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向白绒绒作揖,“若以后有机会,我也很希望能与白老板合作。”
岳修瑾刚走到出酒楼的包厢,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忠告:“岳修瑾,普通人养不了那种狗,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养那条狗,就来找我,我会在这里一直等着你。”
“多谢。”
岳修瑾匆匆离开酒楼,素雪是他从小养大的狗,他怎么可能养不了?
变成人……
如果真能变成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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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修瑾脚刚迈进岳宅大门,就有父亲贴身丫鬟请他去书房见父亲。
岳修瑾不用多想也知道父亲找他有什么事情,无非是他见了白绒绒,抢了下面庶弟的生意,乱了家中的规矩,庶弟向父亲告状,父亲要借机打压打压他,让他知道这宅子里谁做主。
他自小被父亲打压了不少次,多这一次少这一次无所谓,他浑然不在意,况且他已不是孩童,不会再钻死胡同的想不通为什么总会被了一点儿小事打压他,无非他母亲不受宠,庶弟的母亲受重,爱屋及乌,他自然不受父亲重视。
但这又怎样?他始终是嫡子。
岳修瑾进了书房,岳老爷直接冲他发火:“那个白绒绒是怎么回事?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也就罢了,还出来做生意,把粮食收购的价格抬的那么高是想坑我们岳家,你两个弟弟压一压价格你搀和在里面是想干什么?你是长子,要让一让两个弟弟,别一口汤都不给弟弟喝,做哥哥的就应该爱护弟弟,扶持弟弟。”
岳修瑾站在书桌前,面无表情的听父亲训斥自己不爱护弟弟,等父亲训完,岳修瑾才慢悠悠的开口:“我是嫡子,他们只不过是小妾生的庶子,而且他们母亲不是良妾,一辈子卖给岳家了,而父亲你却为了他们训斥我这嫡子的不是,父亲真让我寒心啊!”
“我们家没有什么嫡子庶子的!你也不可以为了嫡子庶子害你两个弟弟!我们家中的规矩是兄友弟恭,不是互相陷害。”岳老爷装出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不喜正妻的端庄,若妻子的家族一直强大,他会一直敬着恭维着妻子,但是妻子的父亲一死,能为他带来的利益也就少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捧着妻子。
反而是两个妾,一个温柔小意,一个热情妖娆,都懂得理解他,会撒娇会看他眼色,从来不在他面前端着架子,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需要的女人,需要的时候就会来,不需要的时候就走,让他从心底生出满足。
而且生的两个儿子也听话,能力也不错,栽培栽培也能撑起这个家,不像正妻生出来的孩子总和正妻一样太清高了,有时他甚至觉得这个孩子和正妻一样瞧不起他。
吃的喝的穿的,哪样不是他供的?却瞧不起他,如果不是他,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现在还能过富贵日子?当初他只是看那女人长的美,父亲又是个小官,不然他不会娶一个端着架子假清高的女人入门。
再清高还不是要被他干,要给他生孩子养孩子,哼,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过的日子。
想到这,岳老爷衰老的脸上经不住露出一丝得意,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娶了一个官家小姐做了他这商人的妻子。
岳修瑾不喜父亲脸上露出的得意微笑,心里颇烦父亲把娶到母亲当做炫耀的做法。
“既然父亲觉得我乱了家中的规矩,那白老板的粮食我不会做主收购,庶弟想如何收购白老板的粮食,由他们自己做主吧。”岳修瑾不耐烦与父亲说话,却还要装出恭敬的态度。
“你这样做才是好哥哥,以后你两个弟弟的生意你别插手,把你手上的生意管好就行。”岳老爷不耐烦的挥挥手,“好了,你走吧,有空记得多照应你两个弟弟的生意。”
呵。岳修瑾在心里冷笑,真是好父亲,既要两个妾生的庶子有油水可捞,又要他这嫡子无偿照应他们,等捞足了油水就能反过来欺压他了,好算盘。
岳修瑾一路冷着脸回到自己的院子。这个家不是他和母亲的家,他们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活,可利用的时候正妻才是正妻,嫡子才是嫡子,不可利用时就吃其肉喝其血吸其髓,献出全部才能变成对方所谓的家人。
岳修瑾解开拴在树上的狗链,招来一个下人:“你去通知我母亲,我去郊外的庄子遛狗,过几天回来。”
那下人领了命就去通知凤氏。
岳修瑾牵着素雪,素雪摇着尾巴,亲昵的蹭蹭岳修瑾的大腿,让主人发现它的毛毛,一脸期待的看着主人:“嗷嗷呜……”主人你看我的毛,我今天也有洗澡哦,我现在雪白雪白的,你看我好不好看?
岳修瑾拍了素雪的头一下,不自觉的露出轻松的笑容:“不要乱叫,今天带你去郊外的庄子玩。”
素雪最喜欢郊区的庄子玩,那庄子是凤氏的陪嫁,环境优雅,有仆人定期前去打理,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妻看守庄子,岳修瑾经常带着素雪到庄子里随便素雪乱跑乱疯。
庄子再好玩也没有主人的吸引力大,素雪坐在马车里,对着主人不停的摇尾巴,还把两只干净的前爪搭在主