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无以复加,万分后悔当初把他吓过了头。后来他也曾拿出过那条假蛇想给恬真看,但是恬真只要看到那个碧绿的影子就会尖叫着躲起来,紧接着就会说肚子疼。
几日了,夜夜惊醒不得入睡,两个人都迅速憔悴下去,恬真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削着,脚踝上的铁环都变得空荡荡。
恬真伸出胳膊搂住覃澜的脖颈,恨不得把自己镶在覃澜怀里,哭得上不来气:“叔叔救救我,我不逃了,保证不逃了!你救救我,把蛇拿出来好不好啊……”
覃澜拧紧了眉心,只得像抱半大孩子似的把恬真抱进浴室,恬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他就只能腾出一只手收拾东西,累得满头大汗:“我帮你洗洗里面,把蛇淹死好不好?”
恬真点点头,从覃澜身上下来,主动趴到了往常灌肠用的小榻上,高高翘起小巧圆润的屁股,甚至主动把臀瓣分开露出粉嫩的臀缝和羞涩的小穴,乖巧地趴在上面等着灌肠。
覃澜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捏着细管的手抖得厉害。重重抹了一把脸,他跪到恬真身后,给小穴做细致的润滑。
浴室中一如既往的沉默,这次却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温热的水流慢慢流进恬真的身体里,小腹微微鼓起。覃澜只灌了半袋灌肠液就停下动作,摸摸恬真的头:“好了,现在蛇已经死掉了。”
恬真摇头,摇摇夹着软管的屁股催促覃澜继续动作。最终恬真的肚子极不和谐地涨出来,还是咬着嘴唇窝在覃澜怀里默不作声地忍着,汗水把他的胸膛都弄得潮湿。覃澜一要帮恬真把水排出来,恬真立刻就不安地抱紧他:“再等一会!万一还没有死掉呢,再,再等一会儿……”
覃澜又陪他忍了五分钟,都能听到恬真腹腔里翻江倒海的声音,强硬地把人架在马桶上拔出了肛塞。
被强制拔出肛塞的恬真埋怨地瞪了眼男人,自己赌气钻进被子里生闷气。
覃澜连人带被地抱住:“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东西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好睡一觉。”
恬真在被子里一拱一拱地,把覃澜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挪掉,钻出来本要训斥男人,但是一张口,本来忍得好好的眼泪就委屈地掉下来:“都是你!都是你……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它还,还在我肚子里面动呢……怎么办啊……那我会死吗……”
覃澜把他压在身下,强迫恬真正视自己:“看着我,看着我!小真是我不好,叔叔错了,没有蛇,更不会死,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恬真恍惚地看着他:“没有,吗?我能感觉到的,在里面,细长的,凉的,一直在动……”
覃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听不进去任何话,架起他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撸动几下性器强迫使下体硬挺起来,充满威胁性地抵在那湿润微红的小口:“我现在就帮你把它弄死,你身体里只会有我,知道吗?”
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挤进空虚了几天的后穴,恬真高仰脖颈,感受着火热的肉棒一路深入,不断灼伤他敏感的肠壁,将每一个褶皱都撑大胀平,填满了湿热的小穴。
“小穴里还有蛇吗?”覃澜问。
恬真揉揉小腹,那里随着覃澜每一次缓慢的挺动而微微鼓起又落下,隔着皮肤能够感觉到那充满威胁性的阳具在体内同样狰狞的样子:“……我不知道。”
覃澜一用力,让硕大的龟头狠狠地亲吻上骚穴里最禁不起逗弄的那点,然后上下左右地晃动腰肢,碾磨欺负四周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淫肉,让肉棒在柔软紧窒的小穴里开疆僻壤,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现在呢?小穴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东西吗?”
口中溢出软媚的呻吟,恬真夹紧后穴,体会着被肉棒撑满不再有一丝缝隙的感觉,腰肢和屁股不自觉地随着男人的抽插cao干而款款摆动。
覃澜摸上两人相接的地方,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大张的穴口,低沉的声音响在恬真耳畔:“你这里,不是这么小吗?怎么吃进去叔叔的大肉棒,还能再装进去别的东西?”
恬真最初呆愣愣地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覃澜竟然一个劲儿地用各种下作的手段逼问“叔叔把你填满了吗”,一遍遍地问他“满了吗”。恬真羞红了脸闪躲,就被男人更加用力地cao干,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伴随着恬真微弱的呻吟和回答。
“是不是那淫蛇去更深的地方了?叔叔帮你把它顶走好不好?”说着,覃澜抚摸着穴口的手就按住了两颗硕大的囊袋往淫水直流的小穴里塞去。
恬真缩起小屁股往前躲:“叔叔进不去的……啊!太深了……不能放进去!”
覃澜一边快速地顶胯cao干,一边拍打着白嫩的臀瓣,带起阵阵淫浪的颤抖:“骚穴里除了叔叔还有别的东西吗?”
浓烈的羞耻感让恬真连后穴的收缩都掌控在男人手中,肉棒在层层媚肉中推来挤去,要把后穴擦出火来:“啊啊啊……没有了!呜嗯……只有叔叔的肉棒……满满的……”
覃澜喘息着问:“那还有小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