲适地玩弄他以取乐,品尝着他濒临生死时全力挣扎的可怜姿态带来的愉悦感。
这样羞耻的联想,明明应该给他带来被冒犯的恼火,但是或许是因为,方才两个男人毫无保留吐露的衷肠所带来的震撼感动,远超于两人床笫之间的掌控支配欲所令他产生的反感,韶遥的身体居然奇迹般的更为兴奋,陷入了更加深邃的情欲旋涡之中。
韩炤元将舌探入韶遥耳中,津液令他的耳廓濡湿,黏腻湿滑的触感,舌尖更为深入地探索以及充斥着耳膜的暧昧水声,令他产生一种连大脑与心灵都要被侵犯的错觉,韶遥忍不住浑身战栗,眼前的事物早已模糊,脑海中只有时不时闪现的白光,无法言语,也无法思考。
韩炤元只觉得包裹着下身的小穴蠕动收缩着越搅越紧,又水又嫩,穴道一缩一缓之间,滋味销魂蚀骨,叫人几乎要上瘾。
知道韶遥又快到一个绝顶高潮,韩炤元不再保留,律动着腰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直捣得韶遥腰身巨颤,无力的手指划过床单,蜷曲着想要抓住什么作为媒介用以借力躲藏,然而韩炤元的蛮干操得他花穴痉挛收缩,根本无力拒绝身上这个男人,无论是难以承受的欲望,还是若有似无的痛楚,都只能全盘接受。
几百下深捣之后,韩炤元终于闷哼一声紧绷着身体泄了精,一股一股精液被射到了花心深处,抵着子宫口释放,那略高于穴内温度的液体在子宫口极度敏感的当口如瀑而下,激的韶遥子宫酸麻快意不已,抖着身子攀上了又一个高潮。
快感如鸩毒在体内蔓延,连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淹没在这快意情潮之中,韶遥不自觉地将头后仰,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床帏间,更衬的脸容有如浮云映雪,颊边眼梢含着一缕胭色水光,瑰艳无双。美人微张着丹唇吐露出一点玫红色的舌尖,媚于言语,呵气如兰。远而望之,延颈秀项,令人心旌摇曳,见之忘俗。
韩炤元比之自己小妻子这失神的模样也不遑多让,这场水乳交融、心意相合的恣意纵情的性交给予他心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