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又勾出更多的空虚。
他不敢抬头,怕别人看到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中不住地打转,越积越多……
突然一顶鸭舌帽盖了下来,覃澜摸摸他的脑袋,给他擦去眼泪,轻声说:“乖,做得很好了,我们下一站下车,跟我过来。”
于是人们就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搂着一个哭泣的男孩子,挤过层层叠叠的人群。那男孩像是身上有伤一样,怕碰到别人,明明已经被很好地护在怀里,却哭得越来越厉害。
下了车,覃澜在前面走,恬真在后面揪住他的衣角跟着,心里暗恨自己不争气,光是被男人碰到,就时时刻刻都像在经历高潮。
谁知覃澜竟然带他进了电影院,恬真正要拒绝,就被覃澜拉了进去:“你在这里看电影,我在门口等你,有事手机联系。”说完就出去了。
恬真无措地坐在空荡荡的影院,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覃澜为他包了场,同样不希望别人看到恬真情动的模样。
电影开始,恬真强打精神要看看覃澜为他安排了什么影片,就见到了——血战钢锯岭,无奈地笑出了声。冗长的前奏最初还会令他心猿意马,但后期战争的场面立刻调动起了他的精神和感官,渐渐的身体的异样被遗忘,他抓紧扶手屏息凝着荧幕上的男主角,每一次炮弹声响起,心都会跟着揪一下,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男人对枪炮都有莫名的执着,血性男儿对战场也总有着几分憧憬。在跌宕起伏中,两个小时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当恬真心满意足地走出影院看到覃澜,终于露出了几天来第一个开心的笑容。原本他还绝望地等待着第五天的降临,现在比被绑在床上一分一秒地挨过去要好太多了。
恬真接过覃澜递过来的水:“叔,我们之后做什么?”
覃澜回答:“去你们学校吃饭,我拿了你的校园卡。”
恬真有些犹豫,还是点点头。
学校有些远,这里正在购物中心附近,上车的人格外多。两人再次挤上了公交车,这次没有了座位,恬真被挤得紧贴在覃澜怀里,随着车子摇摇晃晃,连扶手都要抓不住了,两腿颤颤巍巍,面条似的,随时像要瘫倒在覃澜身上。
覃澜的味道铺天盖地地钻进恬真鼻子里,萦绕在四肢百骸。这种气味只有他知道,只有与覃澜日日夜夜同床共枕的自己能够察觉出来,带着柑果的轻香,绿茶的沉稳,最后留下微醺的麝香,在敏感的神经上漂浮。
衣物摩挲的声音沙沙,恬真察觉到力气被一点点掏空,软软地伏在男人胸口,贪婪地吮吸品尝男人的气味,胸口起伏越来越大,乳尖磨蹭着衬衣光滑的布料,可怜地将胸口撑起两点,淫荡地渴望着被男人狠狠地吸吮啃咬。
后穴里的淫水慢慢洇湿了底裤,他夹紧双腿,两条腿相互摩擦,整个股缝都黏哒哒的。过多的淫水顺着大腿缓缓下流,所过之处,都能舒爽得汗毛倒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恬真好似闻到了自己后穴分泌出的腥臊味道,眼睫轻颤,求助地看像覃澜。
覃澜也察觉到情况不妙,他原以为安排满满的行程就能成功转移恬真的注意力。但是这个处境实在不能怪恬真想歪,放在平时,他也一定会不饶人地逗一逗。两个人以前上床的时候,覃澜还提议过公交车或者地铁,都被恬真果断地否决掉了。
“叔……叔……”恬真小声地唤他,声音颤抖,就像哭了一样。
“下一站我们就下车。”覃澜说。
恬真略微放心下来,然而又感到阵阵失落,于是干脆抱住覃澜,越圈越紧,不顾旁人的眼光,执意地抓住着短暂的几分钟,和覃澜好好亲热温存。
覃澜被恬真摸得也有些招架不住,他每天给恬真上药擦身,小小的后穴每次都热情地咬住勺子不放,媚肉重重叠叠地蠕动,滴滴答答往外流淫水。几日未经使用的穴口又变得粉嫩娇艳,紧窒地无法形容。
车身晃动,覃澜感觉到硬硬的东西戳在他的大腿上,再看看低着头装鸵鸟的恬真,心中苦笑,想不到自己也有在公车上被人性骚扰的一天。
不过更崩溃的是恬真。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在公车上性骚扰别人的一天。
终于到站,覃澜半抱着恬真径直走向了附近公园中隐秘的角落,居高临下的严肃地看着恬真:“你怎么这么忍不住?这样是我难受还是你自己更难受?”
恬真扁扁嘴,低头不说话,两手揪住衣角盖住还没消停的下半身。
“还硬着?”覃澜高声问。
附近有路过的人隐约听到他们争吵,向树林里望过来。
恬真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小点声……”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说完,从包里拿出一袋子绿豆,零零落落地洒在地上:“把豆子捡回到袋子里,数好数,我买饭回来检查。”
恬真本来就身体不舒服,这几天被煎熬得情绪格外脆弱,听覃澜这么说,生气地推了他一把:“你要把我扔在这里?你这么欺负我……你等着!等我好了之后,我憋死你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